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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一指床上的赵雨蝶,说:“这个姑娘身份很高,但是,犯了事,要在你这里接受报应,你不能让她离开,让她在你这里做妓女好了,直到我下一次来这里为止。”
张妈妈没有想到是这样好的事情,她高兴地点着头,说:“好,我一定做到。”
男子在走前对张妈妈说:“这些东西我下一次来会带回给你,可是,要是你泄露了今晚的事情,把这个姑娘的身份公开,那这些东西会”
张妈妈想到那让她承担不起的后果,连连说道:“我一定按爷的意思去做。”
“张妈妈,你会有办法对付她的吧?”男子在桌上丢下了一个布包,离开了。张妈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上前看看布包里的东西,媚药?她明白了过来。
赵雨蝶在第二次转醒时,身上已经穿上了最好的衣服,而且被张妈妈暗中给服了媚药。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感到浑身燥热不已,把桌子上的水都喝完了,还是不行。
这时,一个看上去很有钱的模样的男人进房里来了,赵雨蝶瞪着他,看着他向自己走来,她一点想避开意思也没有。
男人一把抱住了她,让她觉得浑身都舒服一些。随着男人的靠近,扯着她的衣服,赵雨蝶觉得全身都兴奋起来。她整个人都缠绕上了男人的身上。
只听男人说:“张妈妈说这个妞还未**,却是如此热情,真是美死我了。”
两人的衣服丢落了一地,男人把赵雨蝶横抱起来,走向了房里那张大床,很快,房里就传出男女之间的萎靡之声。
张妈妈在房外听着,满意地点点头,离开了。那个蒙了面的男子也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他就是清风。他看到张妈妈离开,也不再留恋,离开了。
媚药的药力过去,赵雨蝶醒来,看到身边睡得像猪一样的肥肠肚大的男人,才发觉自己的天地都变了,从此以后过上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生活。
这边,闫清岚,墨青夜自己出手了,他要让这个罪魁祸首知道害他心爱之人的下场。
太师府,很容易找到,而且,闫清岚是太师的爱女,在墨青夜看来,要知道闫清岚在哪里,很容易。
闫清岚正在为明天的计划而兴奋地走来走去。
这时,她听到了笛声,那悠扬的笛声让她全身一震。那是她第一次见到安王爷墨青夜时,他吹的曲子。自此之后,她就爱上了他。所以,这首曲子,她闫清岚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她走出了自己的阁楼,循着笛声,走向了花园,走向了花园中那个亭子,那里真的有一个吹笛的人,而那人的背影,和她所爱的人墨青夜的背影是那么相似。
当她走到亭子的外边,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不能够再进去一步。她愣愣地看着那个背影。
笛声停了下来,背影没有转身,墨青夜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闫清岚,你好狠毒。害了我,还要害我的妻儿,你好狠毒啊!我死不瞑目,我来找你来了。”
墨青夜一转身,一张没有表情也没有五官的脸孔出现在闫清岚的眼前。
“啊――啊――”闫清岚的心胆俱裂的叫声响彻太师府,当太师府里的人找到花园里的她时,她已经进入了半疯狂状态了,嘴里说着:“我没有,我没有。”
结果太师府一个晚上都不得安宁,一直一深夜,闫清岚闹够了睡去,才安静下来。
众人看到闫清岚睡着了,才纷纷散去。太师回到书房,想着明天要如何向皇上皇后解释清公主没有办法来宫里道贺的事情,一夜无眠。
墨青夜始终在暗处,冷眼地看着这一切。也许,闫清岚会好起来,念在她是出于爱自己的份上,让她明天的阴谋不能得逞就行了。
一场眼看着就要发生的阴谋就这样烟消云散了,这告诉了许多有些知情却又没有全部知道的人,做坏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这一天,是安王府的小王爷满月的大喜日子,因为小王爷要进宫里接受文武百官的祝贺,所以,安王府上上下下的人就都聚在了府里,高兴的吃喝起来,算是庆祝小王爷的满月了。
一大早,沈惜画盛装打扮,抱着同样盛装一儿子,还有张若怡,坐上了皇宫里来接她们的御用豪华大马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皇宫出发。
上午,在皇上早朝后,文武百官都在太后那里见到了新一代安王府的小王爷墨竹,面对如潮的庆贺之声,对皇上皇后太后的歌功颂德之人,沈惜画觉得累极了。
丰官都是称赞墨竹和向皇上皇后太后道喜,都没有她这个做娘亲的什么事。沈惜画在心里不满地叫着:“是我生的孩子好不好,关他们什么事情呢。你们也太不公平了吧。”
那个闫太师更加气人,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在称赞了墨竹之后,说了一句:“这么好的孩子,可惜了。”还看了沈惜画一眼。
那样子分明是在说,她这个做娘亲的出身不高贵,而且会教育不好墨竹。而跟在他身后的一些拍马屁的官员,都附和着他的语气。
要不是张若怡在后面扯着她的衣服,她一定会让那个闫太师好看的。
她才想着,那个闫太师不知脚下撂了什么,当着众人的面,摔倒在地上,与地板来了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
沈惜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张若怡可看清楚了,是清风,把一粒花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打向了闫太师的膝盖骨,让他出导丑的。
由于闫太师摔得太难看了,皇上太后也呵呵笑起来,有一个官员说:“太师,是不是以这种方式和小王爷道贺?”
