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柏同你一样并不奇怪,但你语气为何这么快意。”
遂禾牵起唇角,抬眼看他:“祁柏有破解之法。”
“当真?!是什么?”
遂禾不卖关子,笑盈盈说,“大概是以同族之人,血祭证道。”
她摸着下巴,补了一句自己的猜测,“而且是修为越强,通过血祭同族继承的灵力就越高。”
“遂禾!”老道士立即想明关键,颤抖着声音道,“祁柏大张旗鼓搜寻他的同源,莫不就是——”
遂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件事你帮我向阿婉保密,她生性谨慎,知道这些事后,恐怕会对我的计划有碍。”
老道士只觉得他要被遂禾逼得不疯也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祁柏是大乘,半步渡劫,别说上灵界了,就是整个修真界,你能找出几个实力胜过他的。”
“所以才要智取。”遂禾挑眉。
“你那些小聪明在绝对实力面前屁也不是,他现在没杀你,只是因为你实力不够。”老道士讥讽她。
“修者与天争命,逆水行舟,既然争与不争都是死,那为什么不争一争,万一从此之后就没有洞明剑尊,只有渡劫大能甚至是仙人遂禾了呢。”遂禾神色不变,兀自饮尽杯中茶。
“我只问你,若是失败,你当如何!”他冷声问。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遂禾面不改色,语气从容,绝无回转可能。
老道士咬牙,“你说得简单,就算侥幸骗过祁柏,你也不知道血祭时灵力如何运转,单单杀了对方又有什么意义。”
遂禾歪了歪脑袋,凑上前殷切地替他斟茶,“所以我才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老道士咬了咬牙关,恨道:“遇到事才想起我这个老头子。”
“你离元婴还差多少。”他问。
遂禾想了下,“那日在祁柏身边,瓶颈有些松动,或许只需要一个契机。”
老道士沉吟,“越是血脉强盛的妖族越不易觉醒传承,好在你体内灵力充盈异常,只要能迈过元婴的坎,连越两阶不在话下,元婴或许不能觉醒,但分神定然可以继承血脉传承。
血祭若为真,突破之后你就会知道具体方法。”
“元婴?”遂禾眉头微蹙,“我瓶颈虽松动,但短时间仍然难有突破之法。”
何况她突破之日,也是祁柏证道之时,元婴无法和大乘抗衡,分神一样不可以,到时岂不是一切都晚了。
老道士说:“你难突破,不是不能突破,之前以为你们这族死绝了,就你一个,但现在知道祁柏和你同源,实在不行还可以借用同族之利。”
同族之利?
“你是说双修?”遂禾有些愕然地眨眼,装模作样道,“这样不行,他毕竟是我的师尊。”
她的语气温柔无害,老道士却觉得自己全身汗毛都要立起来。
他颇为警惕地说:“我可没说双修,你别搞事情,我是说让你旁敲侧击,问他你们这族遇到瓶颈如何突破。”
他知道遂禾喜好特殊,又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若是真招惹了剑尊,犯下情债,因果就说不清了。
他莫名心慌,忍不住又道:“因果有轮回,他若存心要你性命,你反杀回去,便也算了,若是欠下别的什么债,牵涉因果,还不知道要多出什么事端。”
“我有分寸,方才只是随口一说。”遂禾嘴上应承着,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回事。
她和祁柏实力悬殊,想取胜就要步步为营,冒然告诉祁柏,自己修为停滞金丹多年只会透露自己的底细。若他有什么秘法,强使她突破,她岂不是任人鱼肉。
她又想到那日祁柏进入情动期,她丹田肺腑如鱼得水之感。
她没有和其双修的意思,只是想,若他下次情动,借着他情动期逸散的灵力,她借机在旁运转灵力,她不信自己仍旧没办法突破。
都是同源,祁柏已经修至大乘,没道理她困在金丹期三百年不得寸进。
“你快说说,我突破之后该如何。”遂禾催促。
老道士向来拿遂禾没办法,咬了咬牙,从荷包大的乾坤袋中掏出一个铃铛样式的法器。
“等你升至元婴,摇晃铃铛输入部分灵力,佩戴于身上就能掩盖修为,不过——”他拧了下眉,“你还要自己想办法遮掩元婴期的雷劫。”
遂禾接过铃铛,铃铛声音清脆,材质特殊,一看就时老道士压箱底的好东西。
她运转灵力试了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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