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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指挥使王长利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出城走了。人家还有军务要办,当然不能在此久留。眼看着这队徽州厢军骑马走了,张宪琢磨了一下,这件事是真是假,他都得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五千大军还在孝感城外头等着呢,他和牛皋怎么能在这个地方长时间逗留
张宪的原计划是只带李若虚一个人走,现在既然听说了这种事,那他就只有把李若虚的老婆也带上,让人家两口子团圆了。这一路多带个女人虽然有点儿不方便,但比起李若虚的价值来说,这点儿不便也就不值一提了。
回到了徽州砭所,张宪就催着李若虚两口子赶紧收拾东西走什么家具、衣服、被子、粮食,全不要了,只带上家里的现款和金银,立刻就走迟则生变。
李若虚的老婆万分不情愿,但在丈夫的催促之下,也只有用个小包包了点儿随身换洗的衣物离开了家。他们两口子在砭所里能有什么钱要是有钱这日子能过成这样吗
张宪归心似箭,一分钟也不愿意多呆。往外走的时候,那两名衙役露了露头,似乎想要过来拦着,可看见前头走的是牛皋,这俩人转身又回去了。才挨过打,俩人就算在不长记性,哪能还凑过去找揍呢
眼睁睁看着李若虚两口子跟着这伙儿恶人扬长而去,俩衙役一商量,得了,咱赶紧去汇报吧本来他们俩还想分出一个人从后面跟踪,看看带走李若虚这伙儿人往哪儿走了,但俩人谁也不愿意去,又都想让对方去。最后实在商量不通了,俩人干脆一起去衙门里汇报了。
张宪、牛皋等人先回车马店取了马匹行李,又找掌柜掏高价把店里拉货用的马车给买下来。李若虚的老婆不会骑马,她得坐车。来的时候老仆人李忠骑了匹马,李若虚可是没马。张宪干脆让李若虚两口走都坐马车。
让车马店给准备了路上用的干粮饮水,付了店钱,众人上车的上车、骑马的骑马,离开车马店去往城门要出徽州城。
前面远远看见城门了,后头的追兵也来了就听见身后有人喊:“站住别走,站住”张宪在马上回头一看,好嘛,就见身背后的大街上跑过来一大群人,当中还有几个骑马的。
“快走,快出城”张宪催促人马赶紧出城。只要出了城,一切就都好办了。凭着牛皋和蛮牛这两员大将,谁能拦住他们这一行人的去路
众人齐催战马,加速奔向城门。后头的追兵就喊:“拦住快拦住他们不能放他们出城”
好嘛,这一喊,城门还出得去吗徽州城门的守军看见这边跑过来两拨人马,又听见喊声,知道有紧急情况赶紧拦住行人关城门。同时,守军各拿兵器往城门洞前头一站,挡住了出城的去路
就这不到一百多米的距离,等张宪跑到跟前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上了张宪心里这个气呀,你说你们晚来两分钟,我们不是就出城了嘛牛皋在旁边气得暴跳如雷,“把门的,快开城门敢耽误了某家的大事,看我不把你们这帮小子一个个全都砸成肉饼”
张宪赶紧拦住牛皋,“牛叔你别发火,咱想出城还得指望他们给开城门呢。你把人全给得罪了怎么办”
说几句话的功夫,后头的追兵就到了跟前了。当中间有一名骑马的年轻人,身穿锦袍、金簪别顶、大眼隆鼻、白净的面皮,人样子长得真不错。就是眼梢稍微有点儿往上挑、嘴角稍微有点儿往下垂,整个人看起来多了那么几分邪气。
穿锦袍的年轻公子催马往前走了几步,看了看眼前的这队人马,“我怎么听说,李若虚准备带着家属逃跑呢这可是徽州城,朝廷有令,李若虚在徽州羁管。没有朝廷的命令,我看谁敢放李若虚出城李若虚呢你在不在你的家属在不在在就赶紧出来”
这家伙真嚣张明明我们在这儿站着他就当没看见,还叫李若虚带着家属出来凭什么呀你
“小子,你是何人为什么要追我们”张宪拦住牛皋,没让牛皋说话,他怕牛皋一开口就把事情闹僵了。他打算尝试着探听对方的底细。
对面那小子狂的没边,他哪会在乎张宪打听什么底细“我是谁哼,你来徽州城就没打听打听我爸爸就是徽州知州何金堂我是他的儿子何小堂。别说废话,赶紧让李若虚把他老婆带过来,我有点儿事情想要问问她。”
