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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伤后他心中隐隐不安,自觉对不住无忌,这一刻心中反平静下来。

张三丰哈哈一笑,伸手抚着沈七的头发,微笑道:“沈七,你跟我来。”

说罢从张翠山怀中抱过无忌,道:“三日之后,来后山将无忌接回。”

又吩咐了宋远桥让人将俞岱岩也送至后山,才带着沈七向自己后山修行的小院走去。宋远桥等人虽然不解张三丰的安排,仍然去玄武观将俞岱岩送到后山的张三丰修行的小院,留下张松溪、殷梨亭在院外照应,其他人则回各自住处不提。

沈七跟在张三丰身后,瞧着张三丰宽厚的背影,这一路走的安心而踏实。到了上次来过的小院后,张三丰将无忌放在其中的一块蒲团上,让沈七坐到另一个蒲团,从旁边的一个小书架上取出一本书递给沈七,道:“道家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又说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你能泰然处之,也算是福泽绵绵之人,不枉莲舟的一番教导。这本参商诀乃是我为岱岩所悟,你且拿去瞧了,其中福祸之数,就看你自身的造化了。”

又将一股真气输入无忌的体内,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无忌已然昏昏睡去,此时见到张三丰,轻声道:“太师父,这是什么地方”

张三丰微笑道:“无忌,我之前教你的口诀你还记得多少”无忌微一思索,道:“还记得七八成。”

张三丰含笑道:“不坏不坏,这样,太师父现在教你一门口诀,你一定要记熟了,这法诀关系你将来的祸福,你可记住了”

无忌点头答应了,张三丰抚着他的头顶,说道:“太师父传你的这口诀唤着临尘诀,乃是你沈七师兄所创,这门法诀当可化去你腑藏之间的寒毒,并能转提高你自身的修为,至于你所学的斗转星移也尽可使出,自幼太师父照料,必不犹豫。”

他自听了沈七所说的临尘诀之后,经过一夜的思索,觉得这门口诀修行的方法十分奇特,特别是将真气藏于腑藏之间,这样的修行的功法和无忌伤势情形不谋而合,实在是疗伤的无上法诀。唯一可虑的是无忌没有学过这法诀,具体施展起来十分困难,需要沈七的配合才行,只是这其中尚有老大的一个难处,饶是以张三丰的百年修为也难以照料,应该才出口询问沈七。

他沉思了大半夜,以自己修行的纯阳无极功为基础,运用沈七的临尘诀为辅媒,临时创出一门能化去无忌身上寒毒的法诀。虽然和沈七修行的临尘诀已经不大相同,但他为了让无忌感念沈七之功,仍唤着临尘诀。这法诀以沈七为媒介,将两人的真气融合到一起,最后运用临尘诀藏气于胸的特点,直接将无忌自身的寒毒化解,只是这样一来,沈七的一身修为只怕化着流水,为无忌做嫁衣裳了。

这样沈七在一旁翻看参商诀,无忌则听张三丰传授口诀,两人各自用功,连俞岱岩被送至小院也不知晓。

俞岱岩昨日给师父祝寿之后,因为行动不便,只得留在后殿。听到服侍自己的道童说起外面的情形,他恨自己不能为武当分忧,在听到谢逊的金刚狮子吼之后,忍不住一泄心中之气,引得大家一时惊艳,绝想不到竟是俞岱岩这残废所为。他被宋远桥等人亲自送到张三丰修炼的小院,并不清楚师父要做什么,在瞧了沈七无忌数眼之后,问道:“师父,您找徒弟有什么吩咐么”

张三丰和俞岱岩师徒相处日久,心意相通,听他这么说,已知其意,反问道:“岱岩,十年前你重伤被问仙送回山来,我问你当日情形,你只跟我说了一句话天理昭然、其也不爽。师父知道你这十年来的艰辛,难道到了今日你还要隐瞒么”

俞岱岩听张三丰如此说来,浑身不住的颤抖,似乎回想起了十年前的情形,颤声道:“师父,岱岩知晓你们这些年来为我费劲了心思,徒弟这身伤算不了什么,便是这样躺上一辈子我岱岩不愿意让师父为我担心。”

张三丰手抚着他的额头,叹息道:“痴儿,难道你不说我便不知晓么这些年我关闭一则是为了你身上的伤势,另一件便是因为这其中难处,如今有沈七这一异数,当可保你我无恙。”

俞岱岩本来双目紧闭,泪水不住的流了下来:换着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残废。听到张三丰最后一句话,他缓缓睁开眼惊讶道:“师父你”

