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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一顿，张口就是否认：“不认识。”
“噢。”闻之羽噢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反正他有些怪异的盯着虞北姬的侧脸，突然问出一句话：“你说我们会不会之前也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闻之羽就是有这种感觉，说不定虞北姬是不是之前暗恋他的小仙娥，被他伤透了心。
不然现在怎么会这么讨厌他呢。
“谁和你认识少拿那种方式来搭讪我。”虞北姬表面懒得理他，其实内心心虚极了。
闻之羽不愧是神界之人，就这么随口一说，居然就已经猜对了大半。
闻之羽轻笑了两声：“我开玩笑的。”
不过事实到底怎么样，他会查清楚的，只是在他查清楚之前虞北姬必须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能让他跑了。
虞北姬不知道闻之羽已经动了调查她的念头。
两人又走了一会，终于到了人界和仙界的边缘，周围围绕着奇怪的云层，像是迷雾，又像是云。
看不清里面，但是仅仅是站在外面都让人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感觉。
虞北姬记得之前这里不是这样子，看来这地方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害怕的话可以牵着我的手。”闻之羽的话音未落就见虞北姬赶忙抬了进去，他瘪瘪嘴，有些无奈的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进去以后。
刚刚站立的地方立马站了一个黑袍人，宽大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个略带胡扎的下颌。
他的眸光紧紧的盯着消失在云层里的人影。
通红的眼，带着深深的眷恋和不舍。
“小师妹，你不想见我们吗，所以才换了张脸吗？”声音沙哑，又浓稠。
他好羡慕那人能跟在小师妹身边。
可是小师妹肯定不想见他，他之前那么伤害小师妹，小师妹可讨厌了他了。
他不想让小师妹讨厌，也不想让小师妹伤心。
偷偷跟着小师妹，不让她发现，她不知道就不会讨厌他了吧。
她站在人群里，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可当初为什么会一叶障目认不出来，做了那么多伤害小师妹的事情。
“小师妹，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
这三年来，思念无时无刻的不在侵蚀着他，像要把他逼成一个疯子。
他只能通过报复白筝筝，才能有一点点活下去的念头和理由。
可他没想到小师妹还活着，他的梦好像成为现实。
可这一次，他居然连站在她面前的勇气都没有。
他难以接受她用厌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
他的月光已经高高挂在天上，不可触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