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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眼神扫过屋子里的施寿、叶子惍、施霭鲮。施霭鲮笑道:“施家最好谁都不知道我们的当家主母这么能耐。”施寿忙道:“保证对谁都不说。”叶子惍问道:“有好处么?没好处可堵不上噢。”仕萩大笑道:“叶子,你真是越来越像你家小姐呢。”就这点道行也敢出来臭显摆,瑶儿鄙视道:“赏你一个男人够不够啊?若是嫌少,金家没成亲的男人多得是,给你七八个。”还是小姐毒,叶子惍悲崔的想,施寿暗笑还好自己识相。仕萩听不下去了,给了瑶儿一个五百:“你是女孩子,不能一开口就七八个,要一个个的加。”有区别吗?瑶儿捂着脑袋:“臭哥哥,都被你打笨了,哼等你回家找个厉害的嫂子管管你。”为什么以前觉得小姐和少爷是好人呢?还能下这条贼船吗?大伙在详乐的气氛中把事定了,找凯益明采购大量的白芨和长毛竹,人员会在七天内到位。下午仕萩和瑶儿拟定好了医学院的详细计划,基本都是瑶儿在皇帝面前说的那些,只是规范了行为。太医院如果认为学生不能行医,就能没收其资格,该生则必须在医学院学习到他们的认同后,再发还其资格,或不再行医。

第九十五章家门不幸

忠候府,漠园,邵苘看着施棼练习女红。施棼也耐着性子一针一线的绣着鸳鸯。昨天丢了脸,施棼回来就被邵苘一顿臭骂,并要她日日来漠园学规矩。施棼的绣活还算不错,邵苘在这个上面对她很严。施棼阴沉着脸道:“娘,你就放过那个贱人?”邵苘道:“收起你的心思,她那么厉害是你这个猪脑袋可以对付的?”施棼撒娇道:“娘,是她太坏了,骗得皇上太后都偏着她。”邵苘怒目:“昨天骂轻了是不是,连太后和皇帝也是你能编排的?”施棼从没见邵苘这样对她,眼圈顿时红了,只是犟着不肯落泪。邵苘见女儿可怜的模样,有些不忍,纾缓了口气:“你啊,真是糊涂,当务之急是什么?是给你找个好人家嫁了,你要嫁的比施鸾好,比那个贱人更有权势才对,你嫁的好了怎么对付她都行,你好好想想。”施棼放下手中的活计,扑进邵苘的怀里:“娘,你说的对。可是嫁谁呢?”邵苘道:“江茗,颜冕,可都是候爷的热门人选。”施棼道:“可是,二哥说他们和大哥很要好。”邵苘道:“和你大哥要好就不能娶你了?娶谁当夫人是他们父母说了算又不是他们。再说当朝尚书、太师、丞相均有适龄到婚配的儿子,你啊以后见到那几家的小姐,话要说好听些。最近我接到不少的请柬,我会带你一起去,让几家大人好好看看你。你要多绣些绢子,到时送给夫人们展示你的手艺。”施棼点头。

施鸾红着眼一宿没睡着,可恶的大嫂,让她去安慰施棼,害她被夫人一起拎了回来。她还没有给信义王留下好印象,浪费了太后的那张请柬。总有一天她会站在他们的头上。五姨娘看着一心要强的孩子,只怨自己身份低,累的她在别人面前扮懦弱。这事看来只有求侯爷了,以候爷的性子应该很乐意女儿嫁给王爷,以便巴结的。

邵苘终于唬的施棼从瑶儿这件事上转移了注意力。自己的女儿远不是她的对手。以前就不是。如今才明白她的有恃无恐。她哥哥深受皇帝的喜爱,这也就是施鸾可以亮出太后请帖让自己无法阻拦她去菊花宴吧的缘由吧。好手笔,三间店铺换一张请柬,可惜只参加了一半。至于那个贱人。她自然不会放过她,她难受的日子在后头呢。历来只有婆婆整倒儿媳,还没见那个儿媳欺负婆婆被世人接受的。整整心情。她参加各家的宴会还有目的,不过不能被施棼知晓,万一嚷了出来会前功尽弃。施祥是不可能当候爷的了。等忙完施棼的事,要把施梦的功课好好管管了。

施霭荃终于在早朝的时候听到那个菊花宴关于换亲的笑话。施霭荃这次很坦然没有回家发飙,他虽认同毒仙关于瑶儿给施荫带来帮助的话,可他已经厌恶将候府变成京城里的谈资,且带坏施荫的这个女人了。面子已经丢光了,再多些也无所谓。不过邵苘在他心目中地位也一落千丈,不象以前那般的放心让她办事了。

