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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第1/2页)

“那怎么奴婢一伸手您就知道了,奴婢手放您额头的时候您也没睁眼哪?”

“我从你手上闻到了梅花香,你身上才有的香味,我不会认错。”

什么?!有机会穿回去一定好好盘问老妈,有缘人不是应该一生只一个吗?怎么这一世我目前为止都遇到三个了,还两小一大。“额,十四爷,您要是没什么不舒服,就把醒酒汤喝了,奴婢这就去和德妃娘娘交差。”

“交差?原来是额娘让你来的。我早该知道,你怎么会关心我好不好过。”受伤的眼睛转瞬变为了愤怒,“一见我就头疼?”

这厮变脸怎么比变天还快,喜怒无常的功夫不亚于他哥啊,“额,呵呵,这个。。。。。。”绞尽脑汁,百口莫辩,笼晴啊笼晴,你害我不浅。

十四往床上一坐,“爷不舒服,伺候爷沐浴更衣。”说完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这个,十四爷,您先把汤喝了,免得一会沐浴酒气上涌不舒服不是?”你只要喝了汤,我就可以撤了,也算照顾过你了。这里这么多丫环,还愁没人服侍你啊。

“爷现在就要沐浴,小禄子,赶紧准备起来。要不然,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吧。”他戏谑的看着我,好像在说,有本事你就走啊。

我,我没胆子,威胁有效。“别,千万别,奴婢不是在这呢吗,能服侍爷是奴婢的福分,还是奴婢来吧。”

我认命的走上前,开始解他的扣子。这个,孤男寡女,床上,男子舒服的双手一伸,女子恭恭敬敬的脱人家衣服。我不乱想也难啊!这厮毫不客气地近距离看着我,一点没有回避目光的意思。我只觉得自己的脸发热,心狂跳,手根本不受控制。我越紧张,手越抖,这扣子就越是解不开。结果人家沐浴的水都准备好了,我这扣子才勉强解开四颗。

“十四爷,您看,额,奴婢愚笨,您能不能。。。。。。自己解。”我以哀求的目光看他,这实在不是我强项。

他无奈的耸了耸肩,“别看我,这个我真帮不了你。”他连“爷”都没用,貌似在我面前确实很少用,看来这被人服侍长大的主儿是真不会。

“那,换个人来服侍您吧,您看,这水都快凉了。”我试探着和他商量。

“无妨,凉了就换,你慢慢解,爷有的是时间。”说着把双手放在了我的腰上,“伸了这么久,手都酸了。”看看我要杀人的眼光,“要不还是叫太医来看看?”

又用这招,您威胁人也有点新意行不行。我开始有点明白了,但凡他用“爷”的时候,就表明他是存心刁难我,用道理是说不通的。“别,您要是真的累了,就。。。。。。就这样歇歇吧。”这个“歇”字真是从我的牙齿里面磨出来的。抬头正对上他诡计得逞的笑脸,就像在说我就占你便宜了,怎么着吧。

我站在他的双手之间,满头大汗的斗争完扣子,又斗争腰带,怎么没人告诉我古人的腰带解起来也这么麻烦啊。想起每天为我更衣的笼晴,女人的衣服只会更加复杂,决定回去加她薪水。好容易脱掉了外衣,十四健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展露在我面前,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他的呼吸就吹在我头顶上。我赶紧转过身去,这倒三角的身材真真堪比男模啊。想想不对,又硬着头皮转回来,他站在那里不动,难道底裤也要我来侍候?

“十四爷。。。。。。”我的脸估计都紫了。

他狡黠的笑着在我面前动手,我赶紧嗖一下又转了回去。这一下转的太猛,我本来就低血压,忽然一阵头晕目眩,就向后倒去。十四双手一伸,我就倒在人家怀里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正中下怀”?身后传来一阵笑声,“要投怀送抱也不必这么急,难不成想跟爷一起鸳鸯戏水?”

我真想狠狠瞪他一眼,可惜眼前一片黑暗,久久不消散。十四看我反常的没反驳,知事情不妙,连忙把我放到床上。“你怎么样?”

