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兰儿的一番心意,朕怎么忍心糟践?兰儿只需调养身子便是,这些费脑的事,左不过交给旁人便是,劳你双身子也是不好的,他日若是兰儿真有兴趣,便放手去做,只是如今你身子不大方便,如此奔波劳累,朕委实不敢相从哪。”文宋颀见泠兰如此言语,想着她精神倒是好了些许,心中也是颇为宽慰的,只是这言语之间仍透着一股自伤自怜的味道,倒是叫他有些隐隐的焦躁之感,具体为甚,他自己也说不上。
“皇上说的是,倒是臣妾糊涂了,原先单想着能做些什么,偏生忘了肚子里这个小毛头了,若是有个万一,臣妾可再不能担待下一次意外了……”如此说着,泠兰竟是极为后怕的,自己的身子已是先前温和调养好了的,照理而言并不会有如此的反复,君寻的医术自己虽是不了解,单凭他能入宫,身居要职这一点瞧着也不会是个简单的,况且这宫中的所谓“意外”多如恒河沙数,自己若是真要落势了,便是叫那些个女人得意了!纵使当真只是个意外,自己也是应小心的,身为孕妇竟没个自觉,真是该打,该打!
“兰儿,答应朕,为了朕和皇儿,不能再如此莽撞草率了。”文宋颀瞧着泠兰若有所思的模样,内里却是暗暗太息,泠兰仍是过于年青了些,经验又是不足的,自己宫内的那些龌龊幼时也是瞧惯了的,宫中那些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哪是泠兰能应付的过来的,只是他知道这些又能何如,他需要做的不过是平衡后宫各方势力,至于具体的,也只能当事人自己亲身去体味,他不过是个斗争的由头罢了,如此想着,不由得握紧了泠兰的小手,喃喃道,极为认真的模样。
“瞧皇上这话,臣妾已为人母,理应是成熟几分的,自然不会了。”泠兰瞧着文宋颀隐隐透着紧张的模样,心中似是淌过暖流,想着自己与孩子也总算不是没爹疼的,只是这表情有几分作伪她并不清楚,想着文宋颀这也是流露出了关心的样子,总算是吐出了几分不虚假的言语,只是这内里的凉薄虚实又有几分便不得而知了,便连连点头,算是应允了。
“兰儿,别道是朕笑话你,你真当似个孩童。”文宋颀见泠兰面上露出些许困惑犹疑的表情,比端着张脸显得稚气许多,便开口取笑,先前肃然的气氛便是少了几分,倒是有几分意趣了。
“皇上又取笑臣妾了,臣妾已为皇上嫔妃许久,又早是及笄了的,怎生会似个孩童般……”泠兰见文宋颀如此取笑自己,心中自然是不忿的,但想着先前的许多作为,自觉也算是教先前适应了,只是尚需加强罢了,想着又露出置气的模样。
“于朕而言,兰儿尚年轻。”文宋颀幽幽的吐出如此言语,似是不在意,又似是极为介意的模样,抚着泠兰披散的青丝,细细把玩,任其如何顺溜滑腻,眼里露出的幽深光芒却是教人难以读懂的。
“皇上正值壮年,矜勤朝事,阅尽百事,自然是青山不老,绿水常流之姿,臣妾相对于皇上而言,万万比不得皇上的老练,自然会稍显稚嫩了些,倒是叫皇上见笑了。”泠兰见文宋颀颇有感触的模样,心中想着皇帝文宋颀自然是介意年年增长的岁月,自己若是过于谄媚,倒是显得矫情了,于是便朝着自己思索的方向细细道来,虽不免流露出逢迎之意,但是应是文宋颀能接受的。
“兰儿这张巧嘴还是如此能言,果不辜负你当年扬名京畿,今儿个一早便听闻兰儿身体有恙,只是案牍劳神,便是无法开身的,兰儿可还好?”文宋颀闭目,似是养神,眼皮底下掩着的不知是何如的神情,只是声音略微喑哑着,也不知是悲是喜,嘴唇张阖着,似是要开口解释,却是并未解释。
“臣妾只不过是心之所感,言之所发罢了。”泠兰虽然觉着这“不过是实话”太过空洞虚假,一时半会儿竟也找不出合适的言语来衡量,竟也是老套的用了这一句,只不过是换了个少少好听些的名义罢了,自己细细思来到也是有道理的,以自己的年龄阅历自然是比不得文宋颀的老练的,如此想着自己焦躁不安倒是少了几分,倒是直接略过了文宋颀的后句。
“兰儿,瞧着时候也不早了,好生歇着吧,如今你又是体弱的,若是伤了身子便不大好了,先睡下吧。”文宋颀不禁喟叹着,似是不在意泠兰如此,虽道是有些僭越的,但思及泠兰身子以及子嗣,也是应当的。
“皇上也早些睡吧,别太过劳累了。”泠兰想着文宋颀似是极为繁忙的模样,想着自己也算是个拖累了,文宋颀手下应是不允许搁置公务的,只是瞧着他那模样似也是睡意全无的,便只是开口关切道。
“嗯,歇着吧。”文宋颀见泠兰眼里有些发困,不觉有些好笑,但是瞧她认真的模样也未曾笑出声来,只是瞧着泠兰的眉眼,思想却是直升九霄云外,消弭不见。
“成天翼么……”文宋颀思索着近日之事,唇边逸散出似有还无的笑影,这朝堂之上似是很热闹的模样,真真儿的叫他好生兴味十足呢!