仕萩找皇上交差去了。欧公公将他带到御书房,高寥寥已经在了。仕萩三跪九叩后。递上计划书,皇上让高寥寥先看,对仕萩道:“太医院来哭诉,说关于药材的划分,他们有意见。”仕萩笑道:“回家路上,医怪大人也说太便宜太医院了。”皇上高兴了,他可不想朝令夕改的,可又说不出个道道来,问道:“这话怎么说?”仕萩道:“给皇上的四成,皇上放哪里,不是在太医院吗?医学院不是用太医院设立的吗?那医学院的三成不是还在太医院的手里吗?”高寥寥黯然了,刚刚就差点说动皇上了,果然只见皇上不停的点头:“爱卿,说的有理。”有理个屁,给皇上的又不能带回家,医学院的够用就不错了,结果自家的口袋里什么都不能装,还是慈医院实惠,一定会拿去做补药了,可惜只能想想,又不能说我要把药给家里吧,高寥寥只得默认了。高寥寥看过计划书,不由感叹真不该小瞧慈医院出来的每一个人。这事就这么定了,高寥寥下去按照瑶儿说的,去写招生告示下发各县。仕萩也顺带和皇上说了,两日后他陪着瑶儿一起回安县。

仕萩怕穿了谎话便直接来到药铺,对沈妙春说了御书房的事。这种占便宜的事,慈医院自然不会向外推,毒仙和沈妙春对仕萩也是相当满意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围着慈医院转的人慢慢的多了起来,象王灏、仕萩,慈医院不靠医怪的古怪脾气,也能办成很多的事了,看来可以提前退休让年轻人去闯了,沈妙春欣慰的想着。

不细说施荫给老丈人和丈母娘买了什么,只说一共拉了五车的东西。瑶儿和仕萩都觉得多了,瑶儿问道:“你在哪里买的?”施荫还在傻乐中:“凯益明介绍的,是不是少了?”瑶儿懒得和他说理,回头对仕萩道:“那个奸商敢赚我们的钱,以后有他好看的。哥,再找三辆坐人的马车过来。”仕萩看着施荫快乐的表情,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应了。

瑶儿把叶子惍留在京城,帮着施寿照应一干生意。沈善被医怪扔给瑶儿带回安县,他则和沈志、乐旎一起向高超医馆进发。董金和董银的家小留在庄子上,等瑶儿回来后再一起回候府,没道理要他们单独回去承担邵苘的怒火,只是回家,孔崟也被仕萩留下照顾施霭鲮他们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瑶儿离家愈近脸上的笑容愈是明显。仕萩从心底里明白瑶儿是眷恋家的味道,候府对瑶儿来说不是家,是战场,不见烽烟,但依然血腥的战场。连沈善都认为,以前的瑶儿更肆意快乐,现在的瑶儿有太多的事要想。施荫自然明白,他有了一个主意,只是他想给瑶儿一个惊喜,并没有说出来。

花唫有点忐忑,小姐对她说,她的年纪不小了,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人。看来小姐是想给她找婆家了,只是她不想嫁到乡村,她也不想象叶子那般,嫁给管事,四处照管生意,且是奴仆的身份。她只想在繁华的京城里,有人伺候,而不用伺候别人,可这话要怎么对小姐开口?卖身葬双亲时,自己就发过誓,一定要嫁给高门大户,回家光宗耀祖。

进安县时差不多快正午了,瑶儿撒娇:“我要吃豆花。”仕萩道嘲笑道:“贪嘴,吃不了娘做的饭,看爹不打你。”坏哥哥,瑶儿可怜的看着施荫,施荫勉强道:“我陪你去。”瑶儿笑了,沈善对着瑶儿的脑袋来了一下。施荫一看老婆受欺负了,两人开始较量了起来。打的那叫一个,尘土飞扬,仕萩和瑶儿都不理会,进城了,苏妈妈和花唫坐在马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为难了随行董金、董银、施偲,可是貌似自己也插不上手帮忙吧?不是为难这个,是为难是留下来等世子呢,还是跟着大少奶奶。董金想起施福在安县的遭遇,不就是没把大少奶奶放在眼里吗?马上道:“跟着大少奶奶。”于是城门口就留下那两个打架的。安县是小县城,并没有专门的人看城门,县城的衙役只会在晚上华灯初上之时关门,天将亮之际开门。也就没人管那对打架的了。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沈善道:“停”施荫乖乖的听话,因为他那没良心的老婆溜了,再也顾不上打架,两人施展轻功追了过去。仕萩在金家的别院等着沈善,别院很冷清了,只有花鍪还独自住着,不过中午正是酒楼里忙活的时候,花鍪自然不在。小家伙们都要待在别院里,仕萩这次回来要住在酒楼那边,所以想问问沈善住哪里。没等多久,沈善到了,沈善想了一阵,还是愿意住在这里,仕萩让他住进自己的房间,还说以后就是沈善的专门房间了。仕萩已经和施家的下人说了,他们住在别院的客房里。把沈善的行李放下,仕萩带着瑶儿丢下的礼物和人马向酒楼走去。