皇后对沈惜画的不顾形象的大笑很是反感,她看着沈惜画,皱着眉头。
张若怡在后面又拖沈惜画的衣服,沈惜画借看孩子的当儿,看到了张若怡用眼神告诉她皇后不高兴了。
沈惜画收住了笑,又像花瓶一样,端坐在那里,接受下一批官员的道贺。
终于给贺完了,张若怡让奶娘抱着小王爷墨竹到后面去喂奶,沈惜画也想跟过去,可是,张若怡不让,在她的耳边迅速地说:“你不可以离开这里的,直到结束才行。”
沈惜画翻了翻白眼,对张若怡说:“可是,若儿,我内急。”
张若怡听到这句话,脸都白子,好一会儿才看向太后那边,看到太后也看着她们,就走了过去,轻轻地在太后耳边说明了情况。
太后点了点头,张若怡和沈惜画离开了。
皇上正在听着百官对墨竹的称赞,而没有去注意到沈惜画的情况。皇后可是没有放过她。
今天清公主因病不能前来,少了许多好戏看,而自己不会这样轻易地放过沈惜画的。
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引起了皇上的注意,皇上问着她:“皇后,怎么了?不舒服吗?”
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也许是安王妃有事情,看看,她都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了呢。”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安王妃不顾场面离开了,是极大的不敬呢。
太后在一旁说话了:“皇上,安王妃是真的有事,人有三急嘛,皇后,你说是不是?”说完还不忘记看着皇后。
皇上点点头,又继续和官员们说话去了。
皇后听了太后的话,脸都红了起来。她恨恨地想着,沈惜画,就你多事情。哼!
沈惜画对宫里不熟悉,跟着张若怡左右的走着,终于到了方便的地方。进去一会儿,她就出来了。
张若怡看着她,问:“怎么这样快的?”
沈惜画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嘘着,并扭头四下看看。没有人,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说了一声:“可把我闷坏了。都没有我的事情,他们都把我当做花瓶去了,唉――”
张若怡看着她,说:“这是天大的荣耀,许多人穷尽一生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你却不喜欢。”
沈惜画反问她:“难道若儿喜欢?”
把张若怡问得一愣,她想想,也摇摇头,说:“我不喜欢。”
沈惜画给她的一个卫生眼,似乎是在怪她刚刚为何要那样说,然后她想到了闫太师,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闫太师,坏太师,真可笑,是你搞的吧?”
张若怡摇摇头,说:“不是我,也许真是他自己摔倒的。”她觉得没有必要说那么多,“好了,我们要回去了,皇后看到你出来了,她一定不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难堪呢。”
沈惜画跟着张若怡走回去,一边说:“难怪夜不喜欢他的母后。”
张若怡身子一顿,回头对她说:“你少说两句,这里是皇宫,不是你的安王府,我的安王妃。”
沈惜画想起了什么似的,她问:“怎么好像没有看到闫清岚?她会不出现,真是奇了怪了去。”
张若怡想了想,说:“听说上病了,昨天病的,病情很急,都起不了床了,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