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书吧

第14节(第1/2页)

天才一秒记住【星月书吧】地址:51xingyue.com

马骁笑嘻嘻地说:“姐,你别这么瞪着我,我道歉行了吗?对了小睿过来了,你别再板着脸啊。”然后大声说:“你明天下午的飞机,我们吃中饭前过来,上午我和念萁去超市买点东西,姐想带点什么过去?虽然那边听说是唐人街什么都有,但自己带去肯定要便宜些。我记得姐夫爱吃稻香村的鸭胗肝,要不要买点?”

服务小姐牵了小睿的手过来埋单,马骁掏出卡来交给她,把小睿抱起来说:“喜欢什么,舅爸爸明天给你买。”

等服务小姐送回银行卡和发票还有优惠券,六个人站起来往外走,在绕过几张大圆桌时,念萁被叫住了,对面那位是个年轻小姐,笑吟吟地说:“杨老师,这么巧啊。”

念萁想确实巧,怎么老是碰上她,也回笑应道:“是啊,太巧了,莫言老师。”看她一眼打扮,便知道她没有叫错她的身份。莫言穿一身十分淑女的高档薄丝衣裙,轻薄透明的印花丝下是浅淡的粉玫瑰灰色衬裙,于是她整个人就像是被淡烟薄雾笼罩着。裙子的腰线微高,贴了略深一号的丝质缎带,领口开得不高不低,露出美丽的锁骨,裙子在膝盖以下,脚下是一双半跟的白色圆头皮鞋,整个人看上去纯洁又高贵,还有一丝隐约的风情。脸上干干净净,像是没有着妆,却又眉目如画。

莫言笑着说:“杨老师和家人出来吃饭?这是你先生吧?你好。这两位是伯父伯母?你们好。”跟着把她挽着的一位男士介绍给念萁,“这是我朋友。”并不说他是干什么的,却又对那位西装眼睛仪表堂堂的男士说:“这位杨老师就是我在暑期里英语夏令营的同屋室友,她很照顾我,一直对我像大姐姐。”那位男士年纪比马骁还要大着几岁,一身名贵西装,气度像是有些身份地位的样子。

念萁明白了,她是要利用自己的老师身份和家人的良善为她做证明,证明她身家清白,勤奋努力,暑期都在打工,是个值得爱惜的好姑娘。念萁想萍水之交,我不会说任何是非,更是谦和地说:“哪里哪里,莫言老师才是照顾我的那一个。你们还没吃吧?那就不打扰了,我们以后再聊,再见莫言老师。”

莫言也笑着说再见杨老师,那位男士冲他们点头致意,然后挽着莫言上楼去了。

念萁想年轻姑娘真像打不死的白骨精啊,刚还在为妇科病要摒弃和男人有关系,转眼就有成功男士做她的男朋友了。哪像自己,心病比身病还要深。心里在发着感慨,就听马琰说:“这位小姐冷冰冰的,脸上在笑,眼睛却有戒意,嘴上又甜得像抹了蜜。真是个奇怪的人。她是做什么的?”念萁想马琰果然是马琰,一下子就看出了莫言的心虚和假热络,简短地说:“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我们在英语夏令营认识的。”

马琰笑一下说:“没错,确实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出了饭店大门,转头对马骁和念萁说:“你们回去吧,不用跟过去了。明天早上我们再通电话,我晚上拟个单子,看想得起什么,你们帮我买了再过来。”拦下一辆出租车,把两人像赶小鸡一样的赶进去后座,抱了小睿说跟舅爸爸舅妈妈说再见,也不让父母和弟弟他们多说几句,干净利落里让两人回家。

出租车里念萁含笑说:“你姐姐真是生了一双透视眼,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马骁忍了一晚上的手终于放在了她的腰上,一搭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四肢百骸都舒服了,对前面的司机说了地址,另一只手握着她规规矩矩放在膝上的手,紧了一紧,咬牙切齿地,却又低声的,带着笑意说:“别再跟我说一句废话,你再说一句试试?”