瑶儿慢慢向记忆中的老于头的豆花摊子走去,施荫已经赶上来了。“瑶儿”施荫喊着这个没良心的,瑶儿回头看他,笑眯眯伸出手牵着他:“输了没?”施荫更郁闷了:“我是你的夫君,你不盼你夫君能赢吗?”瑶儿委屈道:“可是大家都说,三师兄的武功最好。不过别说这个了,我告诉你,以前我和仕萩…….”天啊,看着施荫慢慢变黑的脸色,瑶儿可不敢再让他有借口,惩罚她一个晚上了,便成功转移话题,说起小时候的事。

咦,这是什么情况,豆花泼洒在地上,豆花桶滚落在方夫子家的墙角,小桌子和小椅子七零八落的散架成木片片和木条条了。还有虾米、紫菜、酱油都在地上呻吟着,不对,是躺在地上的老于头发出的痛苦的声音。不远处,还传来稚嫩且嚣张的叫骂声,都是骂这老于头不识抬举之类的话语。瑶儿和施荫快步向前,瑶儿蹲下来,拉过手就开始把脉。老于头疼的满头大汗,就有人把脉,就叫道:“我的腿,我的腿。”瑶儿一查,腿断了,瑶儿怒道:“谁干的?”老于头指着远处的一个人影:“他。”无法无天的,老于头是个和善的老人,印象中从没有听说他和人吵架,更别提打架了,瑶儿对施荫道:“抓过来。”施荫几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一把提溜着领子就过来了。

第九十六章除害

瑶儿一看嘴都气歪了,直接吩咐道:“把他扔进县衙,告他伤人。”那个男孩听见瑶儿的话,不见刚刚嚣张的样子哭了:“姐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这是什么情况,施荫和老于头都愣住了,老于头这才想起来这不是金家的那个会医丫头吗?便苦笑道:“算了,回去好好管管就成。”瑶儿正色道:“不,于大爷,谁做错了事都该受罚,不要因为金家的现在有钱了而不同,那样更为祸害乡里。您别说话了,我帮你治伤。”瑶儿转头对施荫道:“把他送过去衙门后,给我找两块夹板来,先固定住。”瑶儿说的对,施荫很是赞同,立即执行起瑶儿的命令来,为了赶时间把仕炅夹在腋下赶去衙门。

到了门口,差役回说县老爷在金家酒楼,今日外甥女回家,施荫才想起来,县令是瑶儿的舅舅,估计也就是关关牢房吓吓小孩罢了。那边的伤员比较要紧,施荫直接道:“这孩子伤了人,先把他关进牢房里,等县太爷回来发落。”县城不大点的地方,差役当然认识这个最近一年安县的金霸王,不敢接话。

施荫也明白,倒也没为难他道:“这样吧,你能不能找点布条,找两块夹板给我,那个卖豆花的腿断了。”这事能办,差役一听赶忙去准备东西了。酒楼离县衙不远,施荫夹着还在哭的仕炅就来到金家酒楼,花鍪就在一楼,施荫他自然认识,可在哭的孩子不是三少爷吗?花鍪尽心的问道:“三少爷怎么了?”仕萩听见哭声,又听见花鍪的询问声。和沈善一起从二楼下来。施荫把仕炅交给仕萩:“他把卖豆花的腿打断了,瑶儿正在帮他治疗,瑶儿吩咐将他依律处置,可县太爷不在,县衙不收。这事你看着办吧,我要去救人了。”施荫和沈善回到衙门口接过差役帮他找来的东西。向瑶儿那边奔去。

金家怎会出了这么个东西?仕萩气急一把揪着仕炅的耳朵。对花鍪说:“你让县太爷去衙门把这事办了,我拎着他先过去了。”说完,仕萩就走出酒楼。仕炅嚎啕起来:“哥,疼。轻点。”仕萩怒道:“你打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疼呢?”花鍪跑到三楼,道:“郭老爷,三少爷闯祸了。小姐发的话,大少爷正压他去衙门呢。”这个不省事的小崽子,郭蕃暗骂道。对金天一抱手:“姐夫,我过去看看。”金天和郭氏蒙了,能同时把仕萩和瑶儿惹怒的事,这事得有多大啊?拉过花鍪细细问了起来。

