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丁西豪心里美得,把花丢还给时宜,“我表哥在法国有一片庄园,那里种了不少花草,有机会带你去玩玩。”
时宜小心翼翼的捧着花,闪进了电梯。
丁西豪用手挡住电梯门,“晚上我有事要办,会很晚回来,你不用等我自己先睡,哦,对了,冰箱里我冷藏了水果和饮料,你自己拿着吃。”
时宜用食指不停地按压关门键。
时宜回到家,到处找合适的花瓶,她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配得上这些花的瓶子。想了想,转到丁西豪那套房子里,客厅的酒架上摆着一只透明的蓝色玻璃瓶。时宜垫着脚拿下来,手指在花瓶口画圆圈,能听到轻微的叮咚声。
时宜把花插到灌满水的精巧细致的瓶里,整理好花朵之间的距离,放到阳台上,调整好位置,后退几步,歪着脑袋仔细看这些夕阳下的花,二十四朵端庄馥郁的玫瑰,孤零零的立在宽阔的平台上,让人有种特別的感动。
睡到半夜,时宜被人揉来搓去弄醒了,眯着眼看,丁西豪一身酒气的趴在床边,凑着嘴在时宜的身上亲来亲去。
时宜把他推开,“别闹人。”
丁西豪见时宜醒了,挤上床,侧躺在她身边,两手开始不老实了。
“烦不烦?”时宜翻个身挪到一边去。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丁西豪对着时宜的背,无赖的把手伸进睡衣,捏着两团丰满在手里揉,时宜把他的手打掉,“臭死了,去洗澡!”
丁西豪还挺听话,立刻爬起来去冲凉,“是,现在就去!再臭也不能臭着你了。”
两分钟后,丁西豪浑身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冲了出来,连擦都来不及,一下趴在时宜身上,邀功似得说,“你闻闻,我香不香?是不是和你身上一个味?”
时宜都快睡着了,又被他吵醒了,骂,“滚!”
“是!”丁西豪收到命令,抱着时宜原地翻个了身,让时宜躺在他身上。
时宜坐直了身子要翻下去,丁西豪箍着她的腰不让她走,下面往不停地往上顶。
“做什么啊!”时宜发火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丁西豪大声回答,“爱!”
说完,丁西豪把时宜翻个身,压在身下,掀起她的睡裙,把裤/子草/草往旁边一拔,光着身子就开始顶她。时宜挣扎着左右反动,丁西豪咽口口水,沙哑着声音,“别扭!太刺/激了。”
前后左右翻了好几个姿势,丁西豪才算歇下来,把时宜放了,躺倒在一旁喘着气,夸她,“你这妖精真能磨人。”
时宜把眼一闭翻个身,眼不见为净。
过了一会,丁西豪又开始折腾人,推推时宜,“乖乖,我好渴。”
时宜睡得稀里糊涂,“自己喝水去。”
“我喝多了,头晕,走不动。”丁西豪撅着嘴用屁股顶她。
过了一会,时宜还是起身,走到客厅接了一杯水,试了试温度,再加了点冰箱里的冰水,调成温水,递给丁西豪。
丁西豪撑着身子斜靠在床头上,只张着嘴,“啊”了一声。
时宜把水杯往他面前伸了伸,“自己喝!”
“没有力气了。”丁西豪将无赖进行到底。
时宜叹口气,把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下。
丁西豪把她搂到怀里,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乖乖,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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