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优势,再次故伎重演,悄悄给欧阳静下了不孕不育之药。
不过,女猪脚欧阳静也不是面团捏的,知晓事情真相后,对楚玲玲以牙还牙。最后,楚玲玲同样膝下一无所出,皇位倒是便宜了那位侍妾生的孩子,也是梁王膝下唯一的孩子。
而且,这个孩子懂事后,在与养母楚玲玲的接触中,渐渐发现了楚玲玲的真实面目,不屑与之为伍,反倒更亲近为人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嫡母欧阳静。
待这孩子知晓自己的生母是为养母楚玲玲所害,更是痛恨养母楚玲玲,与嫡母合,出手设计了楚玲玲,让自己那位对这位表妹还颇有几分怜惜之情的父皇一起厌弃了她。
最后,多行不义必自毙,楚玲玲机关算尽,却一无所获。
林儿按照剧情推算了一下,如果楚玲玲年后就过来,那此刻王府应当已经有一位身怀六甲的侍妾了。
第27章
这位侍妾的由来,是因为当时燕王、齐王等人暗算梁王,给他下了媚毒,想将他和皇帝宠爱的一位美人送堆,由此让皇帝厌弃他。
梁王通过自残的方式从那位美人的卧房中逃出来,跑到一个山上逼毒,却未能将余毒逼清。
为了不让媚毒对梁王身体造成大的伤害,梁王的侍卫彦赤在梁王府下人房中找了一个下人的女儿给梁王充当了解药。
事后,为了对这下人的女儿有个交代,梁王将其接进府,做了侍妾。侍妾也因此事怀了身孕。
回忆到这里,林儿浑身打了个激灵,梁王和这位侍妾之间发生的事,不正与她和后山上强了她的那个龟孙子之间发生的一模一样么
林儿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设想:梁王会不会就是那个龟孙子呢而那天从背后打晕她之人其实是梁王的侍卫彦赤
至于那天那个龟孙子的样貌与梁王不一样,林儿根本就不为此纠结,因为她的文中有这种神奇的物事存在,那天那个龟孙子面无表情,像面瘫一样,也是戴了的一个典型特征。
所以,按照原本的剧情,彦赤应当是去山下替梁王找女人做解药的,却被她这个悲催的,好死不死的撞了上去
想了这里,林儿眯了眯眼,是不是,试探几次就知道了。
仿佛是听见了她的心声似的,没多会后,宋总管身边的小德子出现在书房门口,向林儿招了招手。
林儿好奇的走了过去,只见小德子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变出一碗药,递给林儿道:“林姑娘,您上午身体不适时,王太医替您把了脉,随后给您开了药方。有几味药咱们府里没有,宋总管特意嘱咐我去府外抓的,所以煎药的时间晚了点,现在您趁热赶紧喝下吧。”
小德子嘴里恭恭敬敬的对林儿说着话,心中却在感叹:小丫头真是好命,不知道怎么就爬上了主子的床,还好命的怀上了龙子凤孙。这要是生下个儿子,可就了不得了,虽然不是嫡子,却是正经的庶长子,飞上枝头简直就是妥妥的事。
上午,宋总管拿着王太医给开的药方,让他去外面药房去抓几味王府缺的药材,并嘱咐他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此事。
得知这药是为那个今天新来书房的小丫头抓的,他还很纳闷,找太医给个丫环看病本身就已经出格,现在还让他这个大总管跟前的红人亲自给她抓药,是不是太过瞧得起这丫头了
不过,小德子也素来是个沉稳的,知晓宋总管这般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便按捺下心思,老老实实的去抓药。
待从药店伙计的嘴中知晓这几味药材都是保胎用的,小德子便秒懂了,至于孩子是谁的,这府中的男主人只有一个,又能让宋总管这般郑重其事的,自然不言而喻了。
太医已经给她把过脉了林儿身子蓦的一僵,那就是说,她怀有身孕的事梁王和宋总管已经知道了
难怪,她就说她怎么有那么好的待遇呢每日能比别人多睡两三个小时才来当差,每月有三天假,梁王出去办差时,她还能在家歇着。
方才梁王用膳时,她也能跟着一起用膳,虽然是分桌而食,但吃的贼好,和梁王一模一样。
而且,来书房之前,宋总管还一口一个“小丫头”的称呼她,现在却改成“林姑娘”了,亏她还以为这是对在主子跟前服侍的丫环们的统一称呼呢。
林儿暗暗吁了口气,端起药碗闻了闻,果然,她从里面闻到了紫苏和砂仁的气味,这两味药材都是用来治疗气滞胎动不安的。
她现在这具身体的状况确实不太乐观,需要好好调理调理,既然宋总管已经让人熬好药,她便没必要推辞,于是,她向小德子道了声谢,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将药一饮而尽。
