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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笑出声,眉眼弯弯:“你要是觉得好看,就把你的也换了。”
季陈辞刚想提醒她,她在昭阳殿的东西放得也是乱七八糟,很容易招惹邪祟,但转念一想,她就是那个最大的鬼,谁会不要命地舞到她面前去?
于是他恍若未闻,转过身背着她们,双手从腹部移到脖子处,又慢慢放下来:“此屋正财位在丙午位,每日这样做几遍,可以增加财运。满月之时拜月,心中默念‘日月合一,正缘速来’可求姻缘。”
“真的吗?!”
叙儿听到这话两眼发光,赶紧跑到他身边,学着他的样子来回动作,又朝着正财位恭恭敬敬地拜了几下:“姻缘就算了,财神可得多拜拜!”
拜完她认真道:“还有么?”
想了会儿,季陈辞回答:“可在此方位挂幅财神像,前供两个元宝和金蟾,拜像时需虔诚静息,且求财求的是正财而不是偏财,切莫心急。”
“明白了。”叙儿乐呵道,“只要我心够诚,财神爷就会眷顾我!”
时聆也赶去凑热闹:“我就不拜了,小七,你给我算算财运。”
她可是魍离山老祖,金银财宝堆得满宫都是,时聆自信满满,她的财运肯定是一等一的好!
季陈辞看她两眼,装模作样掐掐手指,随口道:“你命中无财,就算有点小财也会挥霍干净,易破财。”
“你胡说!”时聆气得破口大骂,抄起拳头想去揍他。
且不说山顶的昭阳殿里遍地珍宝,只要她想,分分钟就有小鬼把金银递到她手上,还会谄媚地问这些够不够。
这人季竟敢说她命里无财,真是荒谬至极!
季陈辞抬手去挡,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她宫里随便拿个东西出来,都够普通人家用上个三年五载,属实没必要再算财运。
只有叙儿信以为真,担心若是她真的财运不佳,以后日子该怎么过,于是叙儿苦思片刻:“没事,我多拜拜财神就有财了,到时候可以分给你,我肯定不会不管你的!”
时聆的拳头离他的脸只有半尺,听到这话忽然愣住了,一时间顾不上揍人。
“还是叙儿好。”时聆收起拳头,朝着季陈辞冷哼两声。
但想到她最后落得那般下场,时聆顿时沉默起来,默默地向外走去。
身后传来叙儿轻微的指责声:“小七你看你,把她弄生气了吧。”
季陈辞:“……”
屋外凉风渐起,微冷的寒意入骨,时聆捂紧身上的小袄,她不禁打了个哆嗦,朝手心呵了口气。
“好冷。”她冻得直跺脚。
不远处的君风望着她,唇角扬起若有似无的笑:“既然冷,为何不回屋里去?”
他坐在屋檐长廊下,身拢月影鹤氅,指骨分明,手中把玩着松绿茶盏,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
时聆哼哼两声:“小七他口无遮拦,惹我不高兴了!”
君风奇道:“他说什么了?”
“方才他给我算求财占,你猜怎么说?”时聆想起来就生气,叉着腰气鼓鼓道,“他居然说我没有财运,就算有也会挥霍掉,要么无财要么破财!”
闻言君风哭笑不得:“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算得准,你当真做什么?”
时聆表情不善:“那也不行。”
君风将茶盏一个个摆好,抬眸看她:“那你为何不直接把他赶出来?”
“炭火太旺了。”时聆嘀咕道,“谁知道外面这么冷。”
见他手上来来回回,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时聆凑上前去,眼里满是好奇:“你在做什么?”
一个青釉茶盏递到她面前,这盏通体绿玉,杯口微卷如莲花状,甚是好看。
君风款款道:“雪入茶瓯,煮雪烹茶,窗外寒梅,屋内茶香,实乃人间雅事。”
时聆不禁打趣道:“我还以为公子只会上树打鸟呢,不想却如此风雅。”
“你可别乱讲啊。”君风哑然失笑,“我好歹也是贵门公子。”
君家在襄城是出了名的富贵,他自然称得上是位贵公子。
时聆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将盏举在空中,晶莹的茶盏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剔透:“这茶有了,那雪呢?”
君风仰头望天,眯着眼道:“应该快了。”
忽然屋门从里面打开,季陈辞站在门缝间,对着时聆道:“真不进来?”
“我才不进去。”时聆看了他一样,又飞快地撇开视线,“除非你说三
十遍‘小十腰缠万贯’。”
不料他竟真的念了起来,时聆一遍遍数着:“还差两遍。”
无奈之下,季陈辞又重复了两遍:“小十腰缠万贯,小十腰缠万贯。”
等他念完,时聆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了,走吧。”
只是刚抬脚还没走出去,就被君风叫住了:“小十。”
时聆疑惑回头,刚想问怎么了,便看见空中纷纷扬扬地飘着小雪,夹杂着细微的雨滴,簌簌作响。
“下雪了!”时聆小声惊呼,兴冲冲地跑到雪中。
襄城的雪下得又