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么站着,神情淡淡地注视着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痛得厉害。她试图伸手去握他的,他却冷冷地转身就走。
霎时间犹如万箭穿心,她喃喃叫:“臻书臻书。”
一双略嫌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炙热的手掌。
“乔舒!”熟悉的声音像自遥远的时空传来。
记忆里他很少叫她的名字,她几乎没有与此相关的记忆,他若与她说话,直接就开口,她也听得懂。
她困难地呻吟一声,努力着要清醒过来。
一张面孔贴近了她的,彼此皮肤摩掌,让她感觉奇异。
他再度叹息着叫她:“乔舒!”
突然间她不想睁开眼睛了。她想就这样,假装意识不清醒地偎依着他。他曾经未能给她的倚靠和温馨,就让他在这一刻一径弥补了吧。
他的唇轻轻地亲吻着她的。
像孩子吃着了甜的糖,一下一下,意犹未尽的。
她被他逗得也喜欢起这项运动来,不由自主地嘟起嘴。
他被她的样子逗笑了。
他的笑声惊动了她。
她无地自容,伸手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蒙住。
良久,屋子里安静得似无人声。乔舒这才悄悄扯下被子来,迎头便撞上臻书满是促狭笑意的双眼,不由得失声惊呼。
周臻书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问:“好些了吗?”
记忆潮水一般涌来,她轻轻咬咬牙,问:“我是不是很丢脸?”
周臻书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面孔,低声问:“可以吗?乔舒?从现在才开始去爱你?”
乔舒呆住了,良久才答:“我并不需要怜悯。”
她迅速地跳下床,“我去洗脸!”
下了床才意识到自己穿着周臻书的睡衣,宽宽大大像罩着一件袍子。
她下意识地捏住领口,轻声尖叫:“喂,你对我干了些什么?”
周臻书无辜地看着她,“你浑身奇臭,我帮你洗了澡换了衣服,你怎么这么没礼貌,不说谢谢也就罢了,还这么凶神恶煞的?”
乔舒被噎得哑口无言。
她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周臻书走至门外,微微提高声线,“活动很成功,放心好了。”
有他这句话,她真的放下心来。受到侮辱已经是一件不可改变的事实,可是她万分不情愿活动会因此受到影响。周臻书既然能这么说,必然已经把各方传媒打点好,报纸电台将只提及她的光彩之处。
周臻书又说:“她也不过是一个可怜女人。”
这个人,想必前因后果已经打探个大概。
乔舒有点不舒服,但是这话终究还是让她的心牵动了一下。她打开门。
周臻书看着她,“我才不管人家怎么样,但是我想要你心无芥蒂,别为那种没必要的事情烦心。”
乔舒眨眨眼睛,努力要把泪水逼回去,“不要太关心我。”她强笑道。她会当真,会沦陷,会真的以为,他也许爱上她。
周臻书微微一笑,转过话题,“许多电话找你。”
乔舒说:“我要走了。谢谢你。”
周臻书点点头,“也好,你今晚回去好好收拾一下,明天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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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舒惊讶地看他一眼,“接我?干吗接我?”
周臻书说:“明天中午母亲大人驾到。”
乔舒一听,顿时叫苦不迭:“啊哟,怎么偏偏这时候来……这阵子鸡飞狗跳的……”
周臻书挑挑眉毛,“不如我这样转述?”
乔舒瞪他一眼,嗔道:“咄,你这人!”
周臻书好笑,“我送你回去。”
乔舒赶紧答:“不用不用。”
周臻书奇怪地打量着她,或者挤公车?
“你的意思是说,你要穿着我的这个衣。去打的?或者挤公车?”
他胜利了。乔舒再次答不上嘴来。
一路上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事,广播里是个点播节目,播放的都是些年代久远的老歌,竟然还有邓丽君的《何日君再来》。
鬼使神差地,乔舒脱口问:“你的36D呢?”
周臻书看她一眼,“人家有名有姓,姓徐名梓馨。”
乔舒说:“啧啧啧,好琼瑶的名字。”
周臻书提醒她:“有点风度。”
乔舒鼻孔里哼一声,抱紧双臂。时间过得真快,竟然已经九月了。车里开着空调,有点冷。
还是没忍住,又问:“她去哪了?”
周臻书答:“加拿大。”
乔舒有点惊奇,“咦,海外华人啊。”
周臻书答:“二十二岁嫁至加国,目前膝下无子,年三十三。”他停顿-下,“还需要了解什么?”
乔舒有点脸红,讪讪地,“有老公还跟你那么亲热。”
周臻书道:“多年来我们情同姐弟。”
乔舒再哼一声,“什么姐弟情兄妹情,那些都是骗人的。”
周臻书无奈,“你到底想说什么。”
车子拐进乔舒居住的小区,在榕树下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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