张三丰渡着小步说道:“当年我为你疗伤,发现你体内的真气交织混乱,全身经脉若断若续,换着其他人不死也是废人一个,哪里还能保留有真气细细查找之下我发现你的丹田被毁,那里本该是蓄气之所,变得成了一个漩涡状,外力一加便被吸走。我的氤氲紫气一碰,你便昏迷不醒,所谓外力不能加,内劲不能用便是你现在的情形。我参悟参商诀盼能改变这一情况,不想这十几年来你的真气疯狂增长,已经不是自身能化去的,我苦苦思索,才决定如此。”

俞岱岩听了看着旁边入神的沈七,心头不住的沉思,忽然问道:“沈七他的情形和徒儿一般模样么”

张三丰遥遥头道:“不是,他是被百损道人直接种的母丹,乃是十分霸道的中宇霸鼎,用着养丹在好不过,我观他进来内力增长快速,其实便是这丹鼎起了用,乃是成熟的表现,只是他自己上不清楚罢了。”

俞岱岩一惊,问道:“那要如何”

张三丰缓缓道:“得从内入手,否则不但一身修为尽毁,便是性命也堪忧,若是被人采取,只怕纵有大罗神仙也回天无力。而你身上的恰好是毒龙鼎,一养一放,被人高明之士吸取功力可暴涨数倍以上。然而此功法实在太过阴损,乃是当年从西域星宿派和逍遥派传下的。为师年轻的时候听人说过,不想今日两者都出现在我武当弟子身上。”

俞岱岩眉头一皱:“星宿派逍遥派为何弟子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这两门派”

张三丰道:“这两个门派十分隐秘,平时不显江湖,我也多年未从听说过,具体的我也知之甚少。不过从莲舟的描述来看,这两个门派只怕也投入了炼域门。我思来想去,当今能采用你两人身上丹鼎的只有薛匡一人,没想到他竟然将手臂深入到了我武当弟子身上。”

说着微微一笑,自嘲道:“看来老道久不出武当,世人当真忘记了还有张三丰这号人物。”

他少年之时也是嫉恶如仇的侠义之士,修为大成之后性子方才收敛,后来随着修为的不断提升,以及对道家冲虚至理的理解,这才淡泊、安宁起来。

俞岱岩听师父淡淡的一句话,竟然他觉得心情激荡、澎湃不已,良久才平息下来,慢慢说道:“师父,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隐瞒的,若是能离了这椅子,徒儿这十年来的幸苦也算是值了。大丈夫快意恩仇,我都将师父传下的功法忘记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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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另有一章,这几天放假,尽量快些。

第六章十年往事

更新时间200962416:16:41字数:3242

沈七自将那参商诀背熟,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自觉没有遗漏。又默默存想了一遍,突然睁开眼来:这参商诀虽只寥寥数语,前后不过两千字左右,然则讲的却是阴阳变化、参商并生的高深莫名心法,自己虽然将心法记住了,能理解的却不过一成不到。他想到自己创立的临尘诀,想着一相比较,高下立判,几乎不可同年而语,不由得蔚然长叹。

想那天空中有参商二星永世相隔,虽千万年来始终不能照面,却依然存在。如同武学中两种根本完全相反道理,有些武学讲究圆熟轻盈,于灵动处彰显奥妙无方;有些武功却处处生涩钝拙,从厚重中见长,要将这两者自然而然的融为一体,几乎是绝不可能。可是这参商诀却轻而易举的做到了这点,沈七虽然所明之处不多,却也清楚若是能将参商诀理解透了,不说生死参悟,只怕当世之上也没有几个对手了。想到张三丰本意是为了转化俞岱岩体内的异种真气,这生死之说只怕也非虚言。

张三丰见到沈七脸色忽而凝重,忽而轻跳,似喜非喜,似怒非怒,心中暗自点头,称赞这孩子悟性不差,便是岱岩得自己亲传也似乎无此感悟,不然哪里要废费这许多心思含笑道:“沈七,你都明白了什么”

沈七摇头道:“徒孙愚钝,这参商诀记是记住了,但对于徒孙来说却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抓不住、摸不着。”

张三丰点头道:“你能理解这些也算是不错了,你坐过来,刚才你三师叔所说和你身上关系重大,其中仔细处决不的马虎,否则便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沈七依言坐了过来,俞岱岩慢慢说道:“十年前我偶尔得到了屠龙刀,本想将其带回武当山交给师尊处理,然而却因此被天鹰教盯上。”