泠兰毕竟不是生的甚么大病,调养的月余又见以往的生气,只是身子愈发沉重了,原先还不甚明显小肚子渐渐如吹气般生长,胸间也是肿胀不堪的,只是这娘胎里带来的体弱,却是无法根治的,只是调养的好些了而已。
约莫着是几月过去,椒房殿的禁地之内,不为人知的的小生命却也在茁壮成长起来,溶月虽迷了心智,但左右为人母的天性却束缚着她,叫她时刻护着腹中孩儿,因的如此,绣月照料起来,也是极为容易的,瞧着溶月的痴癫模样,心却是冷了,想着真也算凑巧,溶月那腹中生命却是与泠兰所怀年岁相似,却是云泥之别,想来真是嘲讽,但不得不道是命数。
后宫内的女人却也并非不是顾忌着这个孩子的,但瞧着他年岁见长,况且文宋颀也是注意到了的,再相下手也是难的,况且这子嗣有无事实上与恩宠地位无关的,左不过便与他人一样,挣得文宋颀宠爱才是正经,再相道来这后宫中泠兰因的身怀有孕,身子又生的孱弱,虽是搏了文宋颀的几分怜爱,但倒是叫一个无名小卒赚了个钵盆满载,扶摇直上,竟是夺了丽妃光辉,一时间众女的怨愤之气也被东引至文宋颀新宠曾才人身上,更何况这后宫本就不清净,出了不少乌七八糟闹心的事,倒也没这闲工夫去应付泠兰这头,纷纷去搅乱这浑水去了,因的泠兰已算不得椒房固宠。成佩芬因的朝中之事,本就心焦,如此风波,也是被搅得焦头烂额的,虽是处理的差强人意,但也渐觉力不从心,颇有疲惫之感。
好在泠兰本也是不在意如此之事,经得两轮事故,自己怎生还会忽略轻慢自己孩儿,自己既然是感受着这孩儿一日日的成长,便没有了放手的道理,日日想着这孩子将会是如何模样,自己将如何教他成立,自己又将如何护着他,教他如何自保,教他平平安安的健康活着,这段时日文宋颀似也是极为忙碌的,虽是来的极少,也少少露出关切的模样,如此,泠兰也勉强算的上宽慰,即便是文宋颀的面也难得一见,自己也是不以为意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各种苦逼啊
☆、第40章
39第39章
熏着白炭,盖着极为暖和轻柔的波斯紫羔羊毛毯,泠兰抚着突起的肚皮,感受着腹中忽的一阵动静,虽是有些微疼痛,但也是极为舒爽开心的,便眯了眼缝:“紫晓,想来这个孩子历经如此多磨难,应是有福的。”这些日子,身子是愈发的沉重了,腹中的孩儿也是愈发调皮起来,时而抻抻筋骨,自己也是习惯了这种简单的生活,从未想过生命原是这般玄妙之事,从前单单从书中所闻所感,自己毫无亲身体验,又不甚喜爱孩子,想着孩子那挂着涕泪的哭号面容便觉烦躁不堪,因的只觉空洞,尚觉书中论述不过是夸夸其谈,不过便是个孩子罢了,有甚可惊喜的,难不成是天性所致,现在思来,真真的有几分道理在内,自己倒也是极为沉迷呢,天下的哪个母亲不盼望着自己孩儿茁壮成长的道理,从前被唯物论灌输的是不信佛的,如今挂心孩子,便日日沐浴焚香,希冀博得菩萨的庇佑,虽知是无用,求个寄托罢了。
“那自然是,为了小皇子,娘娘不顾身子沉重,日日礼佛,笃信诚挚,想来神佛也应是极为感动的罢,虽不能时时庇佑,也应是给予怜惜的。”紫晓手下替泠兰槌着日益肿胀的小腿,力度不疾不徐,轻轻打在肉上,不会现得过于无力,说起小皇子时也是满面笑容,也是极为期待泠兰腹中生命的降临,想着自家娘娘总算是熬到了如此时候,到时若是生个皇子,便是椒房固宠无疑,若是生个公主,也是稀罕的宝贝,想着文宋颀如此疼怜泠兰,也应是个幸福的帝姬,到时也不枉自己随着泠兰,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只是现在虽是有姐妹在侧,也是万万些许警惕小心才是,到时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便是……紫晓忽的不敢想下去了。
