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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在为她的尚书位置谋划,此事只有傅明庭知道。
一旦温言做上尚书位置,将来他可以直接被举荐为正三品或从二品的官员,省去许多坎坷。
他为建水坝的事情出了趟远门。
傅明庭本人很有本事没错,但不是所有有本事的人都会得到重用,被耽误锉磨的人多了去。
加之傅家以前的原因,官场上已经没了故交。
虽然不知道温言背后的人是谁,但是能帮她上位,他就不会阻止。
以前,他觉得温言总是用自己在帮别人很傻,背地里帮她除去人,其实也是帮她除去累赘,她还在往上爬的阶段,不应该这么早去扶持别人。
现在,温言终于明白了,在自己未强大的时候,不该有多余的感情,寂寞找人,也得向上找,找个对自己有利的人。
傅明庭放心的出了门办事,他和温言是一致的利益,不管现在还是将来,他们会是联系最紧的伙伴。
温言舍弃谁都不会舍弃他。
第一座大坝的地址,选在沧江,沧江河水泛滥严重,每年灾民最多,朝廷拨款也最多。
温言要借楚江造势,来完成建坝,傅明庭去楚江地了解灾后情况,当地官员都是能瞒就瞒,能往小报就往小报,深怕影响自己的政绩。
每个休沐日温言会在周府,其他时间,她都会回傅宅,傅明庭不在,她看顾傅余。
傅余的身边,有麦芽时常陪着,龙跃云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索性把傅余也预定成了徒弟,保障今后不用为钱财担忧,可以一心钻研武学。
她本身天赋极高,龙家家学又学了个十成十,虽然年纪小,但是未来的成就,肯定要远远高于现在。
因为有她在,宴棠舟一直都没有机会,只好专注养花,因为他的好手艺,已经得到了傅明庭的注意。
他要放长线,先获取傅明庭的信任,才能再接近温言。
当傅明庭从外回来,他找准机会,献上了一株开两色的茶花。
没过多久,他被提拔去了傅明庭的院子,侍弄他院子里的花草。
而那株双色茶花,温言拿去送给周浔之了。
洁白的六朵茶花中,有一朵灼红。
这讨了周浔之的欢心,他放在书房里,被许多人观赏过,传出去后,当今的阁老之一,慕名而来。
这位阁老,曾经经历过先帝夺嫡,又在两届帝王下都不倒,见到这株双色茶花的时候,试探的问出自哪位名家手。
周浔之就说是一位闲云野鹤的朋友赠送,并不是名家。
既然是闲云野鹤,就不会为名利折腰,阁老咽下后头话。
第二次上门,他提出交换,周浔之说这是朋友的心意,千金不换。
这位阁老,没其他爱好,独爱花艺,剪得一手好盆景,他看到这株双色茶花,回去后是心被挠得痒,特别可惜在周浔之的手里。
年前的第三次上门,他抱得了这株美茶花回去,他给了周浔之一个承诺。
周浔之问温言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温言提了一个要求,周浔之有怔住,随后将她拥抱在怀里,她只是要他在年节里一起做打年糕的小事。
若说温言从他那里得到了被保护的温暖,周浔之从她这里得到了体贴,同样觉得暖。
又一年的年关到来,已经算好了年后的事,温言准备开心过年。
她的年假,一半时间在周府里度过,大年三十这天的清晨,温言和周浔之在空地上打年糕。
蒸熟的米粉倒在石臼中,温言和周浔之卷了袖子,手里各拿一根木锤,她嘴里嘿呦嘿呦起劲打。
周浔之笑得使不出力,让她停下,他要独自捶打。
于是温言打下手,给他翻米粉团。
下人们看着周浔之和温言亲自上手打年糕,这是参与年的活动,偌大的周府,此时有了以往不曾有的年味。
周浔之挥剑执笔的手,捶打年糕弄出了一身汗,这种事情,他从未做过,最多写幅春联。
但是并不排斥,过年节,就当应如此。
出了汗的两人,去沐浴换衣,温言要他穿带红的年服,周浔之选了里衣穿红,领边和袖口露出。
温言觉得红太少,给他配了根嵌红宝石的腰带。
而温言则是换上里里外外都红的衣裙,上身一袭白色狐毛的披肩,耳上两盏拉金丝的宫灯造型耳环。
无需赴宫宴要在女帝面前压低自己颜色后,温言不留余力的展现自己的美。
她是明艳形的妩媚女人,不是可爱嫩的那类。
周浔之这才知道女人的心机,连容貌都要防着。
他说这话时候,被温言捶了,他太聪明,想到了之前她装嫩的意图。
午膳的时候,他们两人吃上了自己打的年糕,切成小块,沾红糖吃。
温言让周浔之写了好多福字,她把剩余的每条年糕包起来,外头都有红福。
这些年糕,温言要去送人,周浔之要走一个,放在了周家祠堂里。
他也被带着有了对福的祈盼,或许,这就是过年的意义,并不是吃一顿丰盛之极的饭就是年。
而到了晚上,温言安排吃铜锅,摒弃繁多的菜式,周浔之已经默认了她在府内的安排,她说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意见。
在府内,周浔之轻松自在的度过旧年最后一天,他希望以后每年都如此,过去的年日一点也不想回忆。
谢云也是如此,他和兄弟子侄们在一起过年节,亲热愉快。
谢知繁和他走得亲近,对他比对爹还要好。
这个子侄听话又孝顺,谢云很照顾他。
沈耀在谢府扑了个空后,才找到谢云,然后也和谢家人坐在一起,吐槽夏尤清这个长得不怎么样的祸水。
也不知道他给女帝灌了什么迷魂药,不过是亲手做了一桌膳食,导致女帝和皇子皇女的年夜饭早早结束,和他过二人世界。
沈耀算是明白了,他们几个在女帝眼里,还没个夏尤清重要,时至今日,理解了谢云的行为。
说起夏尤清,一桌人的话题打开了,说他在太医院弄出来的事情不少,谢家也有人在太医院当太医。
这厢在说夏尤清,另一边也是,温言问夏尤清什么来头,是不是有人专门培养出来针对女帝的,他受宠的程度,有点夸张了。
“他的身家很清白,祖上三代都是大夫,周边邻居都能证明他只是个对药理有特别热爱的人。”
周浔之一开始也是这么怀疑的,可调查结果就是他很清白。
“虽然这么说毫无根据,但是我觉得,女帝看他的时候,并不是真的在看他。”
温言在夏尤清之前,是最接近女帝的人。
“你是说,他可能像某个人。”
周浔之替她归纳简练意思,
“不是面容像,而是他身上有什么像,我不认为女帝会对一个平凡人产生特别的感情。”
就算吃惯山珍海味腻了,也不会想去吃芋头糙米。
男人和女人思维不同,之前周浔之认为女帝是觉得夏尤清简单好把控,现在被提醒细想,确实如此,女帝怎么可能会突然的产生感情,还是一个如此普通之人。
若是他像女帝在意的某个人,那就说的通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受宠,宠到女帝给他明目张胆的倚仗,让他在太医院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或许,阮君可以给线索。”
要不怎么说周浔之聪明绝顶,举例反推联想到之前昙花一现受宠的人。
但也正是这理智的聪慧,证明了他过去并没有投入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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