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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第二日醒来之后,没有任何头晕宿醉的后遗症,反倒是倍感神清气爽。”
廖三娘的表情神秘,秦乐窈就这么皮笑肉不笑地?与她对视着。
此前那场险些将身家性命都给搭进去?的横祸,很可?能就是由眼前这女人而起。
一想?到?这秦乐窈胸腔的郁火纠缠着往上冲,便?面上仍然克制隐忍,不露分毫情绪外泄,“哦?我自诩酿酒的本事也算是有一些,什么法?子是我不知晓的,能达到?你说的这种神奇效果的?”
“哈哈,这就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了。”廖三娘见她感兴趣,笑着饮了口酒,“呐,这种好东西呢,自然是不该浪费给那些只?知牛饮的平头百姓,走量有什么意?思,赚个辛苦钱,还得是那王侯将相的富贵人家,才能卖的出来真金白银。”
廖三娘指节轻轻敲打着桌面,“所?以,我说的这个路子,秦老板可?还有兴趣接着了解了解?”
秦乐窈一听这话,便?知那辗转从他?们家流到?上京的那批有问?题的酒坯,应当不是廖三娘的本意?,这中间必是哪个环节出了些意?外导致成这样的结果。
秦乐窈没回答她的话,套问?道:“你也想?进上京城占一席之地??”
“非也非也,上京太远了,而且天子脚下神佛太多,不适合我这种小人物生存。”廖三娘赶紧摇头,嬉笑道:“我呀,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能搭上秦老板在端州的线呀,就已经很满足了。”
就这么短短的一段交谈,秦乐窈听出来其中的几个关节来。
她指尖慢慢摩挲着,正?欲再要开口多套问?些,湖面上不疾不缓驶过来一艘小画舫,按着方向?,应是朝着她们二人过来的。
廖三娘显然也注意?到?了,视线瞟过去?打量着,询问?道:“秦老板,这是找你来的吗?”
她正?欲摇头否定,便?见一男子撩开垂帘行至船头,含笑遥遥向?这边点头示意?。
廖三娘的眼睛都给瞪圆了。她没见过萧敬舟的模样,但却是远远瞧见过这位贵人身边的得力心腹白玦公子。
既然船头这人是白玦,那么船舱里?的主人,必定是萧敬舟无疑。
画舫在湖心亭侧面停靠,几个小厮落了船梯下去?,白玦踏上亭子后朝两个姑娘做了一礼,而后面向?秦乐窈道:“秦姑娘,我家公子泛舟湖上,远远瞧见故人,相邀上船一叙。”
他?这句话并没有点名让秦乐窈一人上去?,廖三娘惯会顺杆往上爬,激动极了,心想?跟着这位秦老板果然没错,像萧敬舟这等大人物,即便?只?是能搭着见上一面,即便?混不到?脸熟,日后出去?跑生意?,都算是能多一个吹嘘的谈资。
“既是故人,秦掌柜的,咱们上去?瞧瞧吧。”廖三娘笑得亲昵,往秦乐窈身边凑了些装作熟络的样子,招呼着她往船上走。
她登船的步子迈的比谁都快,白玦看在眼里?,却不曾阻止。@
廖三娘天生就是个会来事的热闹人,撩着裙摆伸手朝小厮道:“哎哟这个稳当吗,快搀我一把,别让我掉水里?了。”
待到?她从船梯上去?后,白玦这才笑着朝秦乐窈做了个请的姿势,“秦姑娘,这边请。”
秦乐窈看在眼中,意?味深长扫了一眼白玦,后者却只?是笑笑,也并未解释什么,只?温声道:“您的那位随侍,一会我差人也去?请上船来,不用担心。”
这小画舫从外面看着普通,但内里?格局却是摆得极好,萧敬舟是个讲究人,即便?是临时弄来的船只?,也不会失了自己的身份风范。
船舱内,萧敬舟执着紫砂壶烹茶,抬眼见进来的是两个人,稍稍有些微讶,视线落在秦乐窈身上,询问?道:“乐窈,这位是?”
廖三娘赶紧自报家门?:“萧公子,奴家姓廖,名唤三娘,也是端州的买卖人,和秦老板是相识多年的老朋友了,在虞陵碰上,正?叙旧呢,正?巧您来了,原本是不该自作主张跟上来的,但是三娘对萧公子的敬仰实在是难以自抑呀,您是大人物,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有第二次机会能见着,便?沾沾秦老板的光,厚颜跟上来了。您可?千万莫怪我这小喽啰唐突。”
廖三娘一句话说得腔调圆滑讨喜,老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奉承话谁都爱听,她捧着萧敬舟的同时,表情也是做的相当到?位,仿若真是发自肺腑般真切。
萧敬舟闻言笑着点头:“既是乐窈的朋友,怎算得唐突,请坐吧。”
廖三娘心里?一喜,即便?听了那么些传闻,也始终不如现在自己亲眼所?见来的真实,这位秦老板对萧敬舟而言果真就不是一般人。
秦乐窈本人倒是一直没吭声,她知道萧敬舟必有目的,跟着一道坐下后,便?只?安静地?眼观鼻鼻观心,听着他?来慢慢布棋。
萧敬舟让侍女给二人添了茶,而后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