“左不过是个信徒罢了,想来神佛应是怀着怜悯之心的,普世也罢,到时仍是需自己去争的,神佛给予了指引,便是要自己去闯的。”泠兰笑笑,此时无端地联系到了皇后成佩芬,想着她也算是出身士族,父亲又身居高官,炙手可热,样貌心计也是上好的,保养得当,也是有子嗣的,如今却是如此狼狈模样,虽是威信犹在,太子日益成立,教养的也是合乎规矩准绳的,但又如何,失了皇帝宠信,些许照顾家族利益,劳心戮力,步步为营,在这宫内虚度年华,抵不过朝堂变换,若是哪日成家倒下,皇后又何如,也不过阶下囚,拼不过,挣扎不过,自己是与李家休戚与共的,若是哪日李家倒下,自己也会如此吧,想来不禁有些后怕。
“娘娘,照顾好腹中孩儿便是,想着这孩子若是能成立,应是极为可爱的吧。”见泠兰面色变幻莫测,紫晓猜度着应是怀想至不开心之事,便是轻笑着转了话题,见泠兰面上仍有感怀之意,不觉也是一阵伤感,却藏掖着生怕泠兰瞧见。
“小家伙动了呢,”泠兰闻得紫晓此番言语,张口欲回应一二,腹中柔软倏地一动,甚是有活力,蹬的泠兰有些腹痛,但转而便是停息,安静的在泠兰腹内逮着,荡着柔波,似是有意作弄泠兰,泠兰轻抚着滚圆的肚皮,嘟囔道,“真是顽皮,还没出世就开始折磨娘亲了。”虽是抱怨,面上却不自觉的带着几分笑意,眼角上扬着,那双杏目也少了几分闺阁时的稚嫩,多了几抹柔和,非媚似媚,倒是比刻意做作来的生动许多。
“小皇子如此好动,想着出世后应该是个闹人的,到时,椒房殿将热闹不少啊。”紫晓见泠兰的表情如此,心中也是一片柔软的,椒房殿虽是少了文宋颀的光临,显得是冷清许多,加之腊月将近,天气清寒的,前两天又降了今年的头一场雪,便愈发清冷起来,紫晓瞧着虽是有些冻人的,但瞧着那碎琼乱玉,银树玉瓦的,也是觉得极美的,自家娘娘爱雪,只是碍着身子的缘故没敢亲近,偏生图个热闹,就放宽底下人,堆了好几个雪人,宫人们别的本事没有,手倒是巧的很,倒是也乐呵乐呵的,也开心了不少。
“也不一定呢,都道是生儿肖母,我倒乐意他/她跟我一般,安安静静秀秀气气的,远离纷争便好,母子俩一块儿,我呀,富贵什么的也不求了。”泠兰遥想着未来其乐融融的场景,不觉又是莞尔,心情自是好了不少,前阵子也并非没想过动动针线,给孩子缝补件小衣之类的,吓坏紫晓紫染一干人,好在泠兰性子也算是柔顺的,也见过古装剧中旁人的着急样,也不勉强,央了手巧的琦华做了件肚兜,选取的是吴越一带的火云斜纹织缎,手感丝滑,上身极为舒适,甚至可以称为冬暖夏凉,颜色是正红色,非是涤染,而是当地的越蚕丝与一种植物取其精华,混合制成,皆有二者的优点,是种极为罕见的衣料,即便是泠兰,也是难得有此料子,边尾随制缀着明黄的花边儿,肚兜上的花样倒是随了泠兰的心愿,绣的是蟠桃,祈求福寿绵延,这点倒是与溶月不谋而合了,不过这二人应也是不会知晓这一点了。