我赶紧抓紧他的手腕,“别叫太医。。。。。。”眼前没有一点光明,我的视线找不到焦点。

“好好,你说不叫就不叫,可是你到底怎么回事?”他的语气焦急万分。

我闭上眼睛,“大病初愈,奴婢的身子本来就弱,是要慢慢调养的。躺一会就好了,只是不能服侍十四爷沐浴了。”

“我不洗了,你好好躺着。”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我能感到他的呼吸近在咫尺。

我摇摇头,“爷,您不洗,若德妃娘娘回来看到这个情景,您说她会怎么想,您这真是为奴婢着想吗?”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见气急败坏的一声,“来人,爷要沐浴!”

我听见水花的声音,有人进进出出,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看见穿戴整齐的十四在旁边,满眼担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是利用我拒绝太子。可我还是很高兴。至少在你需要的时候,你想到的是我,不是别人,这说明,在你心里我和别人还是不一样的。”

“十四。。。。。。”原来在那么早之前,我的潜意识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我不放手,就算你头疼,就算你心里有别人,我也不放手,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我的心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只是我不能放任你走进来。我缓缓起身,“十四爷,奴婢没有大碍,您要是没事,奴婢就告退了。”

“我有事,我不好。”他顺势把我抱在了怀里,无比珍惜的轻轻圈住,声音有点颤抖。伏在他坚实有力的胸口,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爱情,一旦有了阻碍,会变得更加诱人。我正站在它织就的网前,明知道前方危险,却欲罢不能。我真的不想推开他,这个怀抱,一旦离开,就再也不能回头。那为什么不可以在此刻让我贪婪一会呢?我们抱在一起,像一对相爱至深的情侣。我在心里祈求,让这一刻无限延长,永远不要结束。

“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他喃喃的声音像一个撒娇的小孩。

但我终究不可以放任他这么抱下去,伸手推他,“十四爷,您醉了。”

“我倒是希望我醉了,有时候我甚至想干脆就这样要了你,再也没有人可以把你抢走。可是我知道,如果我那样做,你一定会恨我,一定会。。。。。。”

抵住他胸膛的手怎么用不出力气来,他细细的吻一点一点落在耳垂、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吻上我的唇,我被他的话溺毙在他的怀里,浑身无力,早已经忘了拒绝。他就这样从轻柔到迷乱再到疯狂,越来越用力的加深这个吻,在我的口腔里风卷残云攻城略地,我已毫无还手的余地。找回呼吸的时候,我已经被他压在床上,他的手正慢慢向下探去。我一惊,连忙抓住他的手,“十四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他似乎也刚清醒过来,立刻起身坐到一边,“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相信我,我一定去跟皇阿玛要你做嫡福晋。”

我有些慌张的整理好衣服,梦,还是醒了,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尤其是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呵呵,十四爷,您跟九爷说的还真是一模一样。”

我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都忘了该去和德妃交差。

第29章惊险南巡(上)

太子又收了一房妾室,我很鸵鸟的盼望他就此淡出我的视线。至少短期内,笼晴不必为了退回礼物而搜肠刮肚的找各种理由了。十二再次远行,我不愿去想他挑这个时间离开的深意,只当一个寄情山水的良师益友去继续他的旅程了。无暇目前的主要精力用于开发西北部市场,很长一段时间内是见不到了。而扬州那几个人还是偶尔寄幅画来,我在他们的软性逼迫下,终于慢慢习惯从画作中解读作者的心情。不是不牵挂,不是不想念,只是有些事多说无益,又何必徒增伤感,万千愁绪皆化为对艺术的追寻,这就是我的结拜兄长们。

十四的逾矩行为让我不得不开始思考之前刻意回避的一些事:首先,身体穿越的我,在穿越之前已非完璧。恐怕选秀这一关就足以让我万劫不复。婚前失身,不论罪过是大是小,都将是整个钮钴禄家族的耻辱。其次,若怀孕生子,我是无法顺产的。前世在婚前做妇科检查的时候,就查出我骨盆过小,很难顺产。何况我是稀有的孟买血型,即使选择剖腹产,也要祈祷不会用到输血。我的分娩本身就是一场搏命。如今到了这里,产期无疑就是死期。