返回书房时,林儿发现梁王的眼神也在盯着这边,她脑子转了转,灵机一动,按住肚子,出一脸痛苦的神色,叫了起来:“啊肚子有些不舒服”
吓得梁王立马离开座位,冲到林儿身旁,焦急的询问:“怎么了怎么了”
如果说林儿之前只是在心中暗自猜测而已,那么,现在看了梁王不似伪的焦急神色,则有了十成十的把握。
如果不是因为她肚子里有他的崽,他堂堂一个王爷,会这么关心她一个刚刚来书房当值的小丫环更何况,她刚刚来当值半天而已,就闹出一堆妖蛾子,他不嫌她烦,事多,将她撵出去就不错了。
确定了梁王就是那日那个龟孙子的事实,林儿暗中磨了磨牙,很想将他蒙上麻袋,痛打一顿。
这龟孙子,在她的书中,他好歹还有点担当,享用了那下人的女儿,还将人迎进了府,也算负了责任。
可轮到她时,这龟孙子竟然装傻以这龟孙子的权势和能力,她不信他查不出来她是谁。就算当时没查到,在大厨房遇见她时,他肯定也认出来了,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这会突然将她召进书房,干的也是丫环的活,只怕他原本打的是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主意。真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亏得他还长了一副这么好看模样,白瞎了。
不过,看他现在这副模样,只怕是知晓了孩子的存在,又开始打起这个孩子的主意了,得赶紧想个办法打消他的主意才好。
“刚刚还好好的,喝完药就这样了,是不是这药有什么问题啊这究竟是什么药啊”在心中鄙视了梁王一番后,林儿故意皱着眉头道。
“不可能啊王太医明明说是保胎的”
梁王扶住林儿,焦急的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后,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又不能改口,他只好继续硬着头皮道:“是这样的,方才你昏睡过去之时,本王让太医替你把了把脉,发现你已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因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便让太医给你开了些安胎的药。”
“什么我我一个连人都未嫁的,竟然竟然怀孕了这让我有何颜面见人啊孩子一定是他的”林儿出一副羞愧欲死的样子。
“他他是谁啊”梁王心虚的问。
“我那个短命鬼未婚夫啊”林儿理所当然的说道。
听见这话,梁王的心坠入谷底。
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后,不过才两个多时辰的功夫,梁王的心情就由当初的震惊、难以置信,再到接受,现在甚至觉得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年后不久,他即将前往北关,虽说之前他已在南关待了十年,有过多次带兵战的经验,可到底刀枪无眼,谁也不能保证没有意外发生。特别是他被封为梁王,赐居前宁王府后,已经被刺客暗杀过无数次,更是早有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心理准备。
到了北关之后,离开父皇的眼线,这些刺杀、暗杀活动只怕会更频繁,到时候不仅有外敌,还有内患,父皇想不遗余力的将他捧起来,同样也有人想不遗余力的将他拉下来。现在有了这个孩子,他也算有后了,就算他有个万一,也能给父皇和自己留个念想。
可是,这会儿,林儿突然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对他来说,让他情何以堪亏他刚才趁林儿睡觉时,还翻阅了有关这一方面的医书。
“你你不是还未成亲,他他就过世了么”梁王急道。
林儿一本正经的说道:“是的,可是,应允嫁他之后,有一天我去看望他,那天他精神不错,见到我后,就拉着我,拉着我他身子不好,我又不敢使劲的推他,所以所以最后便依了他”
说到这里,林儿用手捂住脸,偷偷的从指缝中瞄梁王面如死灰的脸,心中暗自得意:看你还敢打我娃的主意不恶心都恶心死你
其实,原主虽然去看望过那个短命鬼未婚夫,但当时他已奄奄一息,根本啥事都干不了。不过,这事也就天知,地知,她和她那个死鬼未婚夫知道不是
她现在说这些话有自毁名声之嫌,但梁王一旦认定这个孩子是他的,皇家血脉肯定是不允许流落在外,尤其是如果依照书中剧情的发展,白月光和表妹都没能生下梁王的孩子,这个孩子还是梁王膝下的独苗苗。