“娘娘,会有的,都会有的,就算是为了小皇子,娘娘也是应好生养着的。”见泠兰欢喜,紫晓也是笑眯了眼,自己觉着就算是没了文宋颀的关顾,椒房殿也不会冰凉,娘娘也不会轻易的伤怀了,如此想着,虽是难免透着凄凉之感,也总比先前期期艾艾,生生把内心的怨怼藏着掖着要来的好的多。
“紫晓,我有些乏了,歇下吧。”泠兰掩着嘴,却不住的打着呵欠,眼角透着晶莹,配着五官有些变位,倒是挺有趣的,紫晓瞧着自家娘娘惬意放松的样子,觉着自己也没白忙活,便手脚麻利的替泠兰更衣,身着宽松中衣的泠兰睡眼惺忪,大着肚子,瞧着便是极为可爱的,泠兰由紫晓扶着上了|床,沾着枕头便睡下了,紫晓吹熄了灯盏,外头的莹莹星光投射进来,现出冷光,紫晓没由来的觉着冷,下意识的缩缩脖子,却意外的觉着暖和起来,捏着火折子检查了几遍,便觉着应是自己的幻觉的,也就没太在意。
拢了门,便瞧见琦华早就候在门外,也是见惯了的,便道:“来了?”虽是问句,口气里并没有过多的疑问之感。
见紫晓也有些倦怠了,琦华不在意的笑笑:“来了,”转而便注意紫晓身上的衣裳,温言道,“紫晓姐,添件衣裳吧,天儿凉了,有些单薄,若是姐姐需要,妹妹携了个汤婆子,可以借姐姐一用。”
“知道了,”紫晓被琦华如此提醒,也是觉得有些冷了,但仍是推了琦华手中暖烘烘的小炉,“不必了,待会儿便回屋了,屋里熏着白炭,应是好些的。”话毕便匆匆离去,呵着白气,下意识的将手往云袖里缩着,脚步却是极轻的,怕惊着了屋内酣睡着的。
琦华瞧着紫晓有些倔强的样子,不由得轻轻摇头,一旁守夜的小太监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似是没瞧见这一幕,面色却是冻的发紫,直抖索,琦华瞧见了,也觉人心涣散,便硬着心肠,沉声道:“娘娘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岂是你我二人担待的起的?”
那太监闻得琦华言语,吓的一个激灵便醒了,方才的瞌睡跑的没了踪影,哈着腰,连连说好话:“小的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求姑娘饶奴才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不敢了……”胆小怯懦的样子,似是极为无用的样子,琦华瞧着他很是眼熟,似是来了好几道了,想着奴才内也是有等级的,像这种年纪小又逆来顺受的孩子自然是被那些个大太监们欺负的要死,面上那少了滋润的模样琦华并非没瞧见,只是这孩子的性格也太过……了。
“罢了,以后小心些,娘娘虽是个慈善之人,但也容不得底下人放肆如此!”琦华面色严厉起来,把面前的小太监吓的够戗,见小太监仍是不领悟的模样,琦华不由得有些无奈,由着他罢,都是命。
见小太监也肃然起来了,二人便不再言语。
作者有话要说:囧昨天排话剧去了竟然忘记传了申榜了在榜时间让大家看个够么么~~~~~~~~
☆、胭拼【抽风
卡文抽风产物
此章出场人物皆无逻辑理智可言,【其实是作者疯了,请考究党无视。
泠兰想着他不过是个皇帝而已,对自己冷落至此,便是极为愤懑不堪的,想着自己也算是个穿越人士,虽道是不是什么玛丽苏杰克苏之流,也算的上的文艺二货少女一枚,【喂!你这作者,文宋颀如此轻慢态度,真真的叫人不爽!便开口道:“甚么泼皮破落户,也不想想本宫身怀有孕,照顾孕妇情绪不行么?”
