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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霄看着凌月瑶，眼神深深。
这不是他认识的凌月瑶，那个小心翼翼，多和自己说一句话都脸红的凌月瑶。
这三个月的时间里，她迅速的蜕变成长了起来。
摄影师在那边喊就位，凌月瑶就进了状态，她看着春云霄漫不经心，唇角勾起了邪气的笑，楚云霄也表现的深情款款。
他在想，被自己深情的盯着，凌月瑶总该是有点脸红心跳了吧，自己可是她深爱的人。
结果凌月瑶半点反应没有。
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拍照机器。即使等下摄影师让凌月瑶捧着他的脸，去贴他脸颊，还是其他动作，她都表现完美。
摄影师都说，她今天状态太好了。
拍出来的效果都很美。
凌月瑶其实不是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别的不说，就楚云霄动不动就问她有事没事，就很烦，她一点不觉得对方温柔。
亲密动作她也不喜欢。
但她想到了原身，原身真的爱的太卑微了，不值得。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用自己的力量，让原身在楚云霄面前骄傲起来。
一个人太卑微了，别人就看不到这个人的优点了。
凌月瑶演技好，又那么拼那么努力，有这样的优点，干嘛要那么卑微呢。
不都说，你若盛开，蝴蝶自来，都不盛开，哪儿来的蝴蝶啊。
换第三套衣服的时候，楚云霄进更衣室之后，眉头皱的厉害。
凌月瑶……对他似乎半点感觉都没有。
现在的他和她，像是身份颠倒了一般，是自己殷切的围着她转，想到这个，楚云霄失笑了一下。
自己怎么可能围着她转呢，自己对她有点怜爱却不喜欢，更谈不上爱。
“算了，像她这样的女孩子，要多少有多少，本来就是一时兴起来了，她既然真的不纠缠，也是好事。”楚云霄默默的念叨了一句，好似真的开解了自己，马上调整状态换好了衣服。
而此时的夜北，换了第三套衣服，催促道：“快点拍。”
助理都有些头疼了：“夜神，你这么赶干嘛要让勇哥给你安排这个杂志拍摄。”
夜北沉默，没回答她的问题。
助理讪讪的，不再说话了，看着夜北走去拍摄个人照。
他们所在的地方隔壁就是凌月瑶那里。
凌月瑶这边，楚云霄从第三套服装开始，就略微发生了一些改变，他调整好状态，开始认真投入拍摄了。
凌月瑶对这个状态是满意的。
这样早点拍完，一拍两散，自己回家，也不暴露，也不纠缠，双方都好。
最后一套，摄影师要拍跳舞。
凌月瑶一听有些懵了：“跳舞？跳什么舞？之前没人通知我要跳舞。”
摄影师忙解释道：“是临时加的，只要摆几个探戈的动作就好了，实在是——”摄影师赞美道：“你现在太美了。”
一身黑色的礼服，戴着长长的丝绒手套的凌月瑶，看起来像是一个古典的欧洲公主，十分高贵。
好吧，她其实就是公主，只不过不是欧洲公主就是了。
凌月瑶为难了，咬着唇借口去洗手间。
楚云霄看着她为难的样子，若有所思，等她离开没多久也跟着去洗手间这边了。
凌月瑶去了洗手间之后才急忙用自己包里的百晓生查询凌月瑶会不会跳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