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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只得又忍:“怕了你了,咱们快些玩,快些输,成不?”
三月则慢吞吞的问:“怎么快?”想想又说:“你们输赢一把才四个小签子,咱们翻个三倍,不是更快一点?”
众人哪里还敢踌躇,眼都不眨的就同意了。
抓好牌,轮到三月开牌,偏她又开口说:“我觉得吧……”
乐天已彻底觉得她是在搅局,无力开口:“姑奶奶你有啥话,一口气说完,行不!”
三月捏住一张牌在手,横了又竖,竖起又横,颠倒在手里。
“我就是替你们觉得累,每打一张都前后左右的算,不如全都扣起来,只出牌时亮亮。”
说完,将那张颠来倒去的牌,放出亮一亮。北风,没有人要,便转手扣住,面朝黄土背朝天地扔在桌上。
乐天终于得着机会,嗤笑说:“就这?”
“知道对乐少你来说算不得什么,不过还有一样。”
三月将抓齐了十四张牌,从左到右看了一遍,也扣在桌面上。
这下乐于倒是确实有些心慌,脱口说:“盲打?!”
别人见褚颖川不开口,自然不便没说什么,三月却笑了笑,这一笑大有轻蔑的意思,乐天被激,想到她半生不熟的打发,便咬牙撑住,说:“盲打就盲打!”
牌打下来就有些乱,连着兴起这种玩法的三月也是,生张熟张记不住。两把输一把赢的玩下来,乱中还是渐渐赢了些。
乐天看了看三月面前的筹码,赢完这一把,恰好数目就够了。便说:“最后一把,我也饿了。”
众人知道意思,便不肯再给让,长长出了口气,自家做起自家牌面。反倒是三月,吃碰都没有,什么生张都敢打,这样就几乎变成三个对付一个,眼见着把下家供的要胡牌。
三月却翻过牌面,说:“自摸。”
4副风牌是暗杠
大四喜+字一色+四杠+四暗刻
整整三百一十二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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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一十二番,无论对谁来说,都不是小数目,众人的额上不禁都冒出细细的一层汗。
吃完冰激凌总觉得手指间黏黏腻腻,三月随手自几上抽了一张湿巾,一面擦一面转眼去看褚颖川,笑说:“这没想到糊的这么大,每人三百一十二番可生受不起,不如合起来这个数算了。”
众人去看褚颖川,可他的只望着她,眼里温情似水,柔得化开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愿赌服输嘛。”
乐天最先醒过神来,咬咬牙说:“我开支票。”
抬眼见三月似笑非笑地看向他,便又哼地一声:“放心,不是空头支票。”
三月目不转睛地看着乐天,笑说:“乐少开出来我自然放心。”
可一只手藏在桌下,紧紧攥着椅子的边沿。
几个人签下支票,乐天一甩手,起身说:“走,去吃饭唱歌,去去晦气!”
桌子上还遗下十余枚筹码,随手抓起来便扔到巧克力女郎的手里,巧克力女郎哎呦一声:“你给我这些玩具做什么?”
温少的脸色也不大好,但仍强撑着笑说:“收着吧,咱们乐少今天出奇大方。”
众人起身,呼呼啦啦的往外走,褚颍川随他们到套房门口,却没有再往外走的意思,乐天正抻着僵直的腰背,回头不禁呆了一下,脱口就问:“怎么你不去,赢钱照例请客的!”
巧克力女郎偏这时机警起来,边扯着乐天往外走,边用有些不伦不类的上海话发着嗲说:“侬呀,阿拉佳人有约啦!”
腻嗒嗒的声音让褚颍川忍不住含笑,返回厅里时,已有人在收拾。
三月远远地坐在阳台上,刚刚合上手机。因坐姿更加收紧的裙摆,遮不住修长的一双腿,不肯老实的前后交替着晃荡,凌空似跳着康康的舞步。屋里的灯光即便再雪亮,投进黑暗里,已成余烬。光影明暗,破碎跳跃,露出的大片肌肤,仿佛新落的雪,没有任何瑕疵。他不禁有些恍惚,像是睡醒的人回味睡时的美梦,甜蜜却也心脏被剜去大块一般,格外的空落落,。
褚颍川穿过客厅,一步步走到阳台,倚在三月身旁的栏杆上,歪歪斜斜地问:“你在哪里学会的骰子和打牌?”
她侧头看他,也歪斜着,姿态却无限娇媚。
“父亲教我的。”
“这些钱我若不让你动,你一分钱也动不了。”
“可是你答应了,褚颖川。”三月轻轻地,她的笑颜和她仍旧凌空跳着舞步的双腿一样,白到极致,带上了惨淡。
“而且,你对周周说的那些话,千金大小姐也许没听明白其中含义,但是我懂。”
褚颍川明亮的眼注视着她,三月微微挪开眼,夜风渐起,她的发同凉滑的丝裙,还有变得极淡的五号尾调一道猎猎飘飞,抚过他的手臂。
她眼中无限柔情,终于轻轻地说:“你和卫燎毕竟是许多年的朋友,你不是不想帮,而是不方便帮。如今我就给你一个方便的台阶,不好吗?”
褚颖川一双深遂的眼在黑暗中灼灼地看住三月,他的手向她伸过去,不知为何有一种强硬的压迫,直直地逼得她下意识侧头。可终究没有避开,他温热的手指滑过从三月的耳后滑过,重新回到眼前时,刚刚还空无一物的手掌间已多出盒红色爱喜。
三月撑不住地笑:“真老套,堂堂褚颍川也玩变魔术?”
“我玩的东西多了,只是你不知道。”
她熟门熟路的伸手去他的兜里掏火柴,说:“我没需要知道这么多。”
褚颖川一僵。
她已点燃了爱喜,细枝的夹在手指间,熟练到了老练。而她的脸明明没有任何刻痕,已是脱不去的风尘。
因离得极近,轻轻吐出的烟雾还带着她的温度,热的几乎将人溶化。
他忍不住倾身,眼见四唇相接,三月却望着他身后,乌黑的眼珠子惊慌地骨碌一转,说:“有需要知道的人来了,褚颍川。”
可话语阖动时,涂着艳色的唇到底碰触到他。霎那间,似倒在沙漠里的,饥渴凶猛袭来,褚颖川什么也不去想,就是渴。
三月被他扯进怀里,几乎被压的弯折,背硌在在栏杆上,生涩的疼。她疑惑似地眨眨眼,仿佛与生俱来,乌沉沉得没有一点光的眼睛,很妥帖的掩藏了里面的笑意。
但褚颖川仍旧发觉,胸腔里某个空掉的地方,一跳一跳地疼。猛地,他推开三月,结束这个吻。
转过头,什么也没看见。
“你骗我……”
她眼珠子向客厅里晃了晃,低声说:“她进去了!”
褚颖川拉着三月走近客厅,转过身就看见华舒欢在沙发上站起身。
“颍川。”华舒欢轻轻的笑着,抬手来整理他的衣领。转眼对三月也是温和的笑:“真巧,陶小姐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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