说道这里他面色古怪之极,似乎想起什么,终是一声轻叹,接着说道:“那两人扮着渔家,途中抢我手中屠龙刀,却不知早被我瞧见行径,不能得手,便暗施毒手,也被我一一避过,那两人犹不死心。我见两人不知好歹,便施出重手,要教训两人一二,只是念在两人年轻,想给他们一个悔过的机会,谁知道一念之差还是着了两人的道。我用真气逼住了毒性,制住他二人问道:两位若是为了这屠龙刀而来,那也没什么,只是两位手段毒辣,非要致人于死地么至于这两人的来历也是我后来才知晓的,当时以为只是来夺刀之人。

两人中的一人轻哼道:姓俞的,你别在这里假仁假义,我就不相信你不是为了这屠龙刀,那何必眼巴巴的赶着回武当山呢我知道这俩人心思全在这刀上,说不出什么道理来,只好说道:你若是这样想也罢了,屠龙刀我是要带回武当,至于怎么处理,必定会告之武林,我武当派绝不会私吞就是。我言尽于此,本要离开,却听见一人叹息道:武当俞三,果然名不虚传,是我的两个手下冒犯了。跟这一个白影出现在船头,来人白眉如剑,我见他气势不凡,定时大有来头之人,道:阁下尊姓大名莫非也是为这屠龙刀而来方才知晓我制住的两人是他的一双儿女。

来人正是天鹰教的教主殷天正,我当时却并不知晓。他见到我手中屠龙刀,叹息道:姓殷的半生光明磊落,绝不肯做这暗事,今天为了这屠龙刀,说不得只好破例了至于名字么武当俞三侠也不必问了。

我冷笑道:既是如此倒是俞三冒昧了,不过依阁下的这身修为来看,这屠龙刀确有不凡之处。殷天正道:不错,这屠龙刀若是放在武当山,那也只是一柄普通的利刃罢了。姓殷的知道你俞三为人光明磊落,不愿和你动手。俞三侠若是愿意罢手,姓殷的日后自当有所回报。我哈哈一笑,道:阁下你可把我武当派瞧得忒也小了:我俞岱岩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却也不贪图阁下的回报,更不用说为阁下所威逼利诱,姓俞的这几分骨气还是有的。

殷天正缓缓摇头道:是我小觑武当俞三侠了。既然如此,那说不得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说罢一双大手如簸箕办张开,凝声道:俞三侠,得罪了我喝道:进招吧我和他堪堪过了十来招,心中却是惊讶不已:这人果然有着不凡的造诣,我若是好时也不见得是他对手,这中毒之后更不是对手。那殷天正也似乎瞧出来了我身上不是,停手问道:俞三侠莫不是之前受过伤我并不清楚他是否知道他手下暗示毒手之事,冷笑道:你若是要屠龙刀,只管施出手段便是,俞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殷天正瞧出事情有异,便不再出手,向我摆手道:俞三侠,既然你身上不适,姓殷的不愿趁人之危,你这便走吧,不过姓殷的对这屠龙刀志在必得,所以他沉吟道:刀你可以带走,但是他言语尚未落音,一个声音冷冷说道:好一个正人君子,天鹰教当真叫人敬佩

我听到如此,方才知晓这姓殷的原来是天鹰教的,想到海沙帮等帮派对天鹰教心惊胆战,不知这姓殷的在天鹰教是什么地位不过依他气势看来,定然不是普通的帮众。听到有人辱及天鹰教,这姓殷势必不肯和来人干休,谁知姓殷的只是一愣,面色难看之极,却是没有出生,倒是他的一个手下喝道: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如此放狗屁

那个声音又冷冷的的道:殷天正,你生养的好儿子,也罢,今日我不愿跟你计较,带着你的人滚吧,回去好好做的你的教主。我心道:原来他叫殷天正,还是天鹰教的教主,刚才被我制住的那人竟是他的儿子。殷天正似乎对来人甚是忌惮,只是哼了一声,并不言语。我见来人如此,想必也是为了这屠龙刀,呯的一声,将那屠龙刀重重插在船头的铁锚之上,朗声道:是哪位朋友请现身吧,屠龙刀就在俞三手中,不必藏头露尾。

话才落音,河岸边亮起一个火把,一人长衣黑袍,头带面具,瞧不清面目。一闪身便已到了船头,瞧着我手中的屠龙刀,赞赞道:果然是好刀,殷天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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