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瑶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失控，她的手向上，缓缓地握住了那一团。
“楚鸽。”
还在那哼唧撒娇的楚鸽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不敢动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白璐瑶握住了。
白璐瑶轻轻捋开楚鸽耳边的碎发，唇缓缓贴近她的耳畔，声音轻得如同呢喃，“可以睡了么？”
一阵电流从脊柱蹿上大脑，楚鸽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居然浑身发软，像是面团一样没有力气。
当时，楚鸽就穿的就是眼前的这件黑色的睡衣。
说是睡衣，其实也可以说是睡裙。薄纱的外层，轻盈飘逸，恰到好处地垂落在大腿根处，楚鸽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与这纯粹的黑色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那白与黑的交织，既有着少女的纯真，又散发着撩人的妩媚。
白璐瑶对它有情结，从未告诉过楚鸽，她一直以为这睡衣已经被楚鸽丢了。
看楚鸽失神的眼神，明显还是醉着的她，颤颤巍巍地缩在那，像是受伤的小动物。
白璐瑶心疼极了，“不冷么？楚楚，出来。”
楚鸽立即摇头，眼眸含满了泪，她眨也不眨地盯着白璐瑶：“你还要我吗？”
这话，像是一把刀割开白璐瑶的心。
没有等到回答，楚鸽眨了眨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你不要我了，还管我干什么？”
这是在白璐瑶空缺的那两年中，楚鸽喝醉了经常会躲的地方。
她要是撒起酒疯来，不闹一场，散散酒气，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白璐瑶一直哄了大半个小时，才好说赖说地把人哄着拉了出来，等她扶着楚鸽躺在大床上时，楚鸽闭着眼还在流泪：“你不要我，有的是人要。”
被折腾的呼吸紊乱的白璐瑶身子一僵，她停下了给楚鸽盖被子的动作，认真地问：“哦？都是什么人？”
楚鸽嘟着嘴，头一阵阵眩晕，只管撒了心底的怨气，完全不顾明天的死活。
“多了，什么sophia，angela，梦凡，方舟，好多好多呢……”
眼看楚鸽翕动的小嘴都说干了，白璐瑶虽然生气，但还是想去给她拿水，被楚鸽误以为要离开，两只腿一下子夹住了她的手：“你别走……”
刚刚的折腾让楚鸽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外什么都没有，这么一动，顶端的湿热顺着白璐瑶手臂窜了上去，瞬间直击大脑，那股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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