“何小堂,你一不是朝廷命官二不是负责此事的军官,你凭什么来管这件事你又有什么资格管李若虚出城还是不出城小毛孩子,赶紧回家,别耽误我们出城办正事”
张宪一番话把何小堂给说恼了但凡是纨绔子弟,都是最恨别人说自己没资格年纪小了。张宪这么一说,正犯到何小堂的忌讳,这小子顿时大怒,“你敢说我没资格好呀,上把他们这群反贼抓起来”
第八章走马活擒
知州公子何小堂命令抓人,他身后跟着的那群家丁、打手一拥而上。“蛮牛”嗷的一声冲进人群,俩手一划拉抢过两根哨棒,左右一抡,“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人群顿时倒下一大片往前跑了几步,再一划拉,又倒了一片。蛮牛就像个人型坦克一样,在打手群中是横冲直撞
何小堂一看不好,拨马就往后退。张宪一直盯着他呢,看见这家伙要跑,赶紧招呼牛皋:“牛叔,何小堂要跑”
“他跑不了”牛皋早憋着一肚子气呢,闻言一催胯下马,伸手拽出了他的打将钢鞭往手中一擎,“兔崽子尔往哪里走牛爷爷在此”说完,跃马舞动手中钢鞭,奔着何小堂就追了上去。
有打手过来想拦,被牛皋一鞭一个打倒了五六个。牛皋是两军阵前的大将,干这种单人独骑闯敌营的活计他熟悉。眼瞅着还有打手家丁拦在他前进的路上,牛皋就喊开了:“喂小兔崽子们快闪开爷爷想留情,我胯下的战马、掌中的钢鞭可是不留情快闪开喽”
打手们听见喊声一抬头,就看见穿黑甲、骑黑马、手拿两根钢鞭的牛皋犹如魔神降世一般的来了打手们哪见过这阵仗一个个生怕被马撞着、被钢鞭扫着,赶紧往两边闪。牛皋催战马舞钢鞭从敌群中呼啸而过。
何小堂跑着跑着想回头看看战局,结果这一回头,正看见牛皋像一朵乌云一样来了何小堂看得头皮发麻。这小子眼看自己的马速比不上牛皋,就这么跑估计是跑不过人家了,干脆打吧想到这儿,一伸手,“咯啷”,从马上取出了一条六尺长的素缨钢枪他要一人一杆枪,会斗牛皋
牛皋会把一个毛孩子放到眼里吗看看两个人凑得近了,把钢鞭摆开,朝着何小堂手里的钢枪就打了过去,“当”一声巨响,何小堂手里的钢枪当时就脱手飞上了天。何小堂一甩手,“啊”手掌生疼、虎口泛红,这一下差点儿没把他的手给震伤了。
二马错蹬,牛皋一伸手,“嘭”一把抓住何小堂的腰带。单膀使劲儿,用脚尖一蹬何小堂这匹马的屁股,把马蹬得往前一蹿,就把何小堂是走马活擒
干这种擒拿敌将的活儿,牛皋可不是一回两回了。眼看着把何小堂已经拉离了马背了,一带马,他又返回了自己这边。把人重重的朝下一扔,“绑了”
几名亲兵的一拥而上,对着何小堂就是一顿拳加脚踢。打完了,拿绳把人捆上了。这就算活擒敌将的程序走完。何小堂可倒了霉了,眼睛也青了、鼻梁子也破了、嘴皮子也肿了,还被麻绳五花大绑困住了双臂。眼泪、鼻涕、口水、鲜血,流的满脸都是。
从生下来到长这么大,他哪儿受过这种罪眼瞅着身边几个五大三粗的当兵的,手拿钢刀不怀好意的看着他,何小堂可让吓坏了,“救命快来救我我被抓住了”
“小子你还敢喊”一个当兵的过去乒乓俩嘴巴,何小堂顿时感觉嘴里多了点儿东西。张嘴一吐,吧嗒吧嗒掉下来两颗牙,槽牙让打掉了俩。这回他再也不敢吭声了。
少爷被擒,打手恶奴们顿时不干了,往上一闯他们想要解救何小堂。张宪、牛皋、马文各舞钢刀抵住了众打手。蛮牛看见有人和张宪动手赶紧往这边来,恶奴们顿时被打得哭爹叫娘四散奔逃。
杀散了恶奴队伍,张宪命令众人,“上马出城”
这场打斗城门守军并没有参加,他们拿着武器守着城门在看热闹。一直到战斗结束了,张宪带着人返回头要出城,这帮人才又拦住了去路。你们打架不归我们管,但是想要出城那不行
张宪从怀里掏出指挥使王长利给他的那支令箭高高一举,“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城门守军盯着令箭看来看去,有人摇了摇头,“你这块牌子好精致呀,这是哪儿买来的值好几吊钱吧”
张宪在马上身子一晃,差点儿没落马。“我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徽州城的兵连王指挥使的令箭你们都不认识”
还别说,这帮城门兵还真没见过这令箭。指挥使的令箭是谁不谁都能看见的曝光率太高要是被人仿制了怎么办这玩意儿是保密的当然,那也不是说这令箭拿出来不管用,令箭上头总还有些特别的东西会被专业人士认出来的。要不然,王指挥使的令箭岂不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铁牌子了