郭蕃依例升堂,差役见县太爷真的要审自家人,同情的看着仕炅。差役把施荫的话重复了一遍,郭蕃问了仕炅。仕炅也一一回答。原来今天他被方夫子骂了,心情不好。走到门口又被老于头的板凳绊了,一怒之下砸了摊子。老于头平时挺好说话的,但这个摊子是他的命根子,一家人都靠这付家当才吃上饭的,便上前阻挠。可老于头年纪大了,蹒跚的步履让仕炅有时间从地上捡起一根棍子朝他的小腿上打了过去。后来他见老于头倒在地上,骂了几句就想跑,被姐姐叫姐夫给抓住了。仕萩看着说的理直气壮的仕炅问了一句:“在安县大概没人敢惹你吧。”仕炅脸上挂泪,语气自豪道:“当然,我舅是县太爷、我哥是状元、我家特有钱,谁敢惹我?”郭蕃笑问差役:“他这种模样多久了?”差役抖抖嗦嗦道:“快一年了。”郭蕃怒斥道:“为何不报?”差役道:“没人告状。”郭蕃笑了:“知情不报,罚你一月的米粮。”不会吧,他不是你的外甥吗?郭蕃对着其他人道:“这次是首次,罚的不重,日后安县再出这种无赖地痞,你们又没有上报,二十板子一个人,明白了吗?”“是”众衙役象是出了气一般,大声且响亮的回道。这个声音把仕炅吓坏了,他们好凶。郭蕃接道:“把他关进大牢,他小给他一个单间,等老于头的伤势确定后再罚他。”仕炅见舅舅和哥哥都不帮他,真的要将他关进牢,吓得只会哭了。郭蕃和仕萩算着瑶儿应该将老于头送往他家,便去老于头的家里等候。

金天早已带来了家里的两个伙计帮忙将老于头的家当扶起来,将地上整理干净。瑶儿顾不得和爹爹话家常,专心将老于头的骨头扶正,用夹板固定好了,老于头除了小腿骨折外,只有手上有些挫伤。瑶儿让施荫找来马车,将老于头搬回他自己的家中。瑶儿则亲自来到同德医馆,已是中午,柜上只有一个不认识瑶儿的新伙计。瑶儿走到柜前直接道:“每付药三七、当归各二钱,共十四付。石膏粉五斤单要,要快。”瑶儿的语速过快,那伙计晕头转向并没有开始抓药,而是连连重复:“当归、三七,当归,石膏。”真真是,急惊风遇上了慢郎中,急得瑶儿大喊一句:“得了,我来吧。”同德医馆的人都在吃饭,留这位新伙计并不是抓药的,而是有人来,去后面喊人看店铺的。只是瑶儿一来就没有给他机会去喊人,那伙计已经急得满头汗了。

不过后面的听见了前面的动静,姚予从后院赶到前面一看:“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瑶儿一看做事的来了,又把方子重复了一遍,姚予只得先给瑶儿抓药,对着新伙计道:“你去后面叫石头拿五斤石膏粉出来,要他快点,不然同德就被人砸了。”新伙计一溜烟的跑了进去,没多久银宝和齐健出来了,一见瑶儿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瑶儿直接道:“当归,三七好了,派人送去金家酒楼,告诉我娘,拿个新的小砂锅,一付药炖一只鸽子,把鸽子炖烂后就给老于头家里送去。”姚予已经把药都弄好了,直接交给齐健:“去把,顺便把药钱和金家结了。”瑶儿鄙睨道:“别多要啊。记得把话说清了。”齐健回道:“金姑奶奶,您就这么不相信我?”几十年的街坊,又有过去一起弄药的经历,瑶儿笑了:“都和姚哥学坏了,就会耍贫嘴了。”姚予抗议道:“与我何干?不过你要那么多石膏粉干嘛?不要把人给治死了。”拐骗小孩的大灰狼,就不会说好点好听的,瑶儿故作神秘的说:“你帮我把石膏粉搬到老于头家里,我就教你怎么用。”姚予道:“好,不过我找师兄一起去。”瑶儿点头道:“我先过去了,你们动作快点啊。”说完拔腿就走。新伙计看着一阵风似的瑶儿问道:“银宝哥,她是谁啊?敢教姚哥?敢砸药铺?”银宝笑道:“她能耐大着呢,别说教姚哥,即使老太爷也对她恭恭敬敬的,你啊以后避着点她,知道吗?”说完就回后院继续吃饭去了,新伙计摸摸头困惑道:“她是谁啊?”

姚予回去一说,小庆大夫立马丢下碗筷,催促石头。瑶儿来到老于头的屋子,和金家的别院区别不大。老于头在施荫和沈善的帮助下换上干净的衣服,郭蕃和仕萩早就到了,瑶儿和他们打过招呼。再次给老于头把脉,瑶儿趁着石膏粉未到对仕萩道:“哥,拿纸笔来,我画一样东西,你帮忙找工匠做出来。”瑶儿给仕萩画了轮椅,并给仕萩细细讲解了一番,仕萩自去。

小庆大夫和姚予都到了,石头将石膏粉置于地上。瑶儿要来了水,教他们如何打石膏模子固定骨折的伤处,细细讲解了注意点。并让他们等老于头的腿肿消了,再给他做一个。一切都好了,瑶儿问道:“于大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老于头道:“就是疼。”骨折是很疼,可是这里又没止痛药,有了,瑶儿大笔一挥,元胡一钱半煎汤服,让同德医馆的人去熬制好了以后再送过来。小庆将瑶儿刚刚所说的一一记录下来,和姚予一起回去细细研究了。