念萁忍不住笑。这句“你再说一句废话试试”原是她说的,没想到六月债还得快,转眼他就把这话回扔给她了。念萁反握住他的手,笑道:“我们的牌局还没分出胜负呢,到底算谁赢谁输啊?这句不是废话吧?”

马骁也笑,“双赢。”

四七章爱和喜欢,很多很多

出租车到了楼下,马骁刷了卡,拉着念萁下车,就想往楼上走。念萁站着不肯动,马骁回头瞪着她,说:“你的力气大还是我的力气大?我不用力是怕把你手腕捏断,听话,回家。”念萁侧转头不看他,说:“我有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才上去。”马骁哀告说:“姑奶奶,舅妈妈,我都答应行不行?这里是公共区域,虽说是我们付了公摊面积的费用的,但人家也是出了份子钱的,这里不是我们两人的,你一定要在这里拉拉扯扯?你就不顾师道尊严了?”

念萁咬着嘴唇忍着笑说:“这就是我说的第一个,你不许在电梯里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摄像头在偷看。这里还好,黑洞洞的,路灯不知被谁打坏了,物管也不说来换个灯。”

马骁笑着推了她的背进楼门洞,说:“电梯里要是敢有摄像头,我也去把它打坏。就跟你那些学生一样,什么东西都往上面招呼,臭鞋子烂袜子,书包笔记本,要知道我从前也是很能破坏公共财物的。那第二呢?”

念萁按了电梯钮,白他一眼,“真好意思说。这下你有兴趣听第二了?”

马骁把手插进裤袋里,佯装轻松地吹一下口哨说:“我既然知道你是在戏弄我,我当然乐得被你戏弄。我管好我的手,不跟你拉拉扯扯就是了。第二呢?”

念萁轻呼一声:“不好,电梯怎么不跳字了?不会是坏了吧?”

马骁啊一声说:“不是吧?第二个条件是让我修电梯?我又没真的弄坏。”

念萁拉一拉他的袖子说:“不是,你看电梯真的不动字了。”指一指数字显示按钮,果然停在12楼上,已经停了好久了。

马骁说:“会不会有人在搬东西?”两人对看一眼,马骁又按几下按钮,仍然没有向下的显示。这时电梯前有邻居进来,身后跟着一只博美狗,那狗不知为什么对念萁特别感兴趣,拼命想咬她的裤脚,念萁有点怕,往马骁身后躲,狗主人便骂说:“儿子,又不乖了?妈妈不喜欢了。站好,跟姐姐道歉!”

念萁听了忍不住要笑,把脸埋在马骁肩后,用手指戳戳他。马骁只得说:“没事没事,好乖的狗,还会作揖。这电梯是坏了吗?怎么不下来了?”

狗妈妈看一眼电梯说:“是坏了吧?今天白天已经修过一次了,打电话叫物管来,修都修不好。我家儿子怎么爬得上十五楼?”转身出去,拿出手机叫凶巴巴此叫物管。小狗冲念萁汪汪了两声,马骁冲它抬了抬脚,吓得小狗赶紧跑到了它妈妈脚边。

念萁说:“你真是个坏人,居然踢这么小的狗。”马骁说:“它要是咬你一口,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看样子电梯是真的坏了,里头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我们怎么办?是在这里等电梯修好,还是爬上去?”念萁说还好还好,马骁问还好什么?念萁说:“还好我们没在里头,幸亏我刚才在外面拉着你站了一站,不然在里面的可能就是我们。”

马骁慢吞吞地说:“我现在真的觉得你很有气质。”念萁皱着眉听他说下去,知道他肯定没有好话说出来,果然马骁接着说:“有雷达气质。吃饭总能遇上熟人,坐个电梯还能预告灾难。”念萁嗤嗤笑起来,说:“你就讽刺我好了,我当补药吃。我们是在外头逛一逛,还是爬上去?”

