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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冬连忙反驳道:“我什么时候说这些话了?陆宁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去官府,刘大人一定会给我主持公道。”
他这话一出,全村的人面色都更加阴沉了。
所以刘三冬这是仗着有刘保长给他撑腰,所以就在村里为非作歹了吗?
“老爷子,老爷子。”有人高呼了一声。
“少爷,快来。”有人喊了一声。
陆宁眉心一跳,连忙丢开刘三冬朝那人跑了过去。
他一过去就看到爷爷全身都乌漆嘛黑的躺在地上,双目闭着。
“爷爷……”他惊慌失措的大喊一声连忙奔了过去。
“快,快去请大夫。”有人吆喝了一声。
立刻有人跑着去隔壁村请大夫了。
大夫看到陆宁家被烧的残垣断壁的,知道这是走水了,也不敢多耽误,立刻给陆老爷子把脉。
然后又翻了翻他的眼皮,随后问了问情况之后摇着头走了。
陆宁有些不确定了,老爷子不会是弄假成真了吧?
他的目的是干掉刘三冬,但是没想着让爷爷跟他一命换一命啊。
他有些不确定的跪在老爷子身边,拉着老爷子的手,声音颤抖着喊:“爷爷,你可别吓唬我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陆老爷子的微微动了动手指,陆宁这才放下心来了。
因为天色已晚,所以村里其他人并没看到陆老爷子的动作,只看到哀伤不已的陆宁,个个都神情戚戚。
陆宁突然凶狠地看向刘三冬,并且快速起身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刘三冬被人给拉着,根本就还不了手,脸都被打肿了。
陆宁一边打一边放狠话说:“刘三冬,你最好祈祷我爷爷能挺过来,如果挺不过来,我让你全家给我爷爷陪葬。”
“我没有。”刘三冬口齿不清的解释,但是面对陆宁虎虎生威的拳头,那解释到底还是苍白了一些。
现在的陆宁在村民眼中,那就是一头困兽,被逼的红了眼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刘三冬确实太过分了。
竟然还想全村的人都去死,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村里人怎么着他了?挖他家的祖坟了吗?
抽水龙王已经被他送给了刘保长了,他到底还想干什么?
其实刘三冬做没做不重要,重要的是听的人信不信?
村里的人都知道陆宁是什么性子,对他的话毫不怀疑。
而刘三冬劣迹斑斑有前科在,所以哪怕他说的是事实,到底也没什么可信度。
毕竟现在被烧毁房子的是陆宁家的房子,昏迷不醒的是陆宁的爷爷。
陆宁有什么理由放火?
大牛看到陆宁失去理智,连忙跟陈宝财他们一起上前拦住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陆宁红着眼道:
“他准备让全村的人都去死,你们干嘛要拦着我?我今天打死他,全村的人都不用受他威胁了。”
秦氏和刘老汉他们姗姗来迟。
秦氏听到这话顿时就跳脚了说:“谁,谁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让全村的人都去死?严惩,必须严惩。”
“对,必须严惩,砍他的头。”刘二喜也义正言辞的说道。
现场所有的人都朝刘家的人看了过去,面色古怪。
“囊……”刘三冬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
秦氏一转头看到了刘三冬,连忙往后退,指着他说:“这个就是纵火的凶手吗?”
陆宁立刻抬头问:“你怎么知道是他放的火?”
秦氏嘲讽地看了陆宁一眼,理所当然的说:“不是纵火的凶手大家会抓住他吗?”
陆宁:“……”
就挺有道理的。
刘三冬要哭了,又喊了一声:“囊……”
秦氏还开骂:“你这个恶心巴拉的臭东西,到底是什么狗屎爹娘教出来的坏心肝的玩意儿?
你这个黑心烂肺的东西,竟然还想全村的人都去死,你怎么不先去死,你去死啊。”
这个坏心肝的玩意儿黑心烂肺的东西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全村人的眼神都怪异,刘二喜终于觉察不对劲来了。
她试探着喊道:“三冬?”
刘三冬哭了,他姐终于认出他来了。
她嗷了一嗓子跑到了他跟前说:“三冬,娘,他是弟弟啊。”
秦氏也错愕了,仔细一看,可不是
他儿子?
只是他鼻青脸肿的,已经看不出来原先的样子来,不能怪她没认出他来。
“天杀的,
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了?赔钱,必须赔钱。”秦氏立刻嚎了起来。
至于她刚刚说的什么纵火凶手,什么坏心肝的玩意儿,黑心烂肺的的东西早就被抛在脑后了。
陆宁差点没崩住笑出来了,秦氏是真狠啊,狠起来连她自己都骂。
清河村的其他人都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简直就是无语直接。
刘家人向来不讲理,他们本来救了一场火就已经很累了,也没谁想要在这里跟他们掰扯。
纵火是重罪,通常会将杀人放火给连在一起说。
其实杀人放火的字面意思是指杀人之后放火毁尸灭迹的,表示这个人罪大恶极,但是在他们这里杀人罪和纵火罪同样的严重。
更何况现在陆老爷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陆宁是什么事都没心情管,只是说必须要把刘三冬给送官府,就转过去看老爷子了。
村里的人还心有余悸,心里想着刘三冬必须要送往官府啊,这家伙是想要全村人的命呢,怎么能继续留在村里?
秦氏一听要把她儿子送到官府,第一反应就是反对。
但是刘老汉瞪了她一眼,刘二喜也凑过去说:“就怕他们不把他往官府送。”
秦氏这才想起来他们在官府是有人的。
王金玉面色十分凝重,让村民把刘三冬给捆起来,连夜送往衙门。
于是刘三冬被捆住了手脚绑在一起,有人拿了一根扁担过来,从绳子中间穿过去,像是抬猪一样把他给抬了起来。
被捆起来抬着走滋味也不好受,加上刘三冬浑身都有伤,一路上嗷嗷叫个不停。
口齿不清地说他是无辜的,他没有放火,都是陆宁放的。
他嘴巴里破了皮,说话的时候伤口被牙齿磨的很痛,嘴巴还被打肿了,因此说出来的话并不清楚。
村里的人又都认为是他放的火,所以不耐烦听他瞎嗷嗷。
刘二喜都听不下去了说:“你有什么话到了官府跟刘大人说就是了,跟他们说有什么用处?
他们也没那个能耐帮你申冤,也没有权利处置你,你怕什么?”
好嚣张。
但也好有道理,可就是不中听。
尤其对王金玉来说,他真的有些忍不了,这简直就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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