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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笑语盈盈,眉目之间溢出几分快意。
这场戏竟然比她从前看过的任何一场都要精彩。
她笑的几乎要见牙不见眼,可即便做如此神情,仍旧是风情万种,仿佛是从仕女图里走出来的谪仙美人,“看来这姓许的活着,倒是比死了还更让人觉得有趣。”
“你还敢说话!”
凌启恶狠狠的瞪着她,这张娇美而圣洁的脸,如今落在他眼中,竟是如此的面目可憎,“若不是因为你,春雪又怎么会与我合离!”
“你这毒妇!”
“合该你做了怨鬼!”
“我兴国公府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你,竟叫你使出这般狠毒下作的手段害我妻离子散!”
他自问,从未得罪过旁人。
这些年,他一直低调行事,从来都是韬光养晦。
只是因为心疼自己的夫人,想要有一个孩子,就遭此横祸!
嫣然挑眉,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凌启,神情逐渐从笑语盈盈,变得阴森而毒辣,“你们兴国公府有没有人对不住我不重要。”
“总归,我要全天下当正妻的女人死,这许春雪,不过是猎物里的其中之一罢了。”
她缓缓看向一旁的兴国公夫人,娇笑着挑了挑眉,“本来想着杀完许春雪就轮到您的,可惜了,您还真是命长。”
“也怪我此次轻敌,若你们这一回找到的玄术师,也只是一个酒囊饭袋,你们兴国公府,还能逃过一劫吗?”
兴国公夫人眉头紧皱。
她满脸厌恶的扫了一眼嫣然。
出生书香世家的她,无论是对许春雪还是对嫣然,都是自上而下的俯视,骨子里便瞧不上这二人,与人说话时也藏不住眸光里的轻蔑。
如今听嫣然说话,她敏锐的就抓住了嫣然话里的那一句,要天下间所有的正室夫人都死。
她讽刺的笑了两声,“我还未曾见过有人可以不知羞到如此理直气壮。”
“想要天底下所有的正室夫人都死,莫非你是哪个因着太过狐媚放荡而被乱棍打死的小妾?”
想来定然是这样。
否则,又怎么会对天底下的正头娘子有着如此重的恨意。
嫣然毫不客气与她对视,她是怨鬼,纵然兴国公夫人出身书香世家身份高贵,对于从前的她来说,或许高不可攀。
可是对于眼前的她来说,不过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凡夫俗子。
若非有苏檀在这儿,她掐死兴国公夫人,也不过就是一瞬之间的事。
“是啊,我生前的确是个妾,让你们这些做正妻的死在那些个你们看不上的小妾手里,不是正正好吗~”
她笑盈盈的看着兴国公夫人,又将视线缓缓的落在了兴国公脸上,“您可还记得凌秋?”
兴国公眉头拧了拧。
凌秋是他侄女。
上个月刚下葬。
这怨鬼怎么会认识?
兴国公脸色猝然一变,死死盯着嫣然,眉目极为阴沉,“是你!”
“是你害死了阿秋!”
他就说阿秋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会死!
原来——原来竟是被这怨鬼害死的!
嫣然仍旧是笑盈盈的,语气极为畅快,甚至挑着眉头眨了眨眼睛,娇笑着道:“是啊,就是我杀的。”
“你没见过她的尸体吧。”
“郑家的人说,她是得了天花,病得极为凶险不治而亡。”
“可其实,她是被我弄死的呢~”
“我先是每日在她的梦中作祟,时常将她半夜吓醒,将她折腾的如个疯婆子一样,变成了惊弓之鸟。”
“你知道吗,她最后病急乱投医,竟然找了一个酒囊饭袋,以为这样就能除掉我,我假意被那玄术师逼死,等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却陡然之间出现,将她吓得摔进了茅坑。”
嫣然咯咯的笑着,提起凌秋当时的惨状,她心中便无限快意。
“堂堂高门贵女,自诩家风清正身份高贵,与我这样的人是云泥之别,时常觉得我们做妾室的脏,可她自己最后,竟是死在了茅坑里呢~”
“这世上,还有人比她更脏吗?”
“混账东西!”兴国公额上青筋狠狠绽出,险些吐出一口血,阿秋虽然不是他亲生女儿,可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竟被害得落到这般下场,“你如此丧尽天良,定会魂飞魄散!”
“这便受不住了?”嫣然觉得稀奇。
这才哪到哪呢。
她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国公爷不会真觉着,死在茅坑里便是最大的羞辱了吧?”
“你若知道你那侄女,根本就没有葬进郑家祖坟,而是被封在了的茅坑里,岂不是要气得吐血身亡?”
郑家人嫌凌秋脏。
哪能让一个溺亡在茅坑里的人玷污祖坟。
因此他们只是取了一身郑氏的衣裳葬了进去。
至于郑氏的尸体,无人敢打捞,最后郑家人只是将那茅坑封起来了。
凌秋将永永远远的与那脏臭的茅坑作伴。
兴国公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郑家人怎么敢!
怎么敢如此羞辱虐待阿秋!
更可恶的是这害死阿秋的怨鬼!
兴国公怒不可遏,他压抑着怒气转身看着苏檀,沉沉的道:“苏大师,铭记奉旨诛杀怨鬼,何不现在就杀了她!”
兴国公的心口犹如被刀子割了一般难受。
他痛苦的闭了闭眼。
“阿秋好好的一个孩子,最是贤良淑德,竟然就被这毒妇和那郑家如此羞辱!”
而嫣然这个毒妇害死了阿秋还不够,甚至还来祸害他们凌家!
她简直混账!
他面目狰狞的盯着嫣然,“我兴国公府究竟与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你先是害死了最是柔善懂事的阿秋,如今又害的我儿妻离子散!”
凌启温婉懂事,贤良淑德?
嫣然咔吧咔吧扭过头,嘴里发出渗人而阴森的笑,“好一句贤良懂事,温柔娴静,凌秋竟然也配得上这几个字?!”
可笑!
太可笑了!
嫣然周身怨气四溢,“她这样的毒妇,就算是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她憎恨无比的抬起头,面容逐渐变得扭曲,“你们一个个说我狐媚下作,说我为人妾室就是低贱,可我最开始,也是好人家的女儿!”
她本是一个绣娘。
有着精湛的绣工。
她受雇于郑家,每个月,光是靠刺绣,就能挣十五两月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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