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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社会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一眼就看出吴聘婷的用意。
至于要不要顺着吴聘婷的意思走，郭凯斌有自己的考量。
“那行，钟玲你就给她们上一课。”
郭凯斌发话。
“啊”钟玲不解，郭凯斌怎么也支持吴聘婷胡闹呢。
郭凯斌问她：“你刚才跟她说什么”
钟玲有些无措地看着郭凯斌：“我说进攻时要快一点，落点要刁钻一点。”
郭凯斌点头：“行，钟玲你今天就给她们示范落点。”
钟玲疑惑地看着郭凯斌，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去吧，这是任务。”
郭凯斌温和地说。
“好。”
钟玲不再质疑，只要是教练布置的任务，她都会全力以赴地完成。
郭凯斌让六名替补队员全部到位，在一边场地站好，钟玲这边一共三个人，一个人负责接一传，一个负责二传，钟玲负责进攻，演示落点，剩下的队员在场边观战。
吴聘婷站在一边，小心地不让心里的得意流露出来。
她承认钟玲球打得比她好，但她就是不喜欢钟玲一个小丫头对自己指手画脚。
吴聘婷不相信钟玲真的能做到指哪打哪，而且还是在实战中。
想教自己打球哼，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希望等会儿她人不要丢的太大。
吴聘婷暗想。
队员就绪，示范正式开始。
替补方发球，球飞过球网，一传将球接起，二传将球传给钟玲，这个球比较低，钟玲将球打向6号位球员身后。
球落地，界内。
一球而已，吴聘婷不以为然。
接下来是第二球。
发球队员追发钟玲，直接把球发给钟玲，但这个球比较高，钟玲没有采用常规的垫接球，而是直接手一抹，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球已经飞向对方3号球员身后的空档处。
球落地，界内。
吴聘婷脸黑了几分。
接下来，
第三球，界内；
第四球，界内；
十三球，界内；
十四球，界内；
吴聘婷的脸由最开始的得意，到后来的灰败，再到现在的火辣辣。
不错，吴聘婷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像被人当众狠狠地扇了耳光
那一个个落点刁钻又总在界内的球像一个个扇在自己脸上的耳光，而其他队员的欢呼声更像是对自己的嘲讽。
原来钟玲真的能做到几乎不失误
原来是自己错了，自己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
她没见过有人做到不代表就没人做到
郭凯斌看了看吴聘婷的脸色，又看了看其他队员的反应，然后抬起手说：“好停”
钟玲停下来，其他人也停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郭凯斌。
者有话要说：
蒋莎莎：我是老人，你是新人
玲姐：我有实力
吴聘婷：我有心计
玲姐：我有实力
第38章chater38
“都看到了”郭凯斌扬声问队员，
“看到了。”
队员纷纷点头，神情震惊又钦佩。
亲眼所见，不服不行
郭凯斌又问：“比你们如何钟玲的球技比你们如何”
说这话的时候郭凯斌声音轻描淡写好似漫不经心，但吴聘婷听了却更加难堪，今天这事是她挑起来的，她想让钟玲自打脸，没想到自己却被狠狠打脸了。
吴聘婷没答话，其他老队员也没说话，她们水平不如钟玲不是显而易见的嘛，她们要是有钟玲的水平早就被俱乐部选去打联赛了，哪还会在省队挣这三四千块钱。
“比我们好。”
几个小一点的队员老老实实回答，闵佳眼里则是藏不住的兴奋，偶像果然是偶像，实力就是超群。
“知道就好。”
郭凯斌提高了声音，“但是钟玲的水平是钟玲的，你们的能力是你们的，只有大家的能力都上来了，我们的队伍才有希望。”
“记住，省队不是养老院，你们更不是七老八十的退休老人，”郭凯斌看着眼前这些年轻的脸庞，加重了语气，“你们才十几二十岁，正是最该拼搏的时候，这时候不多吃点苦，多提高自己能力，等以后真正老了想拼也拼不动。”
“其他行业或许是越老越值钱，但做运动员，年轻是资本，除非是你的年龄能转化为相应的能力，否则年龄一文不值，”郭凯斌说着残酷的事实，他的视线扫过吴聘婷，“其实任何一个行业，年龄都不是衡量的标准，标准从来都是你对团队的贡献。”
对上郭凯斌的视线，吴聘婷心虚地低下头。
“这次全运会上级给我们的任务是要打进前四，为了完成这个任务，”绕了一圈，郭凯斌终于说到正题，“队里要引入竞争，实行轮换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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