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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建,设神官打理。
后来,景和帝拜第一任神官为帝师,自此便成了传统,浮生殿就由历代人皇来供奉。
浮生殿所列十三位神官皆是乘易巅峰境以上的修者,其中的大神官更是水劫巅峰境修为。
而且年纪嘛——少说也是祁衿望那一辈的人,算老老老前辈。
祁桑轻咳一声,将试探的心思压下,恭敬问:“您是为那位殿下而来?”那位被茯萼劫持的人皇之女。
“长乐素来爱玩闹,便将计就计被这些人捉住,说是想来妖界一观。”林见深仿佛这是什么小打小闹的小事,语气随和,全无紧张的氛围,“鄙人说服不了她,是以只能听之任之。”
“……”祁桑半信半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用什么大道理说服一个几千岁的大能?她不太相信。
林见深猜出她心中所想,淡笑风生道:“长乐说,有大神官在,妖界无一人能动她。鄙人思来想去,除去早些年还未失踪的妖王沉鉴,这话确实无错。”
“……”祁桑听完,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这位看起来不太正经的老前辈,但他也确确实实有这个实力自信。
妖荒之中能有水劫境修为,不是妖君便是有名有姓的大妖。不论为了什么,对人皇之女出手,都是有损天运、危及性命的大祸事,实在得不偿失。
祁桑不确定地问:“前辈便如此笃定不会出现什么‘万一’?”身为大神官,行事不可能如此随意吧?
“是啊,要是有万一呢。”林见深姿态懒懒散散,他一手支着头,笑道,“所以,二位入了局,而某也现身一见了。合作,共谋之。”
晏淮鹤唇角微抿,蹙眉道:“前辈此话何意?”
“妖荒如今暗潮涌动,已非我千年前到访过的地方,‘九餮鲲座’必有一乱。”
林见深顿了顿,接着道:“有人需要人皇气运,但做什么,我并不清楚。是以,某虽在长乐身上下过一咒术,保她性命无虞,可终究有所顾虑。”
“前辈如此说,想必除去保护长乐公主之外,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要做吧?”祁桑推测问。
长乐公主身上既然有林见深前辈所下咒印,那么从人间到妖荒这一路上,林见深都暗地跟在长乐公主身侧,不可能丢了行踪。可他却迟迟没有行动,水劫境修为何时需要顾虑这么多了?
就算公主玩闹不肯离去,也不该是被茯萼押着走的情况。
谈及此事,林见深勉强严肃了些,点头:“猜得不错。我来妖荒主要是——为了查一查近几年在人间猖狂的‘人傀’一案。”
人傀,正是之前由玉京仙宗移交给朝来庭负责的要案,此事如今该是晏乐与慕叙宁负责。
祁桑不解:“可这事不是由朝来庭——”
“但朝来庭的两位少庭主,一位常居魔界,不识人间疾苦;一位出身妖荒,恐有徇私之嫌。对陛下而言,她的子民自该由人族来护,这案子也得由浮生殿调查出来龙去脉才行。”
妖荒那位少庭主,祁桑不认识。但晏乐为人如何,她还不清楚吗?不识人间疾苦,这成见未免太大。
祁桑长长呼了口气,安静听着。
林见深又道:“更何况,朝来庭上上下下,也仅庭主一人修为勉强过得去,其余的,落在此案中太过危险。”
“那么说,前辈是查到什么了么?”晏淮鹤顺着他的话追问。
林见深微微颔首:“长乐此刻已在那珑明谷中,有一位火劫境修为者试图破坏我下的那道咒印,当然失败了。至于一切的关键嘛,便在明日的‘九餮鲲座’之中,只需静等时机来临。”
他顿了顿,脸上没有丝毫羞怯之意,大大方方道:“可还有一件事颇为棘手——某虽修为不差,但仗势欺人夺取请柬的事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实在有损神官名望——是以,只能靠两位小友了。”
“……”
“……”
祁桑挑眉,为老不尊就不会有损神官威望了?
“‘九餮鲲座’的主人没给浮生殿递请柬?”
“自然没有。”
怪不得林前辈会现身一见,原来有求于他们两个人。
要是直说,祁桑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这弯弯绕绕,试探来试探去的,太耗费精力了。
她打算讨个利息。
祁桑斟酌道,脸上露出些许难色:“前辈,您的难处,我和师兄自然是能理解,但我们两个若是遇上乘易境修为之人,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赢的。”
“……小友,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林见深听懂她的言外之意,直言问。
祁桑笑着,毫不客气:“此事难成,但若有浮生殿供奉的神器‘方天十印’,晚辈也不是不能拿命闯上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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