老于头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也因此他总觉得抬不起头,不太和县里的人争吵。两个女儿都已经出嫁了,家里只有老伴陪着他。大家都知道老于头家里的情况,金天就和老于头道:“你尽管安心养伤,这三个月我会让店里的伙计轮流过来照应的,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每天的早饭还得麻烦嫂子,中饭和晚饭,于大哥的药,补身子的吃食,我们都会送给来的。”老于头的老伴是个木讷的人,看着金天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的淌眼泪。瑶儿上前握着她的手:“大娘,您放心,于大爷的腿过了三个月,还和以前一样,明天我还会过来给大爷看病的。我们先回了,已经给大爷炖了药膳,过会就拿来。”说完,瑶儿他们离开了老于头的家。

第九十七章家

回到酒楼,仕萩已经回来了,瑶儿直叫唤:“好饿,娘中饭呢?”郭氏强颜欢笑道:“你说不要日日吃药膳,听你的,给你们做了小鸡炖蘑菇,酸菜鱼头,花鍪给他们上饭吧。”瑶儿了然道:“娘,不用担心,仕炅没事的,就在大牢关几天罢了,等老于头的腿好了,咱们又照顾的这样周全,他也不会过分的为难他。”郭氏看着瑶儿激动道:“真的?”瑶儿慎重的点头:“真的,不过等他从牢里回来,娘你别管他,我会让他以后都不敢做坏事了。”郭氏道:“只要他能平安出来,你一定把他管好了。”瑶儿笑道:“好,娘一起吃饭吧?”郭蕃好奇道:“你想怎么做?不会让他掉层皮吧?”瑶儿笑道:“饿了,吃完告诉你。”

瑶儿气闷着呢,不拿仕炅练练手,难消她心头之恨,她美妙的豆花啊。施荫看着大口咀嚼的瑶儿,只得独自站起身来:“拜见,爹娘,舅舅。”“你忘了加小了,小心还有两个舅舅找你麻烦。”瑶儿嘴里吃着菜,含糊不清的说道。仕萩看着没样子的瑶儿笑道:“你不该和他一起给长辈见礼?”瑶儿翻了个白眼:“我饿了。”郭氏踏实下来了笑道:“随她吧。”金天对施荫道:“自己家里没那么大的规矩,快坐下吃吧,都饿了。”郭蕃‘啧啧’两声后道:“你见皇帝的时候也这样?”瑶儿吃得欢,朝施荫“嗯”的一声,施荫回道:“当然不会,礼仪丝毫不差。”金天笑道:“你别连这个都替她说,来多吃菜。”施荫感激的看着老丈人。仕萩笑道:“爹娘,施荫从京城拉来三车东西给你们,等吃完了和你们一起去看看都买了什么?”眼下早就过了午时,赶了半天路的人的确饿了。沈善已经是第三碗在手了,仕萩和施荫也开始闷头吃饭了。郭蕃、郭氏、金天太过高兴也就不觉得肚子饿了,仕炅那点事。他哥哥姐姐回来了。那还叫事吗?

瑶儿和仕萩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争,抢鸡腿,夹着鸡腿谁都不肯放。瑶儿道:“施荫,来帮你老婆。”若是别人。施荫早就帮忙了,可那是大舅子,施荫就当没听到。蒙头吃饭。沈善见状,从边上下锅,掏出另一个鸡腿直接送进嘴里。瑶儿更加不放手了。仕萩就想逗逗瑶儿罢了,很久没和瑶儿同桌痛快的不用顾及礼仪的吃饭了。几个长辈不禁莞尔,到底在自己是自己家里的孩子啊。瑶儿眼珠子一动:“娘,您也不管管哥哥,和妹妹抢鸡腿。”仕萩不甘示弱道:“爹,你看妹妹也不知道尊老。”郭蕃一口汤险些喷出来,这两个活宝。金天笑道:“仕萩给瑶儿吧。多补补,你好早点抱外甥。”‘哈哈哈’还是爹爹厉害。仕萩马上放手:“听爹的。”施荫象听到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傻乐着。大家都笑开了,瑶儿脸红透了,钻进郭氏的怀里:“娘,臭哥哥,坏爹爹欺负我。”郭氏抚摸着她的头,笑着也不接话。一场午宴在笑声中结束了。

施荫献上礼物,看得金天和郭氏、郭蕃眼花缭乱的,末了施荫胆怯的问道:“如果爹娘、小舅舅不喜欢,我再去买。”金天忙一把拉住他:“好孩子,喜欢,只要你们都好好的,拿什么来我们都喜欢。”施荫像孩子般用力的点头,笑得像花一样。瑶儿看施荫买的礼物,估计凯益明将仓库里不少漂亮玉石摆件存货都给了他,只因虽好看可却不够光彩夺目。其实金家人都不在乎礼物有多么好,只是看见他的心意罢了,自然不会去计较东西的值与不值。