说话间物管带着三个工人来了,带了工具砰砰嗙嗙操兵一样地进来,叽叽呱呱讲了一通话,蹬蹬蹬上楼去,说要先把电梯门撬开,把关在里头的人解救出来,才能修电梯。

马骁看了这阵仗,摇头说:“搞得跟好莱坞大片似的,不知什么时候可以修得好。我们爬吧。”念萁看一眼天花板,像是可以看穿七层楼板,“我不行,我爬不了那么多层。我们在外头花园里坐坐吧,他们总要修好的。”马骁吼一声说:“我等不了那么久,你爬不动的时候我背你。走!”拉了她的手就往楼梯间走。念萁就笑了,一个人笑了好久,笑着爬了两层楼,马骁回头问:“你到底在笑什么?爬楼梯很好笑吗?”念萁笑说:“不告诉你。”又一个人闷笑。马骁说:“那你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可以告诉我了吧?”

念萁听他这么问,更是笑得说不出话来,又爬了两层,实在爬不动了,站在拐角处喘粗气。马骁说来我背你,念萁开始还不肯,马骁说放心,没人看见的,这里也没摄像头,念萁喘匀了气,又咕咕笑起来,趴在他背上,让他背上楼去。

马骁背着她爬了一层,说:“还好我一直在锻炼,不然真要趴下了。你说这电梯是不是跟我有仇啊?分明是看我不爽,要害我。不,是看我今晚要爽一回,故意坏了来整我。”

念萁嫌他说话难听,轻轻咬他肩头说:“不许乱说话。”

马骁说:“那你告诉我你笑什么,第二个条件又是什么?”

念萁笑说:“离第二个条件的最终目标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我就不提了。”

马骁好奇,问到底是什么,念萁咬他耳朵,在他耳朵边轻声说:“我的第二个条件是你不许太粗暴。不过你背着我爬上八楼,体力应该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说已经完成了百分之七十了。”

马骁站在七楼与八楼之间的拐角处,停下来歇一歇,转头问背上的她,“哈,完成百分之九十了。你一直认为我太粗暴吗?”

念萁把脸贴着他脸,他的脸因为爬了这么多层的楼梯汗涔涔的,黏乎乎的,但她不介意,反而感觉到安心和温暖,脸贴着脸,粘在一起,分开会有轻轻的“嘶”的一声,像是被撕去了什么,念萁想,那是什么呢?是亲密感吧。她诚实地回答他说:“很多时候是。”

马骁继续最后的长征,“那你厌烦了吗?”念萁调皮起来,笑说:“很多时候是。”马骁也听出她话里的笑意,也笑着说:“那你还……厌烦吗?”马骁停了一停,其实他想问的是“那你还喜欢我吗?”可是这个词他说不出口。有些女人、或是男人,在被对方问到你是不是爱我的时候,会避重就轻地说,我喜欢你。是喜欢,不是爱。对他们来说,爱比喜欢要重。有时是不想承认,有时是不想承诺,有时是技巧的回答,有时是男女间的游戏。但马骁和杨念萁不是这样的男女,对他们来说,喜欢就是爱了,是不会轻易说出口的。但对两个相爱的男女来说,向对方求证爱或是不爱,喜欢或是不喜欢,有多少爱,有多少喜欢,是非常必需的,是一定要对方亲口承认的。不管有再多的爱意通过肢体表现出来,语言仍然具有无法替代的作用。谈情说爱,情是谈出来的,爱是需要说的。因此就算是马骁这样粗线条的男人,在动了心动了情认了真之后,也想得到对方的承认。只是这样的人是不会问出“你爱我吗”这样直白的话的,在气氛和心情都恰当的时机,他们也只会纡回曲折地小心求证。

马骁说那你厌烦我吗?那你还厌烦我吗?后一个听上去并不比前一个更进多少,词还是那个词,但语境已经不同了。念萁自然是懂的,她搂紧他的脖子,脸紧贴着他的脸,感觉到他的汗从毛孔里滋出来,渗进她的毛孔里。念萁轻轻说:“很多很多很多……很多个很多。”

