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萧玉珠坚定地说。
“这个十五两银子。”鸡毛毯子伙计见村姑说要买,立马沉下了脸,她这副样子砸锅卖铁也买不起吧,嘴里一番碎碎念道,“一个村姑瞎出来晃悠,这古玩你玩得起吗,不是我看不起人……”
还没等那人说完,萧玉珠人已经走出来了,上了牛车。
萧景土在前边赶着牛车回头问,“二丫头。那陶能卖多少钱?打听了吗?”
“同类的陶,店里卖十五两银子,不过这也不好说,这观赏品是没个定价的,得看人的喜好。”
萧景土觉得也是理儿。
萧玉珠把自己的想法说了,说下回把酒坛子拿去卖古玩的地摊上卖卖,要是有人喜欢能卖个好价钱。
萧景土说行,咱不指望着它发家。能换几个钱是几个钱。
很快到了第二个赶集日。红色酒坛子卖出去了,卖了十两银子。
一家人跟着高兴,想不到平日里不到十个钱的酒坛子,卖了十两银子,这翻了多少倍了。范氏捧着发光发亮的银锭子,笑得合不拢嘴。用牙咬了咬,是真金白银的,笑得露出两排白白的牙。比银锭子还亮,喊着要萧景土杀鸡去。
“还杀!才二十只下蛋的鸡,杀了就收不了那么多蛋了。”萧玉翠进屋来了。撅着嘴巴,不让杀。
“今儿大伙难得高兴,就杀一只。”萧景土在院子了逮了一只正下蛋的母鸡。
萧玉涵唧唧歪歪嚷着要摸那白银子,范氏拿出一锭来,让他小心别磕地上了。
萧玉涵拿着银子。学范氏的样,咬了一口,笑着长吐了一口气,“是真金白银滴。”
把大伙逗得直乐,范氏眼角笑出泪来,朝外边喊道,“孩子他爹,快来看,咱们家又多了个小财迷!”
萧玉珠刮着他的鼻子,“这些歪门邪道学了个十成十。”
萧玉涵捂着半个腮帮子,皱着眉头说道,“这银子太硬,咬不动。”又是乐呵呵地露着虎牙笑。
“让大姐看看,牙咬掉了没?”萧玉翠板过他的小身板,让他咧着嘴露出牙来,见牙好好的,故意逗他道,“谁让你咬银子的,牙咬掉了一颗,松得都快掉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咬了。”
被大姐这么一说,感觉牙齿有些松了,用舌头舔舔,牙齿像是动了,萧玉涵急得快要哭了。
萧玉珠忙说,“逗你的。”萧玉涵这才放下心来,破涕为笑。
范氏把银子收起来,说大的小的没个正形,闹成啥样,说完回房关了门藏银子。
天色渐晚了,大槐树投下了今日最后的一道影子。两姐妹在院子里赶小鸡回窝,老母鸡基本处于放养状态,在外边啄食,天黑了自觉地摇着屁股进鸡舍去,不用人操心儿。
大槐树下落了一层厚厚的槐花,浅浅的黄色,一朵朵小黄花随着晚风往下飞落。绿的叶,黄的花,青色的苔藓,白色的炊烟……在雾一般的夜色中显得格外静谧。干笋炖母鸡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槐花香飘荡在小院里。
范氏在案板上垛着嫩南瓜,加上青椒黄瓜丝,一小把蕹菜杆子垛得细细的,给来做素菜团子,用大青菜叶子包了,贴在锅底,小火煮上。
晚饭是一锅老母鸡炖干笋,一盆素菜团子,一碟蕹菜叶子,一家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有说有笑。
说到了做瓦的事,萧景土意思是咱也做些新瓦,先放着,往后要用也方便。
“要不咱家加盖一间厢房。”萧玉珠说着,看看范氏的脸色,今儿家里脱贫了,也算是有些闲钱了。卖蚕茧得了十吊钱,卖酒坛子得了十两银子,再加上平日里卖陶卖鸡蛋,开春卖的两头猪,捉猪仔用了一些,刨去其它的开销,拢共加起有近三十吊钱。家里有钱了嘛,萧玉涵也大了,应该有一间自己的房间了。
范氏前些日子还念叨,萧玉涵一天天大了,老和爹娘住一屋不好,孩子大了有他自个的心思,想着在后院盖间厢房,让萧玉涵住。
萧景土点点头,“那就在后院加盖一间,盖成青砖黑瓦的,结实,能用上好几十年。”
想到要重新打砖,范氏有心想把猪圈牛圈也换上青砖的,那猪圈牛圈是泥土掺上稻草糊的墙,茅草做的顶,用了四五年了不结实了,前阵子下雨还老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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