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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长这么大，他还真没见过肖老大教谁弹过钢琴。
再来，两人一见面就开怼，这关系，能让肖老大心甘情愿教的几率那是非常低的。
“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虽然她弹得不是什么高级的曲子，但毕竟师出肖墨，怎么说也不会多烂。
如果这次顺利表演完，她可以考虑以后对肖墨态度好点。
然而。
这一切都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排到她时，一切按部就班，没有什么问题。
就在她把脑海里背的滚瓜烂熟的曲子弹出来时。
底下的人突然躁动不安起来。
“天啊！她居然敢弹这曲子。”
“疯了吧。”
“完了，完了！”
底下议论声音越来越大，还有的同学干脆起身离开了座位，看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刚开始没察觉到异样的凌安安在看到底下的慕白洛一直朝她摇头，嘴里还无声地发出‘不要’两个字后，她才反应过来。
这是怎么了？
她赶紧停下来，这时主持人从后台冲上前，把她往一旁拽去。
及时赶到的慕白洛也急忙把凌安安拉到台下。
台下议论纷纷，还伴着几声恐怖的尖叫声。
整个场面一度控制不住。
两人来到安静点的地步，慕白洛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姑奶奶，你闯祸了！”
“啊？”凌安安还没回过神。
不就一首曲子，怎么各个反应这么激烈。
“你有所不知，这曲子，是禁曲。”
“禁曲？”
“对，往年只要有学生弹这个曲子的话，隔天人都会变得疯疯癫癫，过不久就……死了。”
凌安安咋舌了，“卧槽，你怎么没有告诉我！”
鬼知道这学校还有这禁忌啊！
“我不知道肖老大会教你这个……”
他就说吧，以他对肖老大的了解，怎么会轻易教人钢琴呢。
只能说肖老大这招，有点高！
“尼玛！肖！恶！墨！”凌安安恨得牙痒痒的。
敢情从一开始就打好这如意算盘。
坑她就这么开心吗！
看到凌安安这样，慕白洛安慰道，“姑奶奶，这毕竟只是传闻，你也别当真了。”
“你告诉我，往年那些学生都是个怎么死法？”
“跳……跳楼。”
“死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慕白洛狠狠地咽了一口水，说道，“说是……见鬼了。”
见鬼？
凌安安突然笑了。
尼玛，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鬼神这一说？
巧了，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最不怕的就是鬼了。
见她这样，以为是被吓傻了，慕白洛赶紧说道，“要不你这几天先别来上学了。毕竟在家有肖老大在，还是比较安全的。”
凌安安白了他一眼。
就是因为有肖墨在，更不安全了。
“好了好了，遇神挡神，遇鬼抓鬼。别担心。”凌安安反过来安慰他道。
慕白洛一脸震撼地看着她，问道，“姑……姑奶奶，你都不怕吗？”
“世界上对我唯一有威胁的就是肖墨了，其他，真不算啥了。”
只是，这笔账，真该好好跟他算了！
亏她还那么感动肖墨能这么好心肠教她钢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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