许久未见的亲人,自然是说不完的话题。一众人移到金家的内堂的小客厅,郭氏给大家泡茶,瑶儿去帮忙。给每人一杯茶后,瑶儿和郭氏也坐下来了,瑶儿想到一事问道:“你们给哥哥订亲了?”郭氏奇道:“没有啊。这事不问过你们,我们不会点头的。”瑶儿把菊花宴上江涒的言行,说给大家听,自然隐去让施棼后来的那段免得爹娘担心。郭氏道:“是有这么回事,据说你大舅妈是江家一房姨娘的表亲,你大舅妈来说了好几次,我和你爹没同意,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应承人家。”瑶儿幸灾乐祸的笑道:“哥,大舅妈知道你回来了,就等着她上门啐你吧。”仕萩这几年耳濡目染早就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转向郭蕃:“小舅舅,您看我是和大舅舅谈谈呢?还是和姥爷说说。”金天笑道:“别让你大舅舅挨了你姥爷的训,先找你舅舅谈吧。”郭蕃笑了:“可你总要成亲的,你有喜欢的吗?”

瑶儿才不管仕萩呢,自家的相公怎么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朝他招招手,拍拍身边的椅子,施荫露出小狗的笑容,坐了过去。仕萩看着瑶儿的坐姿,不,是躺姿,不舒服至极,瑶儿的头腻着郭氏,手牵着施荫,脚放在施荫腿上整个斜着身子。仕萩从瑶儿身上收回目光,回答郭蕃的问题:“大江南北也遇到些女人,可总不自觉的和瑶儿比,或和娘亲比,所以也没看上眼的。”瑶儿哈哈大笑:“哥,您降低些要求好吗?不然你要一辈子打光棍了?”郭氏急了:“不许胡说。”噢,破坏了娘抱孙子的美好愿望。郭氏道:“既然这样,我倒是挺喜欢灵儿这丫头的,你觉得呢。”金天也道:“那丫头确实不错,比花唫实诚。”细想想那丫头,脾气比瑶儿和叶子好,对娘也不错倒是没问题。仕萩道:“行啊,不过要问过绍鉴的意思。”金天道:“这是自然。”沈善坐的笔直,盯着瑶儿看了很久:“丑。”仕萩和郭蕃、金天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着瑶儿的姿势,对沈善竖起大拇指。沈善得意了,瑶儿又找郭氏撒娇:“娘,他们都欺负我,你女儿真善良。”在场的没一个信的,也不屑与她争辩。

仕萩问道:“仕炅的事怎么办?”瑶儿笑道:“先关他三天,让他尝尝坐牢的滋味。趁着这三天,我去看望一下姥爷和老道士他们。三天后,老于头就该不疼了,他不追究了,仕炅就能放出来了,出来以后保密。”反正也没指望瑶儿放过他,大家也就不追问了。瑶儿坐直了身子,拿出一瓶药丸给郭蕃:“小舅舅,这是杜鹃兰的丸药,你给仕炅服一粒,其余的你收好,这药可解百毒。”郭蕃没客气受了,郭氏听了:“怎么,仕炅中毒了?”瑶儿道:“仕炅的身体很好,不过牢里的虫子多,先给他吃了,也就不用担心他的身体了。”郭氏和金天彻底放心了。

瑶儿道:“爹,方夫子怕是教不了仕炅了,你们准备怎样?”仕萩道:“不怕,反正我在家管他,他翻不出天去。”瑶儿睨了他一眼:“得了吧,金家酒楼的事就够你忙的了,皇帝再想起点什么差事,到时候更糟。我在的时候,他还不是装的乖乖的?”热切的眼神看向郭蕃,郭蕃急忙摆手:“不行,上次面圣,皇上让我在安县搞试点,三年后就要去各地进行指导,这?”瑶儿问道:“什么事?”郭蕃道:“就是安置孤寡计划书。”“啊,不会吧,那个狡猾的皇上,又拖人下水。”瑶儿愤恨了,有那么多官偏选郭蕃,不就是不让她逃吗?郭蕃道:“你胆子也太大了,连皇上都敢骂?”仕萩理解瑶儿,便把那计划书是瑶儿写的说了,金天和郭蕃晕了。施荫不失时机的把瑶儿在金家酒楼算计皇上出手赶人的事一起说了。郭氏也晕了,瑶儿指着仕萩和施荫笑道:“你们惨了,把长辈都吓傻了。”不理她,施荫和仕萩不约而同的喝茶。

瑶儿道:“爹,如果仕炅当了道士,您反对吗?”对阿,仕炅交给老道长肯定没问题,保证仕炅得脱九层皮。仕萩疑道:“可有必要当道士吗?”瑶儿瘪嘴道:“他如果能改好,自然不会怎样。可如果改不好呢,哥,金家可是今非昔比了,他若变坏,金家会受到来自朝廷的打击,以你我之力到时必然会因为保他而天翻地覆。哥,你一定不愿意大义灭亲的。”大家明白了,连郭氏都颤动了,若是不能改好,就让他一辈子在山上当道士,这样就能保全金家,保全仕炅。金天同意了,郭氏默认了,有如此清醒的父母不容易啊。