现在,她只能打消梁王的这个念头,让他不敢认孩子,她也不用再给他当什么炮灰侍妾。
偏偏梁王之前都是猜测,并未从林儿嘴中得到证实这个孩子确实是他的,心中没底,便特意查了这一方面的医书。
通过之前的调查,梁王知道林儿去见她那未婚夫也不过是比他早几日而已,因为她认识她那未婚夫不过就比他碰见她早几天而已。
根据医书的解释,如果他和林儿那个病痨鬼未婚夫相隔不久都与林儿发生关系,现在并不能断定这个孩子就是那个未婚夫的。
第28章
相反,与那个病痨鬼未婚夫相比,他身强力壮,这个孩子更有可能是他的。
只是,听见林儿说的这事后,梁王觉得,即便这孩子是他的,他认下来后,也会觉得像吃了绿头苍蝇似的。
愤怒的梁王气道:“你一个女子,怎么不知道检点呢还没与他成婚,就与他与他”
切,就他那敢做不敢当的性子,还猪八戒打钉耙,倒打一耙来指责她呢
林儿心中不屑,鼓着嘴道:“可是,这也不能怪我啊,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而且,男子也未必就全是检点的啊。那日我在山上,看见一个受伤、流血不止的龟孙子,好心上前去替他疗伤,却他被打晕了他他还不知道趁我昏迷,对我做了什么呢”
听见这话,梁王顿时如被戳破的气球一般,蔫了,也不想再说话,对林儿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刚好你身子不太舒服,本王这暂时也没啥需要你做的,你先回去歇着吧。”
知道心虚,知道不好意思了吧林儿心中得意的一笑,面上却感激涕零道:“感谢王爷体恤,那民女便先回去了明日民女再过来”
糟心的梁王无心搭理她,像赶苍蝇似的朝林儿挥了挥手。
之后的大半天内,梁王殿下一直处在低气压中,宋总管有些莫名其妙,明明上午知晓林儿怀了身孕后,王爷心情貌似还是挺不错的,这会儿不知怎么了。
用晚膳时,宋总管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嘴。
这么丢人,且无厘头的事,梁王实在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得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林儿却不管这些,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她干脆去解决一件悬在她和谢氏心中已久的大事替林宝儿寻找上学的私塾,林宝儿过完年就九岁了,上学的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之前林儿已经和谢氏商议好,等她去附近小集镇待产时,就将在上私塾的林宝儿托付给姜大娘照顾一段时日。
从未正式上过学的谢氏对这些不太熟悉,只能林儿自己上阵打听。
林儿打探了一番,得知在“谢氏干果加工坊”周围,共用三家私塾。
其中两家私塾开馆较早,束修费都是每年十两银子,一家的先生是已有多年教学经验的老秀才,另一家的先生是个屡次赶考不中、四十多岁的举人,心灰意冷之下,自暴自弃的开了间私塾。
第三家私塾则是去年新开的,听说先生竟然是个少年,据说是前年刚中的举,过来京城准备今年的春闱,开私塾是为挣些生活费及日常花销的银子,束修费每年只需五两银子。
可能是嫌新开私塾的先生年太过年轻,加上还需一边备考,一边教学,附近但凡有些家底、又望子成龙的人家都选择将自家的孩子送到开馆较早的那两家私塾,只有家境较差、想着让孩子随便识几个字的人家才会将孩子送过来。
听说,有些人家家中实在窘困,交不齐束修费,讲讲情,这位少年先生竟也收了。
回到家,谢氏听林儿说了三家私塾的情况后,更倾向于送林宝儿去那两家开馆较早的私塾,第二天一早,自己带着林宝儿亲自去了。
无奈那两位先生一听林宝儿已年满九岁,却从未找过一个正经的私塾或者学堂启蒙过,尽管谢氏一再强调林宝儿识字,熟读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弟子规等课本,他们却在得知林宝儿的学问是由他的姐姐林儿教授得来的之后,大呼“荒谬”,并坚决不肯收林宝儿入学。
无奈之下,谢氏只得带着林宝儿,寻到那家新开的私塾。
问明了林宝儿的大概情况后,这家的先生倒是没多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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