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肖亦晟把东西给肖恩伯的时候什么话也没说,摆在寻常的父子身上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但凌妤鸳看得出肖恩伯还是很开心的。
“嗯,还好啊。”凌妤鸳笑笑,“肖伯伯有事吗?”
肖亦晟没抬头:“还行。”
肖恩伯拣了两片培根肉给笨笨,停了停,说道:“既然都有空,那今年上半年就把订婚的事情办下来吧。”
“你们都不小了,该成家了……”肖恩伯继续说。
“可是,肖伯伯——”
肖亦晟放下筷子,打断了凌妤鸳的声音,说:“好。知道了。”
凌妤鸳有些惊讶地转头看他,却没能在他脸上捕捉到一点异色。凌妤鸳还欲开口,却不防肖亦晟夹了一筷子菜到她碗里,说:“多吃点,别在那儿小鸡啄米。”说完,又对肖恩伯道,“她比我忙,我最近的时间比她充裕,会尽快安排的。”
肖恩伯点点头,过了会儿,才说:“小鸳,你‘肖伯伯’、‘肖伯伯’的叫了这么多年,肖伯伯很欣慰,不过,肖伯伯更希望能听你叫一声‘爸’。”说着,把笨笨放下了地,“小鸳,你——会让肖伯伯如愿的吧?”肖恩伯的语气并不十分凝重,相反地,好似还带着些玩笑的味道在里面。然而,那双眼睛里却不是这么说的,而是与那轻松语气截然相反的郑重和恳切。
事实上,和肖亦晟订婚、乃至将来结婚,早就已是既定的事实。那么,既然如此,她又为何在犹豫、在试图逃避和抗拒呢?为什么?仅仅因为今天重又见到龙羿尧吗?见到又如何?他都已经将她遗忘,她又在苦苦坚持着什么呢?这么做还有什么意义……
凌妤鸳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拨下两口饭,垂下了手。笨笨在她脚边绕了两个圈后,轻轻一窜,跳到她膝盖上,一下下蹭她的手臂,呜呜地撒着娇。
凌妤鸳摸了摸笨笨的脑袋,抬头看向肖恩伯:“爸。”
“来吧,叫一声‘老公’,我听着呢。”肖亦晟关上车门,一本正经地说道。
凌妤鸳白他一眼:“肖少爷又犯病了?”
肖亦晟冷哼一声,语气里带了讥诮:“怎么,叫不出口了?!凌妤鸳,我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啊,当着他的面,你还挺能煽情的。那一声‘爸’叫得——”打量了她一眼,又继续,“这么功力渐长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没见你对我有过那么好的态度。”
“呵呵,那是。”凌妤鸳心里暗笑,面上却没一点表情,“您说,这对着鬼,我说人话他哪里能听得懂呢?”
……
车窗外,夜色已浓,一派安然。但当车子行驶到市中心,迎面而来的霓虹灯明亮而绚烂,让人疑心是不是自己闯入了别人的世界。有人说,夜,是灵魂归巢栖居的光景;然而此刻,夜,却是另一卷浮世绘的华丽开场。
没人说话,车里有些闷。肖亦晟随手取了张碟。
带着Jazz风情的钢琴前奏声突地响起,不陌生,是那首《PurpleRain》。凌妤鸳的太阳穴毫无征兆地跳了两下,重重地眨了下眼睛,伸手过去调低了音量。
伪装得久了,便忘掉了真实。
那什么才是真实呢?
为何你不摘下我的面具,让我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还是,你亦一直带戴着面具,从未让我看清……
makelove≠love(不cj)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ing~~俺不c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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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章写得比较郁闷,心情不太好,于是昨天hll地卡文了
今天上午跑出去打了球,和Q姐、小K一起吃饭,聊天,心情好了很少,回来之后就很欢乐地码了这一章——十分十分恶趣味的一章。。。H咩,纯粹写来玩滴,哈哈
天雷啊,地雷啊~
真的被雷到了的tx,麻烦告诉我一声哦!车子停在了一栋住宅楼下,车里没有亮灯,只有透过车窗映进来的几寸清冷月色和路灯的昏暗带来些微浮光。与这份清冷截然相反的是车里两个人的唇舌交缠,气息暧昧。凌妤鸳有些无力地攀着肖亦晟的肩头,像是攥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能够让她免于沉溺往日的救命稻草。
沉溺于往日会让人觉得无力和挫败,这一种脆弱,世人从来难以抵御。
凌妤鸳闭着眼睛,微微仰起了头。她只想把什么都忘了,最好是把她自己也忘了,只醉心于这一刻的放纵和沉沦。肖亦晟的吻从鬓间一路延续到她颈项,逐渐炽热,一手探入她衣中,抚摸她的性感的后背。衣衫已经凌乱,似乎是被解开了枷锁一般化身为蛇,凌妤鸳伸长手臂环住了肖亦晟的脖子,很主动地吻他。心无旁骛,仿佛能从他的唇齿间汲取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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