城门守军的军官过来了,张宪把令箭给了他。军官拿着令箭仔细看了看,又对着太阳光照了照,随后回身一摆手,“开城门”
城门“吱扭扭”打开了。张宪策马上前想要回令箭,结果那军官却并不把令箭还给他,“对不起,令箭不能还给你。我得留着,王指挥使回城之后,这支令箭还要交还给指挥使大人”
不还我不还就不还吧。反正短时间之内我是不会再来徽州城了。张宪用脚后跟一磕马的小肚子,抖缰绳喊了一声:“驾”是策马出城。后面的亲兵押着俘虏、马车、牛皋、马文,依次出了城门。
一行人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只有倒霉的何小堂被捆着两条胳膊跟着战马跑。后面还有人拿刀催着他,“快走走快点儿再敢磨蹭,老子一刀捅死你”何小堂哭哭啼啼,忍着疼痛拼了命的跑,他怕跑得慢了后头人真拿刀子捅他屁股。
众人跑出去连五百米都不到,身背后又有追兵上来了。有人在喊:“站住放了我们少爷”
张宪回头一看,这回来的人比城门里头遇见的多。刚才的追兵有五六十号,这会儿追出城的差不多有两三百人。估计这些人全都是徽州知州何金堂派过来的吧人家的儿子还在张宪手里呢,当爹的何知州能不死命的追吗
第九章劣质马车
张宪知道自己抓了何小堂,他爹何知州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自己这边急着回去和部队汇合,哪里有功夫一直和这对混蛋父子纠缠他又不准备勒索赎金,带着这小子纯粹是在浪费时间。既然人家当爹的舍不得儿子,干脆还是把这混蛋小子交给他那混蛋老爹去管教吧。
张宪命令亲兵放了何小堂,队伍的前进速度顿时增加一大截。牛皋马文在前开路,四名亲兵和老家人李忠在两边保护着马车,张宪、蛮牛断后,九个人一辆车,顺着官道就下去了。
如果只有九个人九匹马,后面人根本撵不上。但现在多了一辆车,速度可就起不来了。这辆车,是车马店拉货的车,平常拉点儿柴米油盐什么的不跑远路,车的质量能好到哪儿去拉车的马又能强到什么地方
在城里的时候还不明显,出了城,上了官道了,这辆车的毛病就显出来了。先是车轴开始吱扭吱扭乱响,响得人头发根直发炸;紧跟着车身也开始左摇右摆,好像是随时都会翻倒一样。
张宪在后头看着心就悬起来了,这车的质量也忒差劲了吧我花了一百两银子,竟然就买回来这么一辆破车车马店的掌柜怎么那么黑的心
其实这是他冤枉人家了。车马店这辆车本来就不是卖的,人家这是店里自用的。你非要买,还不论多少钱都愿意给。车马店也是做买卖的,遇见他这样的冤大头不宰白不宰。反正是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两厢情愿的事。
结果这辆破车卖了两辆新车的价钱,车马店的掌柜这会儿正在考虑是不是给店里配两辆车,防止以后再遇见这种冤大头。
不提车马店买车的事,再说张宪,盯着前头左摇右晃的马车他实在不放心了,干脆一催战马撵上马车,告诉赶车的人赶紧停车
赶车的就是车马店的伙计,是被张宪花高价雇过来跑这趟长途的。车夫正全神贯注的驾驭着车辆,听见张宪喊停车,慢慢的带住了马。等马车一停,张宪刚想问问车夫这车到底怎么回事,车厢门猛地一下打开了。
李若虚跌跌撞撞下了车,趴到路边就吐开了,只吐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把张宪请他吃的那点儿酒菜全吐出来了。李若虚的老婆倒是没吐,只是脸色苍白的缩在车里动不了地方。
张宪一看,这还怎么走本来给你们买辆车就是为照顾你们夫妻俩,结果这弄得还不如骑马来的舒服呢。
亲兵过去给刘若虚拿水漱口,张宪就问赶车的伙计,你们这车是怎么回事这才跑多远的路都快散架了结果伙计告诉他,这辆车就是给店里拉柴米油盐等杂货用的,他不是拉人的车。拉杂货的时候这车就时常出毛病,几乎每天都得修。
伙计爬到车底下看了看,从驾驶位上拿了块牛油往车轴上抹了抹,又拿出把榔头这儿敲敲、那儿砸砸,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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