文宋颀本是欲予以泠兰个惊喜,悄然走进之下,兀的问得泠兰心声,面色有些微难看,拢眉,道:“兰儿可还怨朕?”声色俱厉,倒是十分骇人的了。
泠兰此时理智已被无节操作者劫走,思索也未曾有,便高声道:“闻得你与曾才人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真真羡煞旁人!”热血上头,冲动之下,竟也虎视了文宋颀那颇为光火的表情。
“是又如何?”文宋颀挑眉,似是极为不在意的模样,想着自己也是个帝王,自然是不能单单为一个女子所羁绊,些需开枝散叶为皇家福泽绵延所考虑。
“你,你,你……”泠兰未曾想到文宋颀居然还有如此可耻的一面,素手一指,竟是连连颤抖,连平日里矜持着的礼节也不顾了,“八嘎!你混蛋!你没良心!你个夭寿仔!你个死基佬!你个负心汉!你个色大|叔!你个萝莉控!你个万年总受!……”没有了理智的羁绊,说出如此脑残难听的言语竟是不需丝毫考虑的,成串的词语连连从口中蹦出,竟也不带个打顿的,教一旁观摩着的紫晓、紫染等人好生钦佩,竟是不由自主的继续观赏!【如此看得出作者的邪恶么,哎呦作者我好生难过啊居然全暴露了==
“……朕藏得如此隐秘居然都被兰儿发现了,兰儿好生厉害!”文宋颀未曾注意到前面冒犯的言语,后来的声声指控句句戳进心窝窝,教他怎生不后怕,愈发觉得枕边人莫测,想着自己与文宋景的隐私之事泠兰竟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觉耳边似是刮过穿堂冷风,嗖嗖作响,冷的无与伦比,想着自己先前对泠兰的怀疑也是不无道理的,因的愈发觉得泠兰古怪神秘无比,想着文宋景,文宋颀的面上不禁染着些微胭脂色,想着文宋景与自己的轻怜蜜意,心中汩汩留着的是暖流,教他开怀无比,但又想着面前这人左不过便是自己的妃子,是自己心心念念控着的萝莉【喂!你这大叔受!回家找你家文宋景去,泠兰是我的!面色便肃然不少。
“那自然是,不叫你体味一下穿越女的宅腐的厉害!怎生能叫我安息!吼吼吼!你果然是受啊,我还以为像文宋景那么纯良的孩子会乖乖的做受的,没想到他反攻了啊哈哈哈……”泠兰叉腰,做茶壶状,似是极为开怀的样子。
“你怎生知道子粲纯良,你怎生知道的,子粲一般人不会告诉他的,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一涉及到心爱的弟弟,文宋颀的大脑便是进了浆糊,毫无理智可言,紧抓了泠兰身躯,做咆哮帝小马哥第二代!那模样教人看见了都觉心悸,而一旁观看的津津有味的几人也是吓的够呛,觉着这模样简直是终生难忘,教他午夜梦回之刻都觉心惊胆战,但想着这戏份还是很有看头的,便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尚想法,毅然决然的戳开了窗户纸,继续观赏者。
“呵呵,我与子粲关系何如!你永远也别妄想了。”泠兰虽是被文宋颀的狠毒模样害得不浅,但想着左右能激起【虐恋情深】如此道路,想着自己牺牲点也是应该的,便苍白着脸,笑的却是极为灿烂的。【有木有觉得很眼熟啊,有读者肯定会想掐死我的==
“你!你个不要脸的小三!居然要拆散我和子粲,你难道不知道拆一对好基友死一户口本的吗?!【喂!请问你这是在威胁作者改CP吗?小心我让你英年早逝!”文宋颀赤红着双眼,青筋毕露,条条狰狞吓人,模样不输给任何一部惊悚电影。众人想着此生也能见冷静自持英明神武治下有方风流倜傥的文宋颀陛下居然如此模样,觉得也值了,就算明天因为暗中窥伺被斩首示众,也不枉此生了!【这,这……是溢美之词吗,这群人是有多那个啥啊!
“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和子粲也是情难自禁,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我愿意为他担负一切骂名!求求你,成全我们的真爱吧!”泠兰见效果大好,心中不禁窃喜无限,但面上却是极为悲戚的表情,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清脆作响。【泠兰妹子,不要忘了你腹中的是谁的骨肉啊!节操还要不要了某兰:作者你这么没节操,小女子怎生会有节操啊~~~~~~节操多少钱一斤,可以吃咩?
“你们是真爱!那我算什么!你不懂爱的证明吗?”文宋颀已经处于超级暴走赛亚人状态,也忘了面前此人是孕妇,况且怀的是自己为数不多的孩子之一,动作很是粗鲁,掐的泠兰身子是青一片紫一片的,样子甚是骇人。
“子量,你怎生能如此残忍,泠兰不过是个孕妇罢了,何况她怀着的是你的孩儿啊!我虽然不愿意见你与其他的女子蜜意轻怜,但你却如此对待!你实在太残忍了!臣弟如今也算是想通了,既然你不愿,我便与泠兰凑合了便是!【瞧你这话说的……”文宋景不知什么时候从天而降【?!,痛惜的望着失了理智的文宋颀,一把揽过泠兰的芊腰,抚着泠兰身上的青紫,十分怜惜的样子,既唤回了文宋颀的部分理智,也让文宋颀的妒火燃的愈发旺盛起来。
“子粲……其实贱妾有一句话一直忘了交代,那便是……贱妾虽是许了文宋颀那个冤家,但事实上从第一眼见你便深深的沦陷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带给我惊喜,竟不自觉……你存在,我森森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泠兰见文宋颀的怒气到达了顶峰,玩心更甚以往,便继续火上浇油,瞧着文宋景的眼神也多了几份柔和。【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都不跟作者的思路跑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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