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方策,我是真的喜欢你,我这样都是为了…为了大家好吧。
萧睿尧看着面前脸色红润有光泽的美人,心中涌出无限愧疚。
人家这么好的姑娘,虽然是那老妖婆推荐的,不过…长得这么好…
哎,说来说去,真是不好意思啊。
娘怎么能让我就这样…
“咳咳,朕突然想起有些事情忘记处理了,我就先处理去了。”
说完没有理会那一张由红扑扑的小脸一下便白了的脸便出去了。
出了长春宫,身边的小太监提着灯笼一颤一颤的,晃得他眼睛疼,抬起头刚要说他几句,便看见了不远处围墙上的一抹白影。
使劲揉了揉眼睛,那个白影似乎还动弹了,曾经号称村老大的小霸王,如今是整个萧朝皇帝的萧睿尧伸着颤抖的手,拖着身边小太监的袖子,“小赖子,你看前面是什么玩意?”
小赖子没有回答,而是一副老夫子的样子,“皇上,你平时要有礼仪,断不可时不时的爆粗口,你再这样,我可要去告诉莲儿姨了。”
这个小赖子,说起来和萧睿尧还有点关系。
小赖子原名李来,是萧睿尧以前村里的伙伴。
说伙伴也不是,他一直欺负人家来着。
李来家没有钱,不知道是听了什么小道消息,又不知连上了哪条关系,因为听说入宫当太监挣得多,养活一家人不成问题,于是小李来就入了宫,成了太监。
他入宫可比萧睿尧早多了,他10岁就入了宫,跟在一个老人身边,说了不少东西,难得的是这十年来还保留着村里小伙的善良。
萧睿尧进宫后,李来一下就认出来了,鉴于他之前的恶性,他生怕萧睿尧成了皇帝更加的欺负他,于是也没有演什么老乡见老乡的戏码,而是尽可能的躲着他。
可天不遂他愿呐,在一次不巧的机会,让萧睿尧见到了他那张脸儿。
那是一次在后花园。
那时的新帝还很新很新,一直端着架子,那架势,好像要让看见了他的花花草草都低下头。
一打眼就注意到公公群中有个一直躲躲闪闪的,出言叫他出列。
这么一看,有种熟悉的感觉,吩咐其他人都下去,就只剩下他们俩人。
“或许我之前欺负过你?”感觉他好像是以前村里的伙伴似的。
李来闻言浑身一抖,“回皇上,奴才以前是李家村的。”
一听李家村,萧睿尧顿时有种他乡遇乡音的亲切感,也不顾李来多么的害怕他,就把人家提携到贴身小太监一职。
从那时起,无论他走到哪,身边总是提着小赖子。
也不知为何,总有些小丫鬟一见到他们俩就面色绯红。
又过了很久,在一次去见莲儿娘的时候,他知道了真相。
莲儿从袖子里掏出一本话折子,萧睿尧接过一看,什么帝王攻和忠犬受不得不说的故事...
他看完后也没有发火,反而很开心的想,原来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这么高大,帝王攻,多么强劲的形容词。
“小赖子,别说了,我害怕。”
一向高大威猛的萧大爷躲在自己的后面,这让李来顿时如同吃了雄心豹子胆般,回身安慰着皇帝,“皇上不要惊慌,我前去看看。”
“嗯,你快去。”
谁能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皇帝大人竟然害怕白色漂浮物——阿飘。
小赖子往阿飘的方向走去,都快走到了跟前了,谁想到那阿飘说话了。
“谁?!”
小赖子一听,吓得连滚带爬的轱辘到萧睿尧身边,“皇…皇上,它说话了。”
伟大的皇帝这时做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小赖子,我们换条路走。”
同时,他心里又默默的做了个决定:以后再也不抄近路了。
聂如坐在围墙上奇怪的看着那个人跑走,嘴里嘟囔着,“这人真是奇怪。”
看了会夜景,突然感觉睡意袭来,顺着梯子下到了地上,回去睡觉了。
聂如早早的起来整理,整理好后,就去请安。
由于真个后宫里只有太后这么一个掌权的,所以只去给太后请安就好。
更何况太后可是聂如要巴结的靠山,自然要早到,多去献些殷切了。
“小姐,你要的茶都准备好了。”
聂如接过福儿手中的东西,茶叶匣子外形古朴,加上茶叶散发出来的清香,她捏捏福儿的下巴尖,“做得好,嘿嘿。”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太后李氏喜欢茶,尤属洞庭山的碧螺春最为喜爱。
前世也是因为这个茶,才让自己被贬到冷宫里。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聂如来的很早,到场的妃子也只有李芳玉一人而已,看样子,俩人像是在聊家常。
“起来吧。”
聂如起身,拿过茶匣子,“太后娘娘,臣妾从家里带来了洞庭山的碧螺春,臣妾想着自己喝也品不出什么来,倒是糟蹋了,还不如送给懂得的人。”
反正千穿不穿马屁不穿。
太后一听,果然有了兴趣,“哦?你说那是洞庭山的?”
“是。”
“柳春,去拿过来。”
柳春把茶叶匣子端给太后看,李氏闻了闻味道,心满意足的笑了。
三人聊着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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