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大人,请。”有侍卫引导他进入大厅。
那宁大人进一步,路虎的椅子向后挪一格,他再走进一步,路虎再向后挪一格。宁大人憋着通红的脸走到路虎身边,竺卿宛突然猛地踹了一脚路虎的椅子,“噗通”,路虎一屁股摔在地上。他还未来得及站起,便抱着脑袋钻到了长桌之下,只是肥硕的屁股还撅在桌外,因着体积原因,挤不进去。
竺卿宛将人往院里路虎的方向移去,一脸“我不认识你”的嫌弃表情。
宁大人对着林路虎的屁股,规规矩矩地作揖,羞赧到:“伊水榭碧云亭,在下丢了点小玩意,请问阁下是否看到?”
“没有没有,我没有看到你的玉牌!”林路虎蹲在桌子底下屁股对着宁大人,狠命的摇头,似乎是动作幅度太大,敲到桌底的木板,震得桌上“砰砰”直跳。
一旁众人憋着一口气看着两人欲笑不能。
曳儿含着四只手指,头顶天雷滚滚,在隐暗处擦火电流火花,将人雷得外焦里嫩。
宁大人又是深深地一鞠躬,“远之未说是玉牌,阁下是怎么知道我丢了玉牌呢?”
林路虎激动地几欲跳起,一头撞到金丝楠木的长桌地下,发出闷哼声,“哎呦”了一声捂住天灵盖,“董事长教了我半仙之术,我掐指一算,发现宁大人今天有失盗之灾!”
“哦?半仙之术?”神秘人聊有兴致附合了一句,“此术作何?”
竺卿宛踢了林路虎一脚,她从没什么半仙之术的理论,突然这么来一句让她有点智商拙计。这次若是除了洋相,回去非得教训路虎一顿。“古者包牺氏王天下也,仰者观象于天、俯者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半仙之术便是取自于《周易》,并逐步加以现代心理学科学,秉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基本点,以阴阳燮理预测未知。”
“如此,林老板是如何算得宁远之宁大人丢了玉牌呢?”
竺卿宛稍作思考,大概是不能说因为林路虎顺手牵羊牵来了宁远之的玉牌,便道:“萝槿轩非白玉令牌不得进,亦公子无亲自接人之道理,可方才亦公子亲自出去将宁大人接了进来,说明宁大人丢了什么进出信物。可对?”
诹吧诹吧,胡编乱造,总比丢死人好点。竺卿宛不知为何,对这个神秘人有一种宽松的感觉,并不那么冷漠而遥远。
宁大人羞得通红的脸变得僵硬,突然朗声道:“阁下为何要躲在桌子底下?”
“桌底空气清新,空间广阔,我在下面透透气!”
众人看着一半屁股被挤在桌子外面,蹲在里面明显显得狭窄的空间,不知何谓空间广阔,不知何来空气清新,竺卿宛呲了呲牙,一用劲揣在他屁股上,那庞大的身躯便从长桌的另一端火箭般窜出,像一只烧了尾巴的猪,一阵乱跳。
宁远之直起方才弯下的腰,温声道:“林老板真的没有看见在下的玉牌吗?”
林路虎夹着屁股在地上蹦了两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叮”!
一块白色的方形物体被路虎蹦了出来,落在地上。
宁远之大步向前,林路虎急忙弯腰捡,两人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俯身将手伸向玉牌。
“咚!”头颅撞击的声音,原本瘦弱的宁远之被撞开了三尺,林路虎凭借自己身材优势未后退,却一个泰山压顶坐在了玉牌之上。
路虎的手从屁股底下摸出那块玉牌,宁远之从三丈开外扑了上去,一个猝不及防夺过玉牌。站定后,又是一个标准的鞠躬:“多谢阁下将玉牌物归原主!”罢了便坐在近门的位置上,也不要求什么,看来是个拘谨却大度之人。
路虎哑口无言,这浮生园的通关令牌都是定制的,每块玉牌之后都刻了主人的名字,守卫在监察时并不核对名字,一旦玉牌丢失想要寻回却很方便。另一方面,竺卿宛觉得这个亦公子是刻意不让核对名字,如出现事故,凭借玉牌就可寻出各类奸细间谍卧底汉奸。
林路虎现在好歹是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玉牌可冒充,人却是如假包换的。亦公子沉默片刻,面具之后那空旷遥远的声音响起:“过了便罢了,只是,林老板的玉牌呢?”
路虎尴尬地摸摸头,他显然也知道这规矩,只是所谓的幕后大老板从头至尾都未与世人见面,他若说他的玉牌给了竺卿宛,那么这事情便更复杂了。用余光瞟了竺卿宛,此刻她如事外之人般神态自若。
“在我这!”
众人齐齐看向竺卿宛,除了事先知道的傅家兄妹意外,其余皆带了些不解的神色。
竺卿宛摊了摊手,“喏,也不能怪我,路虎作为我的手下你浮生园都有特制令牌,为何我这个幕后大老板没有呢?路虎作为我的忠心下属,把他的玉牌借给我用这个没啥异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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