在她说这一连串的很多的时候,马骁已经背着她走到了家门口,他把她从背上放下来,把她的背抵在门上,摸出钥匙来开门,两个人的身体压在门上,门没推就开了。马骁挤着她的身子转到门后,再用两人身体的重量把门阖上,听见咔嗒一声响,马骁扔下钥匙,脸压下去,吻在她的唇上。

念萁也扔下肩上挂着的包,双臂搭在他肩上,唇舌和他纠缠在一起。马骁自然而然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臀往上垫了垫,让她的腿锁在他的腰上,这样他可以省出更多的力来抱紧她的腰,这样他可以迈开腿来走路。念萁感觉到他在往卧室去,挪开脸无力地问:“不洗澡吗?你出了好多汗。”

马骁继续往卧室走,一手推开主卫的门,把她放在洗脸台上,伸手解她的衣扣,咬着她的脖子说:“我不开灯,行不行?”念萁的脸红了,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他想和她一起洗澡。两人做了半年的夫妻,亲密的事做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一起洗过澡。那次她泡里热水里发汗,他也只是硬开了门冲进来,把她从水里捞起来就裹了一条大浴巾。他的眼睛甚至不敢往更多的地方去。那次他去看她,她为他擦背,也就只是擦了背。而她在为他擦背的时候,他是连背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说到底他是在怕她,虽然他一直有些粗暴,念萁这么认为,他也不否认,但两人间的情事仍然限制在一定的范畴之内,他不敢去触碰她的雷区,那个后果他想都不敢想,他也没敢有那些奢求。

很卑微不是吗?他甚至不敢奢求和她一起淋浴洗澡,现在他敢要求了,还是小心翼翼的,甚至不敢开灯,就怕她拒绝他。念萁的红晕消褪后,心都颤了,她想我们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爱着对方,却又怕着对方。是怕吗?不是吗?也许只是怕对方难堪,彼此留一点体面,白天好面对面。也许是怕对方低看了自己,有些事情,没有到那个地步,怎么也是做不出的。就像她不可能在三个月前叫他为她充话费,就像她不可能在一个月前在欢爱前撒娇地提条件说一二三,就像她在白天跟他通电话时也不会想到会在晚上为他解开衬衫钮扣,答应他的请求。

她的手指就是最好的回答,马骁放心了,他打开手臂,让她为他宽衣。他背着她上楼,出了一身的汗,薄薄的衬衫贴在了身体上。她细细长长的手指摸索着一个接一个解开男式衬衫的钮扣,像弹琴一样的,用适合弹琴的手指在他的身体上弹着一个个心动的节奏。男式衬衫的钮扣有七个之多,她手指头涩涩的,在黑暗里摸到一个解一个,往下三寸,再解一个。把衬衫从他的裤腰里扯出来,解完最后一个。轻轻推开衣襟,推到肩下,慢慢往下拉,衬衫贴在汗湿的肌肤上,剥下整件衣服,就像是在脱一层皮。

马骁强忍着,血液在血管里狂奔,就要冲破皮肤了。他想这个女人真是要人的命,明明不过是脱一件衬衫,却脱得这么诱惑,比她脱自己的衣服都要诱惑,还是在黑暗里,光是那几根手指就足以把一个人点把火烧死。她是一点不知道她做在这些事时的风情,她只是在认真地为他解一排扣子。她从来不知道她在无意识时流露出的风情是要人命的,因为她不是在卖弄风情,因此才是让人无法抵挡的。

马骁从来都抵挡不了,她只要朝他一笑他就迷失在她的笑容里,他有那么多次都溺死在里面。哪怕是处在冷战中,他仍然会卑微地在黑夜里伸出求和的手,求得她的一点温情。

他哑着嗓子喊她的名字:“念萁。”念萁说:“我在呢。”她的温柔从来都是他的鸦片,他快乐得忘记这是在黑暗的浴室里,以为身在白云之上,天堂之中。马骁问:“你在做什么?”他好一会儿没感觉到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了,他怕她会在这个时候弃她而去。念萁答说:“我在找我的发圈,把头发扎起来。我下午回来刚洗过头,不想又弄湿了。”马骁问:“找到了吗?”念萁说:“好啦。”马骁的脖子上又有一双细细的胳膊绕在上面了,他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窄小的浴室里。

