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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她想不到第二人。
商泽渊像在守株待兔，很快回了消息：【你想知道？】
他虽没跟她兜圈子，但也没直接告诉她答案。
程舒妍：【废话。】
商泽渊：【开门。】
程舒妍：【有事不能微信聊？】
商泽渊：【恐怕不行。】
程舒妍：【？】
商泽渊：【我在门外。】
“……”
程舒妍拧起眉深呼吸，下一秒，莫名被气笑了。
这算是她对他的判断失误吗？
无奈之下，她撂下手机，走上前开了门锁。
本想让他站门外说，结果刚拧开门，他二话不说直接挤了进来，然后，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房间没开灯，只留了书桌上一盏台灯。
但幸好窗还没关，路灯与月色透进来，视野还算明亮，也足够他们看清对方的表情。
程舒妍讶异地瞥他一眼。
商泽渊换了一身黑，应该也是刚洗过澡，发丝半干，身上还透着潮湿的水汽。
接收到她复杂的神色，他本人特别坦荡，抱臂而立，垂着眼看着她。
程舒妍仰起头，迎上他的视线，故意问，“什么事手机上不能说，至于这么大动干戈？”
商泽渊，“你知道是什么事。”
他这语气，倒像是她在始乱终弃。
程舒妍平淡地说，“我认为没什么可说的。”
商泽渊，“我不这么认为。”
起初他以为她只是需要时间去反应，所以他给了她时间，但现在看来，她好像并没有想明白。
她躲了他四天。
他也忍耐了四天。
“程舒妍，我以为你的性格不会逃避。”他说。
“商泽渊，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洒脱。”她回给他。
商泽渊慢悠悠扬了下眉梢，“这跟洒脱有什么关系？”
他人已经追到这里，话又说到这里，再打哑谜也没意思了。
程舒妍索性直白地讲，“那天的事，我们就当做无事发生。”
“那天的，什么事？”他诱导她往更直白的方向说。
程舒妍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扭捏，“接个吻而已，我说的够清楚了吧？”
他勾着唇，重复她的话，“接个吻而已。”
她无所谓地讲着，“是，喝了酒，一时冲动。”
再直白点，这只是个意乱情迷的错误。
他低笑一声，“抱歉。”
“什么？”
“我没法当做无事发生。”
“……”
反应了会，程舒妍也笑了，“你玩暧昧信手拈来，接个吻怎么就没法揭过了。”
她歪了歪头，问他，“干嘛？你是准备扮演纯情男大吗？”
“我房间的花洒没坏过。”他并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起了别的，“我说对你感兴趣，不是说说而已。”
“喊你到我房里抽烟，约你出去玩，也不只是玩暧昧那么简单。”
“我从不跟人接吻，你应该是知道的。”
他每说一句，便会无意识逼近一步。
程舒妍也在无意识间，退到了桌前。
“所以亲你不是冲动。”他弯下腰，凑近几分，炙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我是真的想要你。”
大腿抵着桌沿，触感冰凉。
而他顺势将双手摁到桌上，将人圈在怀里。
是了，这才是他。
他喜欢用的香水，喜欢开的跑车，无一都在宣告着他的属性，张扬的，高调的，一旦确定目标，精准下手，一击毙命，充满侵略性。
至此，她无法后退。
程舒妍仰起头，与他对视。
鼻息又在纠缠，属于他的味道近在咫尺。
这些天克制的，抑制的视线，终于再度聚焦在他脸上。
深邃的眉眼，雕刻般的五官，脸颊那颗略显无辜的小痣，和柔软红润的薄唇。
程舒妍有种冲动想咬一口。
她心跳很快。
空气静止，光线昏暗。
窗外的风一阵一阵吹进来，裙摆蹭着小腿，有些痒。
“那你呢？”
视线纠缠到一起之时，她听见他压低了声线，几乎是用气声在问她，“你就不想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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