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好呢,”竺卿宛掰开卡住脖子的手掌,“你不知道我是打不死的小强转世投胎专门用来进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实验和高强度的破坏以此对未来世界的和平与战争做出全方位的战略战策目标制定和预警从而在人类史上划下至关重要的一笔并向诺贝尔和平奖进军流芳百世的吗?”
“我想不通你肺活量那么大怎么差点淹死在湖里。”荣成臻凉笑道。
竺卿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不是因为人家上辈子死在水里了么。
“你家在哪?”荣成臻凉蓦然问道。
“我家?”竺卿宛看着窗外漫天的枫叶,“很远的地方,也许,回不去了。”
荣成臻凉看着这个突然陌生的竺卿宛,却觉得,此时此刻,两人的际遇心境却是如此的相似。是,相似,那一份困境中的坚强,那一份傲视凌然的骨气,那一份心底深处的柔软。
“小猪。”
“嗯?”
“我想睡觉,但是位置不够大。”
“……”
竺卿宛走出马车,坐到车夫旁边,一天风露,淡菊雅然,暗香浮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草香,已是入秋时节,天空寂寥,秋雁南飞,道是无晴却有晴。
“如此好景,少了壶酒。”竺卿宛自顾自叹息。
一道气流从车内传来,因着鸦洒的功力,竺卿宛现在对周边事物异常敏感。反手接住,却是一壶酒。不知何时荣成臻凉带了酒上马。
“花雕!”车内男子优雅而慵懒的声音在官道上飘摇。
竺卿宛不言,嘴角不自觉扬起。
花雕美酒糯米香,龙凤瓦罐琥珀光,小槽酒滴真珠红,离歌曲罢断愁肠。
酒,醒时喝醉,醉时喝醒,世间最奇妙的发明,莫过于此。
而竺卿宛,甚爱花雕,不只是那凄美的传说,还有,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其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花雕花凋,花之早夭……
车夫看了一眼喝酒不语的女子,竺卿宛只顾着自己喝酒,对着车夫说:“你不能喝,酒后驾车是要被罚款计分的。”
车夫听得一脸茫然。
“弱水三千,先干为敬!”竺卿宛抬头对着酒大口喝下。
车内有人“噗嗤”笑出声来。这女孩,讲话总是让人不知所以然,话却异常好玩。
竺卿宛醉眼朦胧地望着沿路风景,荣成臻凉安逸地躺在车内小憩。
“大哥,你家住哪啊?”竺卿宛闷得慌,便开始跟车夫聊天。
“俺家在皇东境边上的一个小村庄。”
“你家几口人啊?”
“俺爹俺娘俺媳妇俺娃还有一头老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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