微温的水从莲蓬头里喷洒下来,细细的温柔的水流就像是爱人的手在抚摸着饥渴的身体。手指在沐浴液的帮助下,沿着身体起伏的曲线,滑过一遍又一遍,滑得像巧克力融在舌尖上,融得像黄油软在热锅里,软得像冰激淋化在火焰上,化得像冰块消失在热可可里。

前胸和后背贴在一起,手臂和手臂交缠在一起,两个人就像是一个人,沐浴液的功效强过502胶水一万倍。其实结婚证就是那502,可以把两块毫不相关的东西粘连在一起,玻璃门上粘个尼龙把手,磁砖上粘个塑料挂钩,用当然可以用,也不碍眼,也很结实,却是硬碰硬,硌生得要命。可是要想曲线贴直线,阳刚贴柔软,却只有爱情这个沐浴液才能做得到。

马骁的手在念萁的背后和身前来来回回徘徊了无数次,每走一次就更留恋一分,怎么也舍不得拿开。念萁还残留了一丝理智,她绵软无力地咕哝说:“第三个条件,我要草莓。不管是不是草莓,总归要一个。”马骁停下手说:“我知道。”离开淋浴间一会儿,回来把水帘下的女人抱起来,有了残留在身上的沐浴液和温水的双重润滑,几乎是察觉不到就轻轻松松进去了。念萁闭着眼睛把头搁在他肩上,手臂软滑得勾不住马骁的脖子。马骁把她抱紧在腰前,在她耳边说:“爬八层楼就想难倒我?我从前踢足球可是踢满九十分钟的。”

念萁又是想笑他又是想啐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认输还不行吗?”

马骁再一次青筋爆出,咬牙说:“你过一会儿再认输吧。”

四八章走螃蟹路,做鸵鸟人

念萁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小腿肌肉硬得一碰就痛,她哼哼唉唉地叫唤着,一边拿拳头捶马骁的肩,忍着痛说:“你轻点,皮要给你搓破了,不行不行,我不干了,你放开我。”

马骁拍了她一下说:“别叫得跟杀猪一样,忍着点不就完了?”

念萁说:“那也不能这么硬来吧?你看你看,都红了。不行不行,你去拿瓶油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

新书推荐

无尽战场:从夜之城开始造马甲魂穿三国,成为最强前夫哥?堕落大骑士抗战:真理只在我大炮射程之内开局就和校花分手只为了系统奖励穿越崩坏的我有点慌星穹铁道月下初拥的欢愉之旅钢盔与热血:德械师抗日风云盗墓:别难为我一个算命的啊末日小可怜的逆袭之旅纨绔皇子:先创六宫再夺嫡修仙才能救命被全家抛弃后,皇家催我认祖归宗母皇别传位,五个皇姐拔我氧气管红楼:重生贾环,修魔逆天明末之我若为王如懿传之所有人双商都上线港片:制霸港岛,从自立门户开始足球,被皇马放弃后,我成了神级前场自由人舌尖上的妖管局红楼王权盘说斩神:我是王者英雄代理人莫名其妙去修仙荒野大镖客之西部立国开局撕婚书,我成就最强镇国公!后世之劫炼器家族:我炼器天赋负99上辈子被冷落的前夫,他不理我了都穿越了,谁还循规蹈矩?!我在古代种田招婿斗宅门从双灵根到全属性剑道天骄让你做炉鼎,你把师尊拿下了?被师尊拒绝后,病娇徒儿黑化了在名柯建立提瓦特组织穿成恶毒雌性,五个兽夫轻点宠功高震主被猜忌?我反手统一六国四合院之我是韩老六侯府忘恩义?摄政王撑腰,不原谅说好只渣江少,沈总怎么先哭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