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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时彻底害怕了。
楚子浩往后退了几步，摇头道：“姐姐，是他们逼我的，我不是故意的！”
“撒谎。”宋汀冷眼看着他。
“友情提示一下哦，你可以问问他为什么找人欺负蔚辞。”
“居然是你？”宋汀脸上出现愤怒，一脚踹在了楚子浩的身上，“你可真该死啊！”
楚子浩闷哼一声。
黑衣人玩味看着这边道：“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宋汀不答反问，扭头过来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冷笑道：“我不仅能猜出来，我还知道你是谁。”
黑衣人沉默一瞬，盯着她，问：“谁？”
“你身上有味道，很熟悉。”宋汀自从落水后，五官的灵敏度就比寻常人要高许多。
其实白以灿要是离她没那么近，那么她直到很久之后可能都不会认出他。
很淡很淡很淡的橘子味，一闻到就会和脑海里的某个人对上。
宋汀起初还有些不确定，觉得是巧合，可一旦将他和种种解释不清的事情联系上，那么一切就有迹可循了。
白以灿家里那么有钱，他为什么来到巡阳城这么个落后又破旧的小地方当一个老师。
因为责任心？可学校里霸凌事件那么频繁发生，他从来不管，甚至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一脸平静。
也只有势力这么强大的白以灿才能在育才这个小学校里只手遮天，以自己的方式让这个学校按他的想法运行，霸凌着整个学校。
白以灿笑了两声，“真不愧是你啊，宋汀。”
他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声音。
“为什么？”这次该宋汀问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很好奇。
“没为什么。”白以灿笑笑，恢复了平和的状态，就和两人昔日里闲谈的状态一样。
“老白，为什么？”宋汀又重复了一次。
白以灿沉默。
“他们为什么能见到死去的蔚辞？”他问。
“因为他们心中有恐惧。”宋汀说。
“你能让我也见到她吗？”白以灿眼里满是期待。
“谁？”
“我……”
“同学。”白以灿颓然放松了身体，“她三年前在这里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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