郭蕃起身告辞,给仕炅送药去了。在牢里,仕炅还在抽抽嗒嗒的,郭蕃让他吃药,仕炅哭道:“小舅舅,我不吃,你和姐姐说说,我错了,放了我。”郭蕃想起瑶儿的话,板着脸正色道:“还不知错,你做的事是该求谁的谅解,自己想清楚了。这药你要是不吃,你姐姐说了半夜放蛇咬你。”仕炅很怕瑶儿,只因姐姐说到做到,谁说情都没用,乖乖的接过吃了药丸吞了。郭蕃道:“你好好想想,错在哪里了?”说完对牢头吩咐道:“他小所以关单间,但不许对他有其他照顾,不然二十大板。”郭蕃看着瘫软在地上的仕炅,出了大牢。

第九十八章劳力

回到后衙,苏氏照顾郭蕃洗漱后,两夫妻躺在床上,说着话。苏氏把苏妈妈对她说的,都告诉了郭蕃,言语间对瑶儿充满了欣赏。郭蕃也把今天的事说了,苏氏缓缓的道:“我倒是知道,说有个小孩很霸道,叫金霸王。因想是小孩能做多少坏事,就没留意。没想到居然是仕炅?”郭蕃笑笑,把后面所有的事都说了。苏氏开始抹泪了,郭蕃抓过她的绢子,帮她搽泪:“好好的,怎么哭了?”苏氏悲道:“我是触景伤情。我一直没和你说过,苏家为什么一夜间被流放?那是苏家出了一个恶霸,我弟弟,惹到了惠祖帝,连累全家。当年若是苏家在我弟弟恶行初期就有这样的决断,怎会有后来的事。”郭蕃搂着娇妻,小声安慰道:“若不是那样,我可娶不到好老婆。”苏氏破涕而笑。

半夜,郭氏惊醒很多次,每次金天都好声的安慰着,知道她是担心仕炅。两个大的从来不需费什么心思,仕萩小时候读书认真,瑶儿小时候已经帮着养家了,也因此对仕炅是有求必应,从不打回票。即使瑶儿在家,也只是盯着他的功课,掌握他的时间,其余也是尽量满足他。没想到仕炅居然在一年里,就成了安县的金霸王,从不欺负人的金天也是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论三个子女最疼爱的是瑶儿,对仕萩的期望最大,对仕炅是最惯,想来孩子他妈也一样吧。路途的劳顿。让年青的四人没多想,睡得很香甜。只有瑶儿嘟囔的说着梦话:“该死的仕炅,我的豆花,你就不能等我吃了再砸,臭小子有你好看的。”惊醒了施荫仔细听着,带着微笑继续睡去,仕炅。姐夫但愿神灵保佑你。

苏妈妈回到衙门住着,花唫住在原来自己的屋子,施偲和董金、董银、沈善住在别院。倒也自在。瑶儿说了,吃饭上金家酒楼,其余时间随意闲逛。不用伺候。

大早上,郭氏出来做早饭。原本仕萩让她们雇佣奴仆的,郭氏和金天不习惯,瑶儿又说,做家务没什么不好,只要不累着自己就行。郭氏和金天一商量,家里有绍灵,来个客人上个茶,也就好了。只请了三个老妈子,打扫院子。洗洗衣服之类的粗活。早饭一直都是郭氏起来做,金天帮忙劈柴。仕萩吃过早饭就去看望方夫子,自从考中了状元还没回来过,再说昨天的事也得和他说一声。瑶儿则和金天、施荫来到老于头的家。沈善乐呵呵的在家陪着郭氏,认了干娘。依着沈善的说话方式,直接就喊了娘。

赶到老于头那里,房子里已经传出了许多人的说话声。金天推门笑道:“庆大夫,来得真早。”说着把一个砂锅递给于大嫂:“嫂子,还热乎着呢,乘热给于大哥盛一碗。”于家的接过砂锅。去给老头弄去了。瑶儿笑道:“庆大夫来的真早。”说着走进于大爷的卧房,小庆大夫和姚予已经在了,瑶儿把脉,一切都好问道:“大爷,还疼吗?”于大爷呻吟道:“疼,不过比昨天好。”瑶儿道:“大爷,您恢复的不错,不过还要疼两天。”于大爷道:“谢谢金小姐。”这是什么称呼,瑶儿道:“大爷,我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不用小姐来小姐去的,您啊叫我丫头也成,叫我瑶儿也行。”金天也说道:“于老哥,您也是这几个孩子的长辈,叫瑶儿就成。”小庆和姚予也劝着。