任何一件都不是小事,我需要和哥哥谈谈。

我以商量西部生意为由步步为营,一点点接近我这位身份上的哥哥。眼前,他毕竟是唯一可以告之以实情的人了,我们都站在钮钴禄这条船上。他也不怀疑,对我的各种问题殚精竭虑,尽心而为。慢慢的,我发现他颇有商业才能,如果真的提供给他一个自由发挥的空间,假以时日,无暇都不能小看他。可惜,他生在贵族之家,生来就有太多束缚。不是每个人都像九阿哥一样有蔑视世俗的胆量以及蔑视世俗的资本。

人算不如天算,南巡的提前启程让我所有的计划都提前中止,半年多的筹谋啊。也许,也不完全是无用功,至少和身份上的哥哥感情更近了些。只是如今,我有了新的难题:这一次随行的只有太子、冰四和十三。

我和任何一个都不能算关系良好。不过,在担心人祸之前,我更加担心的是马车。额,我彻底患上了马车恐惧症。身为贵族格格,我不可能被允许抛头露面的骑马。尽管表哥一再和我保证这辆车是九阿哥和造办处的师傅特别研究改良过的,我还是难以放心。僵硬的坐在车上,抵抗前几次的不堪回忆,笼晴几次欲笑不笑的强忍表情都让我更加火大。

话说,这车也不知铺了多少层,软的堪比当代的席梦思床垫了。索性躺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放寒假了,我正躺在火车的卧铺上,有点晃,何嘉锐与余音的脸交替出现在眼前。他们是什么时候走到一起的,我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索性翻身,背对他们,我不要看见他们的脸。

一路上浑浑噩噩,除了笼晴叫我起来吃饭的时间,几乎二十四小时都在睡觉。也许赶路真的是太累了,好像把我在杭州锻炼的那点底子都掏空了。现在的我,俨然一弱不禁风的贵族千金。即使晴朗的晚上,笼晴也不敢让我出去吹风

如果我没记错,康熙、雍正、乾隆都是礼佛的,所以我们的第一站是五台山。现任住持是当世赫赫有名的高僧,法号静深。据说康熙每次南巡都会去造访他。我们在中午到了山下的别院休整,午饭过后两个时辰就预备启程了。看来,康熙是打算当天就到山顶去见那位老友。说起这位高僧,传说还有个奇特的癖好,那就是想要与他论法或者求得点化,必先与他下一盘围棋,赢了他才能得偿所愿。当然,也有可能下到中途,静深就愿意点化你了,毕竟真能赢这位棋痴的人屈指可数。康熙当年就是以天子之尊花了整整四个时辰才险胜静深,至此二人引为知交。

我长途跋涉,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需要好好休养,康熙特准我在别院休整几天再上山。反正他们会在山上停留一段时间,我与笼晴在此也乐的清闲。四贝勒把戴铎留下来照顾我和笼晴,因为知道这个人在雍正走上帝位途中所起的作用,心中不能说不感动的。此人一身儒士的打扮,和想象中的形象差别很大。我和笼晴在亭子里下棋闲聊,他在一旁看书,也不开口。心中反而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正享受着,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奴才见过幽梦格格,格格不好了,四爷惊马了,临行时上好的疗伤药大部分留在这了,您赶紧差人给送去吧。。。。。。”

笼晴连忙起身,“别急别急,你慢慢说。。。。。。”

我放下棋,“圣驾已经启程一个多时辰了,这伤耽误不得,笼晴你赶紧去准备伤药,戴先生,能以最快的速度送到四爷那儿的,恐怕只有您了。”

他一颔首,“幽梦格格客气了,奴才分内之事。”

我一点头,“速去速回。”

这别院的下人并不少,可是我熟悉的、可以信任的却只有他们两个。戴铎一走,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有种厄运将至的预感。

不一会儿,笼晴去厨房吩咐晚膳,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子虚,我这段时间的口味倒是变重了。为了让我合胃口,多吃点,笼晴每次都亲自去厨房张罗。剩我一个人沐浴在夕阳的光辉里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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