老于头腼腆道:“好,我就卖个老,叫瑶儿可好。”瑶儿笑道:“哪会不好,金家还是原来的那个金家,仕炅这小子被我这个姐姐惯坏了,如今让他进牢里受受教训。”老于头急了:“可不行,那是状元的弟弟,这事咋整呢?”瑶儿严肃道:“于大爷,仕炅做错了就该受罚,不管他是谁的弟弟。”金天道:“害您受苦了。”老于头泪滴滴嗒嗒的就下来了:“我这哪里是受苦啊,分明是享福呢,不用干活,还吃到了这辈子都没吃过的东西。”瑶儿笑了:“于大爷,别这么说,你再休息会。明天我再过来。”老于头点头了。瑶儿和金天出了屋子。小庆和姚予也出来了和在院子里的庆大夫一起,围着瑶儿问了关于石膏模子的问题,瑶儿一一回答。

姚予叹道:“前几天刚说刚和师傅说,都学会了,可以出师了,没想到还有从没见过的东西?”瑶儿咧嘴道:“姚哥,你能包治百病了,就你这水平还都学会了呢?再多学学吧?”姚予难得的脸红了,庆大夫笑道:“我这徒弟,把庆家的医术都学全了,是出师了,行医资格书也下来了。当然和慈医院是不能比的。”瑶儿看看庆大夫,看看小庆大夫,看看姚予,对着金天道:“爹,同德医馆算计我呢,您管不管?”“哈、哈哈,你这丫头怎么猜到的?”庆大夫大笑,姚予和小庆也笑了。金天笑道:“庆大夫,有事您直说,能帮忙的一定帮。鬼丫头”

庆大夫道:“姚予可出师了,可安县就这么点大的地方,同德医馆自从我那小孙子开始问诊,就把李家的那个辞了。姚予靠着那伙计的工钱可不能养家啊。就想让你帮着帮他找家医馆让他好养家。”问题不大,慈医院正缺人多个熟人也放心些,瑶儿问道:“姚哥,你家里有几口人,也带去吗?”姚予正经的回道:“有一寡母,和去年娶的媳妇,最好能带着。”

瑶儿看着施荫,施荫奇了:“你作主就好。”瑶儿笑道:“我是想问你,师叔年纪大了,你和我又不自由,要不要…”自己是个不孝的,从来没替师父想过,打断了瑶儿:“要。”慢半拍,瑶儿问姚予:“让你当坐堂医师没问题,但是要你帮忙照顾一个人,也不要费多少的手脚,做饭和洗衣服,打扫院子房间,当然工钱另算。还有在药铺里所看见的事情不许对外面说,否则取消行医资格,这些都会写进合约,相公听见了吗?”施荫看着瑶儿,宠溺道:“好,待会我写。”姚予问道:“是你开的医馆吗?”瑶儿笑道:“我才不干这种费力的事,是慈医院的药铺。你过去就住进去,够住你们一家人的。我会给你们开菜单,每天按着做,不过你们和我师叔不用分开吃,一起吃就好。”慈医院,姚予心动不已,可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只要,做饭,洗衣,打扫院子,不用伺候别的?”施荫笑道:“我师父自己会照顾自己,他也不过四十多岁,并没有那么老。”瑶儿接道:“只要这些,你最好不要把他当成老爷那般,就把他当成隔壁家的大爷就成。还有就是慈医院的人或慈医院的朋友,来京城都会住在那里,那时他们的吃的饭菜和衣服也要你们帮忙。所以你也不用急着答复我,回去和家里的人商量以后,等家人都同意了,再说。”姚予点头,心中嘀咕,不知道慈医院有什么大秘密?还有什么,不就是沈志和乐旎的关系呗。后来有一天终于被姚予知道了,姚予暗自庆幸,自己的老婆是单纯的,自家的老妈耳朵是聋的,不然保不齐就喊了出来,自己的前途就没了。

仕萩来到方夫子处,拿出给夫子的礼物,方夫子很高兴。仕萩把考状元的事说了,方夫子对他不当官有些不理解问道:“为何不当官?”仕萩回道:“夫子,小舅舅也是有能力清明的好官,可是您看看,他可得到重用了?现在依然不过一县令罢了。我虽不为官,可遇事依旧可管,且可管天下事,造福的百姓更多,又可不陷入官场的泥潭。”方夫子反复思量道:“是我被名声这个词捆住了,难为你想的周全。”仕萩笑笑,并没有说这是瑶儿的主意。仕萩问道:“仕炅的功课怎样?”方夫子立刻开始头痛了:“你这个弟弟功课是不错。可这一年来,被几个孩子马屁一拍,忘乎所以,欺压同学无所不为,我正要抽空和你爹谈谈呢。”还不知道啊,仕萩把昨天的事说了,还说:“仕炅现在在大牢。”方夫子愧道:“等会一起去看看老于头,实在是,唉。”教不严,师之惰,仕萩了然的笑笑,顺便说了昨天的决定,方夫子自然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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